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
书迷正在阅读:情深不知处(H)、一手遮天、狂徒、我变得这么奇怪怎么想都是触手的错(H)、超级明星经纪人、林风棉的zuoai之路、[综]没头脑和外挂机、职业cao守、杀死里克、[综英美]这位海妖请你出去
「对啊爲什麽呢爲什麽呢爲什麽他要这样做啊……明明是他先来招惹人的,明明是、明明是这样的可爲什麽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不主动说明啊?」高蓝眨巴眨巴眼睛,觉得这絮絮念与自己的情况不谋而合,因而苦著脸点头表示同意。「高蓝你也这麽觉得吧?实在太过分了!怎麽可以这样子啊?难道要一个大老爷们儿像个怨妇妒妇一样地缠著询问吗?当初是谁在大雨滂沱中说站著还说什麽认真交往吧之类听起来诚挚得让人鸡皮疙瘩掉满地的话的啊?」高蓝感同身受地猛点头:「果然是燕东最明白我的心意啊!」名字是纠结事情(2)吃完早餐,高蓝便匆匆赶去上班。尽管工作非常繁忙,但在大堆公文的缝隙,Cato那张轮廓深邃的脸还是会冒出来,让他心烦意乱,频频出错。虽然很想怪责Cato,但转念一想,爲了一个名字而纠结的自己实在没立场指责任何人。虽然年纪已经是大人了,但高蓝的思想还是很不成熟。对於这样孩子气的自己,高蓝也觉得很头痛。女助手挑眉,调侃道:「怎麽?又谈恋爱了?」高蓝吓了一跳,难道自己脸上写著怀春二字吗?女助手继续说:「你今天又频频犯错又频频叹气,还不住查看手机,是不是和女朋友闹翻了?」「你少管。干活去吧。」高蓝别过脸,不住敲击键盘,眼角余光再次瞄了一眼手机,气馁地叹气。整天都没给我传简讯。难道他没话要跟我说吗?嘘寒问暖的话也该说一下吧。高蓝气馁地垮下肩膀,如果说只担心不说出真名这件事是小题大做,那麽整天都不发简讯不来电,是不是也算是有点担心的理由呢?带著私人烦恼来办公实在是不应该,但是……贝大少摔下了文件,揉了揉额头。敲门三下,危棠端著咖啡进来,放下。贝大少啜了一口咖啡,温度、甜度、浓度每样都恰到好处,正是贝大少想喝的味道。为贝家服务多年,危棠早已养成了把任何事情做到完美的习惯。虽然那只懒猫说这大概是你少年白的原因吧。贝大少叹了一口气,愁眉深锁。「是咖啡哪里出了问题吗?」贝大少摇头。「是花摆得不对吗?嗯,这麽看这朵菖蒲确实要这样摆比较好,是吗?」「不是花的问题。」「那麽是……」贝大少看向危棠,给了他一个你明明就知道的眼神。虽然想到少爷有99%的可能在想那个有口皆碑,但是危棠还是倾向那1%的可能。危棠说道:「难道那个人给你带来什麽麻烦了?」要说是麻烦……这种因小事而伤心、因见不到而闹心的感觉,算是吗?贝大少苦笑一下,说:「危管事不必担心,我会自己处理的。」「请问少爷打算怎麽处理呢?」「我打算问清楚,问清楚他的意思,说真的,我并不打算就这样放手。」大少爷你是说笑的吧?小的跪你了,快点收起你那像是谈百万生意的认真严肃表情然後露出恶作剧的笑容告诉我这是你突发性腹黑想捉弄危棠吧!少爷,求你了!!危棠的脸上还是完美的平静,带著冷淡的秀丽,犹如一树雪白海棠,只是细眉轻蹙,口中的语调也是波澜不兴:「这个人的口碑似乎……」用到口碑这个词语,有口皆碑这四个字又从脑袋里蹦出……说起来,无论是有口皆碑还是口碑用在这里都很奇怪吧。贝大少眉头深锁:「危管事想说什麽?」「你知道他和多少个人发生过……」危棠迟疑了一阵,继续说,「关系吗?」贝大少似是被什麽揪住了心房一样,心中一紧,口中想吐著我不在乎,但喉咙却像被什麽堵住一样,一个音节也发不出。燕东一开始的大胆行为本来就吓到了贝大少了,从燕东的言行不难看出他在这方面大概不会多拘谨。危棠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计算机,在上面打数字。贝大少吓了一跳:「需要用到计算机吗?」「我只是觉得说出口比较难堪。」危棠把计算机放到贝大少面前,欣赏贝大少转青的脸色。果然,没有男人不在乎这种事情吧。像大少爷这种生活习惯良好的绅士,更加是无法理解这种数字吧。少爷,快点离开那个有口皆碑吧。「这数字是哪来的?」「我昨晚已经叫人查了他的底细。今天就送来了资料,原来之前已经有人委托过那位私人侦探查这个人。」「之前已经有?为什麽?」「听说是他的前男友怀疑他出轨,结果查出了很多惊人的事情。」危棠冷峻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笑意,无疑很美,但却让人不寒而栗,「少爷想要看吗?」名字是纠结事情(3)把调查报告给了贝大少之後的危管事心情颇佳,直到打开门的一瞬间,脸上才又乌云密布:「你怎麽又在这里?」亚尔摇动了一下黑色的尾巴,说道:「因为累了,想躺躺。」这只懒猫……「流浪猫什麽的给我回到街上去。」亚尔指了指自己红色的颈圈,说道:「我是有主人的,才不是什麽流浪猫。」危棠蹙眉,说:「这颈圈看起来又残又旧,估计历史甚久吧。亏你还保存著,你口中所谓的主人大概早已忘记了你这个存在吧。」意料著的回诘并没有从牙尖嘴利的猫儿口中吐出,房间顿时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亚尔低著头,长长的刘海遮挡住眼睛,露出的嘴唇良久才吐出字句:「是啊。他忘了。」不知怎的,一股内疚感从心头涌出,撞上了喉咙,危棠嘴中说出了低声的抱歉。亚尔趴在床上,低声说:「你可以抱我一下吗?」危棠心弦一紧,本想拒绝,但却仍任由负罪感牵引自己向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