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耽美小说 - 快穿之我快死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69

分卷阅读369

    毛?”

助理抬起头去看,通红的眼睛一睁,没发现桌上有什么鸟毛,他当是男人在为难自己,生怕被打。

“总,总经理,那我就先出去了。”

渣男冷道,“半途而废像什么样子,做完再走。”

助理吸吸鼻子,接着做事。

那件事过去有两三个月吧,陈又飞在空中,喝到的风都带着冬天的独有味道。

一天早上,陈又跟着常钦去餐厅,他闲来无事就上斜对面玩,在写字楼前台的台子上蹲着,无聊的数着人。

有一拨人在电梯前火急火燎的等电梯,八点五十八了,电梯还是在负一层,再不上来,他们就要迟到了。

迟到这件事吧,看公司的制服,有的公司还好,有的公司就比较麻烦,轻则影响一天的心情,重则影响一个月的心情。

有个男的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电梯一开,他直接就夹着公文包,一边说不好意思,一边插队挤进电梯里。

男的喘口气,“还好赶上了。”

电梯门关上的前一刻,陈又发现那个男的朝自己这里看了一眼。

前台的两个妹子在聊天,一个对另一个说,“今天朋友圈都刷爆了,昨天晚上十点那会儿,三楼有个员工跳楼自杀了。”

“我看到的时候吓一跳,还好我干的是前台,不用天天加班到很晚。”

“何止是加班啊,还通宵,一分钱没有,哎,不到万不得已,谁会跳楼啊。”

“总经理还没到公司呢,今天有的闹了。”

陈又飞到妹子那里看手机,照片上的人就是刚才挤电梯那男的。

他的头皮麻麻的,渣男这回恐怕没功夫再尽情玩耍了。

不多时,有俩个中年人进大楼,说我们是谁谁谁的父母,来拿儿子的东西。

前台说等一下,她打电话上报,说谁谁谁的父母来拿东西。

下来一个很胖的男人,不是渣男。

那个痛失儿子的父亲说,“老板,请你把我儿子的工资结一下。”

很胖的男人说,“你儿子这个月总共上了十天班,有四天迟到,按照我们公司的制度,迟到十五分钟以下,不能超过三次,你儿子的情况,已经严重违反了制度。”

言下之意,就是没钱。

老父满是沟壑的脸上一怒,“我儿子每天还加班呢!”

很胖的男人说,“大叔,您这话是怎么说的,我跟您说制度,是白纸黑字的事儿,至于加班,那是所有人都签了自愿书的。”

他缓了脸色,“跟您说实话,制服是老板定的,大叔,我也是给人打工的,做不了主。”

老父亲还想说什么,妇人抱着儿子的东西对他摇摇头,算了,儿子都死了,就不要为了这点钱闹了,免得让儿子走的不好。

人在做,天在看。

那对父母离开后不久,渣男来公司了。

陈又瞧瞧,还是人模狗样。

渣男迈步往专用的电梯那里走,他的脚步突然停住,扫了陈又一眼,本就沉郁的脸色更是难看,吼道,“哪来的死鸟,把它赶走!”

前台面面相觑。

她们前后左右看看,死鸟?没有啊。

陈又扇动翅膀,几个月前他还骂老天爷来着,看来都是误会。

老天爷有自己的一套计量方式,大家都得按照它的方式走。

慢慢来,人人有份。

陈又飞出大楼,鸟毛一直在掉,cao蛋的,不知道是季节的原因,该是怎么了,他掉毛的情况很严重。

早上起来,常钦的第一件事是捋一下他后背的鸟毛,在他的额头亲一下,第二件事就是捻床上的鸟毛。

陈又忧心啊,再这么下去,他会变成一只秃毛鸟。

餐厅门口,程明星送走一位老顾客,她正要回去,就看见一片黑色鸟毛打着旋儿,慢慢悠悠的飘到自己胸前的衣服上面。

程明星抬头看看,没见什么鸟雀,她奇怪的拿着鸟毛看,就是普通的鸟毛。

望着女人把鸟毛丟到地上,陈又愣了好一会儿,他飞到餐厅的站牌上蹲着,在心里问系统,“明星为什么能看到我的鸟毛,却看不到我啊?”

系统问,“看见了几根?”

陈又听不懂,“有区别吗?”

系统说有,“如果是一根,说明对方活不过一年,两根,是活不过半年,三根,就是三个多月。”

陈又听得膛目结舌,“这么说,我这只死鸟很叼?”

系统说,“不叼,跟你没关系,是对方叼。”

陈又,“……”

上午快十点,常钦就从餐厅出来,带陈又逛街,他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下来,将手里的袋子搁一边,摊开来些。

陈又站袋子边啄爆米花吃,香喷喷的,还有牛奶味,那家店的师傅手艺好。

“大大大大。”

“我不吃。”

常钦摸着黑鸟的尾巴,估计是尾巴上的毛比较顺,手感好,他爱不释手。

就连黑鸟身上的死气都没那么嫌了,现在掉毛是大事。

陈又打了个冷战,卧槽,别不要脸啊。

常钦收回手,叠着腿刷手机,引起周围小姑娘们的火热关注。

把爆米花啄掉一小部分,陈又想上厕所了,他飞到旁边的垃圾桶那里,“大大。”

常钦抬脚踩一下,垃圾桶朝上打开,陈又飞过去,岔开两只爪子,拉了一泡进去。

拉完了,陈又就飞到常钦腿上,撅着尾巴,让他给自己擦屁股。

他是一个爱干净的死鸟。

第154章我是一只死鸟(10)

街上的行人看到外形出众的男人拿出一张纸巾,在身前擦动,他们都很好奇,擦什么呢?擦的那么认真,还皱着个眉头,也没看有什么东西可擦的啊?

常钦把黑鸟的屁股擦干净,薄唇微动,“尾巴上的毛要剪了。”

陈又刷地就调转身子,把头对着男人,你看打我尾巴的主意,我跟你拼了,“大大大大大。”

“不剪也行,”常钦挑眉,不容拒绝道,“从明天开始,你老实吃饲料,不能再跟我吃一样的食物了。”

陈又死了。

常钦从长椅上起身,将纸巾丢垃圾桶里,“你掉毛太严重,不想变秃毛鸟,就乖一点。”

陈又有气无力的蹲在男人肩膀上,耷拉着小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啄他的风衣,秋天才是落叶的季节啊,为什么冬天还小把小把的掉毛呢,好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