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耽美小说 - 苏香门第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差点出现血崩的情况。也因此,苏沧苑自幼体弱多病。“咳咳--咳咳--”伸手扶住石拱门,又来了。“咳咳--咳咳--”

“夫子,你没事吧!”走上前轻轻拍打苏沧苑的后背。

“我没事,咳咳--我就是这个样子。咳咳--没事。”

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好,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突然郭逸看向自己所在的方向,转身跑走。

他一定是误会了!离开苏沧苑追上去。赶到苏沧胥的身边,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臂。“你怎么了?”

松开郭逸的手,“我没事。”慢慢向饭厅走去。

“你一定是误会了!刚才苏夫子他突然咳嗽,我只是帮他拍背而已!绝对没有别的什么--你不要误会。真的没有!”

“没有就没有了,你别再说了。”低下头,虽然相信他说的,可是刚才的场景真的--关自己什么事!“我没有误会,只是来叫你们吃饭的而已!看到二哥和你在一起,我以为他告诉你了,所以才离开的。所以,你也不要瞎想。”

“你没有误会就好!我不会多想的。”并肩走在一起,“看来,你已经好很多了。对不起,当时我应该给你熬些姜汤喝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当时却没有想起来。对不起。”

原来他在担心这个。轻声一笑,“放心!我身子骨好得很,才不像二哥一样风来就倒的。说起来,我应该向你道歉才对--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落水,更不会生病。刚才--”其实是想去看看你的。“总之,你没事,我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愉快地两人没有半点可能性注意到后面的一个影。有说有笑地到了饭厅,苏沧政礼貌性地过问:“郭公子,你没事了吗?不用急着出来,我可以让下人把饭菜送到房间的。”

“我--”该怎么称呼?愁眉不展之际。

“大哥!既然郭逸醒了,还待在房间干什么?”拿起一双碗筷递给郭逸,“坐下吃饭吧。两顿没吃饭,你一定饿了。”

“谢谢。”坐在苏沧胥指定的位子上,他也坐在旁边。

“郭逸,你吃吃看这个白菜。虽然看起来普通,但是味道很不错!还有这个土豆…”向郭逸碗里夹了一大堆的菜,而他自己却没有动多少饭菜。看着郭逸一一品尝,“怎么样?”就像是他做的这一桌饭菜,等待评赏一样。

吃了一肚子的菜,有些腻味。“嗯--很好吃。”

“是吗!我就知道你也会喜欢吃的!我就喜欢吃素菜!”说完高兴地端了白菜盘子分成两份,一人一半夹到碗里。“吃吧!这个菜每天都有,我都会吃光的。”努力往嘴里扒饭。

“你吃慢点儿,小心噎着!”为苏沧胥舀一碗汤水。“喝些汤吧,你吃得太猛了,肚子不好消化的。”

接过碗,嘴里还有米粒儿。一口咽下,“你怎么跟大哥一样!我又不是小孩子,还管我怎么吃呢?”说完才想到,瞟向前面的苏沧政。安静--“大哥,我,我说说而已。”

“哦。是吗?我还以为你终于有自觉了。郭公子是客人,沧胥。你要有分寸,不要那么失礼。圣贤书都白学了?”

“苏--苏大少爷!不用太注意我的,拿我当下人就好了!”在这里混吃混喝,已经够不好意思了。

“郭公子不必拘礼。你和郭伯母是家里的食客,就不要做那些下人的琐事了。安心待着就好了。”

这话听着总有些别扭。从来没有听大哥这样的语气--“大哥,我--”话没有出口,苏沧政就离开位子出门。“对了!”连忙放下碗筷,“郭逸,你和二哥慢慢吃。我和大哥该去私塾了!”追出门,“大哥,你等等我!”

撇过头看他们二人离开,筷子滑落出手心到桌上。

“郭逸--你没事吧?是不是头又晕了。”当然不是。

从座位上站起来,“夫子,我吃饱了。你慢用。”出了饭厅,独自到了后院,人已走远。慢慢踏上九曲石桥,眼里出现那晚的景象。坐在相同的位置,他现在,应该又在上课了。

“你在想什么?”

“夫子!”吓--惊落背上的披风,“这是夫子的吗?”

“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吓你的。刚才看你一个人出来,就拿了披风给你。但是你似乎在想什么,不想打扰你,却吓到你了--”径自坐在郭逸的旁边,“今天没有下雪。”

“是啊。”为苏沧苑围上披风,“夫子,如果下雪的话,你就不能出来了。这个披风应该你自己穿上才对,我不用也没关系的。”

“谢谢。”为自己系上一个活结,“是啊,如果下了雪,我就不能出来了。呵呵--我就是这么没用。明明年纪比沧胥大,却还要处处受大哥的保护。什么也不能为他们做。”

“夫子,不要这么看轻你自己!我就不觉得你没用,反而觉得你和苏大少爷一样很有长者的风范。”

面对郭逸,轻笑。“你这个夸法,我怕是承受不起。”

“我--夫子,我的意思是说,你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和苏大少爷一样是令人敬仰的好夫子!真的!我很感谢你。”

令人敬仰的好夫子吗。“只有你这样对我说过。”

“夫子,人只要活着,有自己的活法就好了。身体不好不是你的错,相信你也不想这样的。”

水面的人影摇头,“我现在没有资格说那些。也无所谓。家里是大哥一个人在支撑,我和沧胥都帮不上什么忙。当初,爹因为官场上的争斗,失了性命。娘就不准我们三人踏入皇城一步,她不想我们做官。所以大哥他即使满腹经纶,也只能参加了会试,得了会元的名衔回来开了私塾做教书先生。我身体不好,那年参加乡试后就突然发病,连参加会试的机会都没有,徒有个解元的名头。娘她因为太过想念爹,不久也去了--沧胥还小,偌大的重担全都由大哥挑着,直到现在。”擦擦眼角的水滴,“我突然说这些不相关的话,对不起!”

“不--夫子,我没关系。苏大少爷他虽然辛苦,但是身边有你们两个亲人,我觉得他心里还是幸福的。”

“呵呵--”看着天空,闭上眼。“如果只有沧胥的话,那才是最幸福的。”我只是个拖累人的病秧子而已。让大哥照顾这样的自己,怎么会有幸福可言?

“夫子,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自那天与爹娘大闹后,就没怎么和他们说过话。

停好马车,打开门。“少爷,已经到家了。”

“知道了。”走下马车,心情沉重地踏进家门。总感觉今天会发生什么不妙的事情--但又说不上来。回房的路上,听见客厅里说话的声音。除了爹娘,还有谁?

“鑫儿,你回来了!”

走上石阶,屋里还有三个人,“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