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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淡定依旧,前世他在医院病重只能躺着时,那人为了帮他打发时间,带来了各种知识高深的书籍给他念书,杂七杂八的什么方面都有。说起来最后没念完的,是那本。每到那个时候,就是石玉衡最开心最幸福的时候,可以长时间听到那寡言的人那金石和鸣般的动听声音。两个都是小孩,也不用特意分配房间,都被安排睡在客房。石玉衡有些紧张,前世认识廖祺昀时,他已在医院住了近半年,从生疏到熟识,再到发现自已喜欢上了他,也没机会同榻而卧。谁想到这边后,两人还未算得上是朋友就被这么安排了。注意到小孩一脸纠结,徐舟笑着调侃道:“你们不是玩得没看时间回不了家吗?感情这么好,睡在一起更加增进感情。”俩小孩默默黑|线地看着他被梁安诺拖走。寒假那两个多月再加上今天的短暂接|触,石玉衡觉得比起前世,今世的廖祺昀多了个面瘫属性,听他的朋友们说,这人自小养在身为将军的祖父身边,令行禁止什么的,早在不知不觉中成型。趁小孩去洗漱,廖祺昀去找了梁安诺,难得长句,“蜷着睡的原因?”梁安诺挑挑眉,很明显这不是为自已问的,觉得他对小孩有些上心,但还是回答:“要不就是心中有秘密,要不就是没有安全感。……小船,你跟他家人有接|触,有发现过什么异常吗?”徐舟想了想,“没有,来报名时是父母一起来的,父母感情很好,也看得出他们很关心小孩,小孩还有个meimei,兄妹俩也十分亲近。”梁安诺百思不得其解,也不多想,安慰道:“没事的,小孩子忘事易,很快就会好。”说着,走出房间,倒了杯牛奶拿给小孩。“喝了它,好好睡觉。”小孩正拿着本书看,其实他已经昏昏欲睡了,不过舍不得书上精彩的内容而强撑着,此时看到眼前的牛奶,嘴角抽|搐了下,自知身|体才十一岁,在他们眼里还是个小孩,只得乖乖接过喝下,将杯还回去时有些撒娇地说:“这书我能借走吗?”梁安诺顺眼看去,顿时只觉家里来了两个妖孽,一个看现代版的,一个看的是王安石的传记及字帖,还是古文版!拿着空杯子大受打击的离开房间,跑回去找自家老公|安慰受到伤害的玻璃心去了。廖祺昀见小孩半垂着眼看书,伸手过去抽走,“睡觉!”石玉衡一顿,前世的经历让他明白对这人撒娇行不通,只得乖乖拉好被子闭眼入睡。一夜无话。第二天小孩还是自已坐车回家了,宝贝的抱着借来的书高兴地跑回家。才打开门,就看到表哥又出现了。邓曦硕正端正的坐着,跟自家姨|丈一问一答地进行着对话,看到他回来点点头。石蕴寒关怀道:“回来了?玩得开心吗?”石玉衡带着明显的欣喜说:“嗯嗯,师|母还借了我本书,是王安石的,里面有他的字帖,可以学字!”顿了顿道:“徐老|师的侄|子很厉害,看的是!徐老|师家里有很多书呢!”邓曦硕眼神一闪,虽然带小孩去训练营其中一个目的是让他俩相见,但没想到两人这么快就同住一屋了。比起前世,今世两人之间的相处显然平和多了。当然他也知道,前世是因为有他的阻挠,使得那两人之间一直有裂痕,难以修复。石蕴寒听着儿子的话失笑,“你很喜欢那个哥|哥?”尽管知道此喜欢非彼喜欢,石玉衡还是红着脸点头,“喜欢!”石蕴寒大笑,将儿子赶回房间看书,继续和外甥说话。“你这次来想拿哪本?”“不拿,买。”邓曦硕从怀里掏出书单递过去。“这次这么多?”看着那一长串,石蕴寒觉得惊奇,“看得完吗?”“镇宅。”邓曦硕似乎在开玩笑。石蕴寒想起来对方的祖宅最近翻新过,买这批书回去应该是补充书库之用。“什么时候要?”“一周后。”石蕴寒沉吟一阵,点头,“可以。留下来吃饭吧?”邓曦硕摇头,“今天请假。”好吧,请假出来确实比较麻烦。石蕴寒喊儿子,“表哥要走了,送他一下吧?”“等等!”声音从里面传出,过了一会儿,石玉衡双手拿着张宣纸跑出来,递给邓曦硕。“表哥,这是我临的王安石帖子,送给你!”他无意中得知邓曦硕与邓家的关系,想着能帮一下是帮,特意临一帖让表哥带走。“谢谢。”邓曦硕接过,前世的他可没这种待遇。以前是因为相差多无法亲近喜欢,之后是因为出手阻挠他和那人的感情,更是不受欢迎。目送他离去,石玉衡想,东西应该很快会到那边那个孩子手上,就当是一份心意吧。石玉衡渐渐不再出现在国画班,而是直接接受徐舟的私下教|导。他已经跟父母说明了,他喜欢的是那看起来冷冰冰的陶瓷,并有|意继承曾在“海上丝绸之路”上作出过重大外交贡献的越华彩瓷。而越华彩瓷最精彩的部分,就是那陶瓷上的画作。对于儿子的这个决定,石氏夫妇觉得很意外的同时也十分欣慰,他们眼看着小孩渐渐自信自立更有主见,很是高兴,又见他心意已决便也同意了。只是他们也不知道要怎么帮儿子找师父,有些踌躇。徐舟得知后先去问了小孩:“你好像不太喜欢老陶那里,但是我觉得拜他为师是你最好的选择,怎么看?”石玉衡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前世是他自已多顾茅庐,还带上了当时最得意的作品,甚至是小叔后来帮忙做说客,多翻游说才被收为弟|子,没想到这一世,先由别人提出。“他肯收我?”想了想不太放心,毕竟老陶是年轻的陶艺大师,前世的他就有些恃才傲物,不知道今世是否有所改变。“就看你是否有能打动他的作品了。”石玉衡想了想点头,“我记得您教室里有烤箱?”徐舟警惕,“你想干嘛?”即使隔着电|话,石玉衡还是忍不住翻个白眼,“不会烧了你的教室,借我一用就行。”徐舟想了想,“可以,明天没排课,你下课过来吧。”挂了电|话后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到底是什么,就怎么也不想不起来。直到第二天下午,石玉衡提着一大袋材料出现在教室的时候,徐舟才想起,“你不是不喜欢老陶那的吗?怎么这么积极?”“有说过我不喜欢吗?那天只是恰好不舒服而已。而且我知道这老陶是年轻的陶艺大师,能够有机会拜他为师,我当然得积极点!”恰好不舒服?如果不是爱人的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