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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又与罗马尼交换了一个过分激烈的晚安吻,所以尽管现在是应该乖乖在床上躺平的时间,我也依旧没有一丝想要睡觉的意思。——实在不敢继续回忆先前与罗马尼相处的经过,我实在是怕了我自己的脑子了,万一再想茬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我明天还怎么保持一个平和的心态和他一起工作?!故而,在睁着眼睛瞪了天花板三分钟后,我最终还是决定认命地重新爬起来披上外套,打开台灯,开始继续先前做到一半的事。在管制室内工作的员工负责测算特异点的坐标数据,罗马尼负责总指挥,而我,虽说是有着资料保管科负责人的头衔,但实际能做的本职工作在人理烧却的当下却都没什么用。不,或许整理资料一事还是有些价值的。我看着自己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所显示着的一大片加密文件,情不自禁地就扶额哀叹了一声。“前所长到底在资料库里藏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信息啊!怎么会有那么多权限的资料都是以他为名被封锁的?”自迦勒底召唤系统的编构者被我们列入怀疑名单后,我就开始了对于当年历史数据的追查。首要的目标是找到当初被前所长所隐藏的有关于MUS000的资料,次要的任务就是查询我手中平板的秘密。我大概花了两三天的时间,把迦勒底的信息库翻了个底朝天,终于找齐了所有被特意隐藏起来的文件,撇去一些以“机密实验”为开头的数据,按时间为范围,以前所长的编制ID为搜索关键词,最终被整理起来的可能有用的项目,竟也达到了1782份之多。1782份,每一份的密码层数都不同,每一个密码的编制运算也不同,按照迦勒底现存的余裕计算机资源,就算用万能解密软件一个一个作死解运算,要将这些文件全部解码,不休不止,至少也得花上整整一天的时间。“也不知道我们要找的文件在不在这堆里面,万一不在,那不就成做了无用功了?”我颓唐地趴在桌面上,手指在键盘上一点一点,慢吞吞地将那些文件按照时间顺序排好后,随便下拉了一下菜单。“嗯?”在一堆以项目名称为标题的文件当中,一个用长长的人名当作名称的文件显得尤为瞩目,但令我一下子就注意到它的目的并不是因为它的命名方式,而是这个文件上所标注的姓名,不是别人,正是我。我一下子就从桌面上弹了起来,坐直身体。“是同名吗?不、不可能,这个姓氏和中间名……拿日文罗马音配上德语姓氏的名字能有多少啊,还偏偏都是……”我看了看这份文件的上传时间:十二年前。十二年前?我不禁皱了皱眉头,十二年前我才不过八岁的年龄,迦勒底也才建成不久,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在由前所长亲自加密的文件中,竟然会有一份关于我的内容?大概是因为涉及到了自己本身的事情,我想也没想便立马抽调了一部分总计算机的计算资源,飞速地解码了这份文件。那是一个简单的文档和一份只有三十五秒的视频。不知怎地,我看着这两个并不怎么大的文件,突然莫名地紧张了起来。我猛地停下了手头敲击键盘的动作。一时间,偌大的房间内就只剩下了笔记本电脑风扇和墙上时钟所发出的细微噪音。“嘀嘀嘀、嘀嘀嘀……”凌晨三点了。我深吸了一口气,cao作着鼠标点开了那个短小的视频。五秒后,我看见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清晰地倒影出了我惊愕的面容。“……这怎么可能?!”作者有话要说:罗马尼·阿基曼,草食系男子,但是在特定的时间【通常是深夜】,会在特定对象面前【通常是相叶雪见】表现出独属于所罗门强势的一面相叶雪见,内心戏十分足,隐藏的rou食系第71章第二人视频似乎是从窗外向室内拍摄的,镜头的焦点是房间内的一个孩子。在视频开始的时候,那个小孩正捧着一本厚重的古籍发呆,而在过了两秒后,似乎是察觉到了偷拍者的存在,他一扭头,准确地面对着镜头,微微眯起眼睛,露出了一个有些神秘莫测的笑容。似乎是知道屏幕之后有人在看他,小孩的嘴唇张张合合,口型十分清晰,他说的是:“初次见面,我是……”小孩面上的表情让我看着一阵毛骨悚然,那是一种混杂着笃定、狡黠以及微微恶意的轻笑,在此之前,我从未在任何一个同龄的孩子脸上看到过类似的表情,但最令我感到惶恐的,并不是视频中孩子所露出的不符合其年龄的神色,而是他的身份。这是我,大约八九岁的、仍旧被养在德国古堡中的我。看到文件名的时候,我尚且还能保持着一种好奇的心态,但当自己亲眼看见文件中的视频的时候,我的心中只剩下了无限的惊慌失措。怎、怎么会这样!或许只是长得像,又有可能只是重名。我连忙自己安慰自己道,只是八九岁时候的我,怎么会对外界的偷拍如此敏感,又怎么会露出这样可怕的表情来?!虽是这样想着,但我仍然抑制不了自己内心的恐惧,在一片漆黑的房间中,只有面前的笔记本屏幕在发出幽幽的、森冷的白光。我看着被我暂停的视频中那个孩子脸上的神情,情不自禁地发起抖来。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我在心中慌乱地喊道,你自己也很清楚的,相叶雪见,被允许走出古堡之前,你一直都是一个有些自闭的孩子。你整日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丝毫不会顾忌周遭的事物,别说是这个陌生的摄像机了,在那个时候,就算是来自母亲的关怀都不能让你露出哪怕一丝的笑容。就是这样的一个问题儿童,他又怎么会露出这样复杂的神情?!但我越是想要为自己开脱,越是在心底加深了一份确信。这的确是我待了十多年的房间,是我幼时的模样,虽说古堡中也的确在同一时间生活着几个与我年龄相仿的表兄弟,但是会留长发、被梳上类似于公主头一般发型的,就只会有我一个人。我呆坐在椅子上,看着屏幕上那个陌生的自己,突然有些恍惚。愣怔了良久,我才缓慢地重新行动起来,颤抖着手握住鼠标,麻木地将视频的进度拉回最初。视频拍摄的时间是冬天,有星星点点的雪粒拍打在摄像头的镜片上。灰发的孩童坐在窗边的矮桌旁,垂着眸子看着手中的书本。与其有着一墙之隔的庭院里,寒冷的冻风在不断地呼号着,迅捷而粗暴地卷断了几根被积雪压垮的树枝。窗外的景象显然要比他手中的羊皮卷古籍有趣的多,但毫无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