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媚狐难养在线阅读 - 第7 章:想和你zuoai

第7 章:想和你zuoai

    公司一月一次的聚餐,小鱼不想参加,可孙津瑜在电话里说了,让她务必去参加。

    经不住孙津瑜的一再劝说,小鱼遂答应他去聚餐。

    “那你快点回来,你都出差半个月了……”小鱼站在公司顶楼上,手指夹着一支燃烧快过半的烟,脚踩着地上的小石子,低头说道,“……我想你了。”

    孙津瑜明知故问:“你想我什么?”

    “想和你zuoai。”

    手机那头传来一阵笑声。

    “行,我最多还有两、三天就回来了,回来就喂饱你,等着。”

    小鱼踢踢脚下的小石子,抽了一口手中的烟,天台的疾风将她的一卷长发吹得凌乱。

    红唇在烟头上没留下任何颜色,只有湿湿的一圈唾沫。

    小鱼拂开黏在脸上的发丝,望向远处的高楼,吐出一口烟圈,说道:“回来就榨干你,榨的你走不下床,腰酸背痛。”

    一通电话粥煲完,小鱼抽了两支烟,也到了下班的时间。

    她今天穿了一件绿色吊带连衣裙,这条并不宽松的连衣裙将她身体勾勒出一条标准的s型曲线,脖子上戴了一条狐狸脸钻石项链,闪耀的狐狸脸吊坠延伸进白嫩饱满的乳沟,

    电梯里的人身穿灰的、白的、黑的衣服。

    女性被宽大暗色守旧样式的衣服罩住了身体,小鱼站在这群人中间,穿的确实不像是人类。

    只有人类口中的狐狸精,才敢这样穿。

    狐狸精成为了一个描述女性不太友好的形容词,可小鱼如果听到有人说她是狐狸精,别提有多骄傲与开心了。

    她不得已隐藏身份,与人类一起生活,不愿被人类知晓身份,这时有人说上一句‘狐狸精’,对她来说就是夸奖。

    这次聚餐吃的是烤rou,小鱼打车先到,她先就给自己点了几条后厨烤好的无刺鲫鱼吃上了,同事们陆续来到,有人提议烤rou配酒才好,这个提议得到附和。

    酒水上桌,坐在小鱼身边的男同事就要给小鱼倒酒,小鱼一手盖住杯子。

    “我不喝酒。”

    “没事,小鱼,喝一点,你又不开车,喝醉了,我送你。”

    说话间,男同事把手往小鱼面前伸,非要给小鱼倒酒,即使知道她是孙津瑜的女朋友,但还是管不住眼睛,往她胸前瞄。

    真大,看起来真软。

    狐狸脸钻石吊坠都埋进沟里了。

    小鱼招来服务员,直接让服务员收走了自己的杯子。

    “不喝就是不喝,你劝什么酒,我劝你去吃屎,你要去吃吗?”

    桌上一时间只剩rou烤得滋滋冒油的声音,还有小鱼吸空了AD钙奶的声音。

    ·

    “你烤一片特辣的rou,夹给她吃,她被辣到了,你就把装了酒的雪碧瓶子当着她面,倒给她喝,她味觉有问题,喝不出白酒与白水,我之前听孙津瑜说起过她这毛病,孙津瑜还问我哪里有专科医院,能治疗这种味觉有问题的毛病。”

    男同事站在烤rou店外,犹豫着,对手机那头的颜希说道:“颜哥,行不行啊,你被孙总辞退了,不用报复的这么狠吧,这是犯法的。”

    “犯什么法?我们又不是强jian她,只是把她灌醉,送去酒店休息,顺便欣赏一下她的美体,谁让她平时穿的这么sao,勾的人心痒痒,别磨蹭了,好不容易逮着孙总出差不在,她一个人落单的机会,赶紧的,你灌醉把她扶出来,我车就停在你们吃烤rou店的路口,你发个信息,我马上来接。”

    颜希坐在车内,催促男同事快点按照他说的话去做,酒店都定好了,刻意强调是一百八十度落地窗大床房。

    “看夜景一流,看美人也一流。”

    男同事再三向颜希确认,小鱼是不是真的尝不出白酒和白水,颜希再三保证是真的。

    “如果她尝出是酒,她打你三巴掌,回头你打我三巴掌出气。”

    “行,我就冒险干一回。 ”男同事下了决心,挂掉电话向烤rou店内走去。

    男同事拿着一瓶装有白酒的雪碧坐下,望了一眼小鱼的侧脸,按照颜希教的,烤了一片特辣的rou,还往rou上刷了一层辣椒油。

    烤的时候,男同事就纳闷了,这么辣的rou吃下去,她被辣到都知道要找水喝了,怎么就尝不出白酒和白水的区别?

    “小鱼,吃rou。” 男同事手发着抖,将那片烤好的烤rou放到小鱼的碗中。

    小鱼捧着手机玩,看都不看他一眼,冷漠道:“吃饱了,谢谢。”

    转眼一看小鱼残渣盘内成堆的鱼骨头,那食量不止是吃饱了,吃撑了都有可能。

    第一步就失败了。

    男同事发汗的手心在裤管上搓了搓,起身就出去给颜希打电话,这行不通。

    人刚走出去,小鱼就觉得有些渴了,顺手拿过放在桌上的雪碧,拧开喝了几大口。

    男同事站在店外,打电话正和颜希讲这事,回头通过玻璃窗,无意看见小鱼坐在烤rou店内,喝起了那一瓶雪碧,还一口接一口,真把白酒当白水喝了,一点儿都不觉得呛嘴。

    男同事急着挂电话:“颜哥,好了,行了,你随时注意我发来的信息,就这样,拜拜。 ”

    回到店内后,看见那一瓶雪碧被小鱼喝了大半,男同事内心乐到尖叫狂欢舞蹈,表面平静在她身边坐下。

    小鱼觉得不太对劲时,是发觉自己身上开始变热。

    她一摸脸颊,烫的厉害。

    今晚没有喝酒,为什么会有醉前的那种感觉。

    不管是不是醉了,都必须要走了,再不走,很有可能在这群人的面前露出耳朵和尾巴,彻底变成一头狐狸。

    小鱼从座位上站起来,脚步不稳,她确认自己一定是醉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醉的。

    她是一头雌性狐狸,除了来月经流血虚弱时,会被迫变成一头狐狸,还会在被酒精麻痹自己,失去保护自己的能力时,被迫变成一头狐狸。

    每月来月经的那几天,她都会避开孙津瑜,住去酒店躲避几天。

    来月经无法避免,但喝酒可以避免。

    自从知道自己喝醉会变狐狸,小鱼这几年都是滴酒未沾,偶尔与孙津瑜调情喝红酒,都是浅浅喝几口,不会喝醉。

    她揉着发胀的脑袋,不知道哪儿出了差错。

    “小鱼,你去哪儿?聚餐还没有结束。”

    男同事看小鱼站起来要走,就要去扶走路都歪歪扭扭的她。

    一对上男同事的眼睛,小鱼什么都知道了,可惜现在手脚被麻痹了,打不了他。

    “去你爹的,滚开。”

    小鱼想找个荒地,趴草地里藏着变成狐狸,都比在这人来人往的城市内变成狐狸要强。

    她小跑,从烤rou店跑了出去。

    男同事追上去,一边给颜希打去电话,让他赶紧过来,到手的鸭子要飞了。

    ·

    冯银溪今天加班到九点才下班。

    他在一个雇主的家里,光是听雇主数落他们公司培养出来的保姆不细心好吃懒做,就听了一个小时。

    冯银溪带着饿到空空的肚子走出雇主家。

    临街有一家烤rou店,冯银溪从那家烤rou店经过,稍作停步,犹豫要不要去吃,在看见里面的人吃饭都是成群结队,很是热闹后,想到自己一个人进去吃,有些凄凉……

    算了,回家吃泡面。

    他默默走过那家烤rou店,前去地铁站坐地铁回家。

    路过一处昏暗、路灯熄灭的墙边,忽然响起的一阵嘤嘤嘤声,吓了冯银溪一跳。

    借着远处房屋窗户里照射出来的灯光,他隐约看见地上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大耗子?

    黄鼠狼?

    流浪猫?

    掏出手机点开手电筒一看,是一条黄色的土狗,正蜷缩趴在地上,走不动路了。

    ‘土狗’强打起精神,抬起了脸,狭长的狐狸眼与尖尖的耳朵让冯银溪茅塞顿开。

    “狐狸狗!”

    ‘土狗’愤怒的嗷地叫了声,冲着冯银溪龇牙。

    “我开玩笑的。”

    其实冯银溪在第二眼就认出了她:“你是那天偷外卖给我吃的狐狸jiejie,对不对。”

    但第一眼,确实是又把她认成了狗。

    “你这是受伤了?还是饿到走不动路了?你在这里不安全,我带你回家?”

    冯银溪征询起她跟不跟自己回家的意愿,她醉到说不出话,只会发出嘤嘤狐叫声。

    怕她咬自己或是拿爪子打自己,冯银溪脱下外套去抱她,好在她没反抗。

    将她成功放进自己的背包后,冯银溪没有拉满拉链,给她留了一道缝呼吸。

    一束汽车远光灯打过来。

    男同事向颜希跑去,着急说道:“颜哥,我出来追了两步,就没看见她人了,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冯银溪从他们面前走过,背着印有‘幸福家政公司’的褐色背包,冯银溪径直向路边走去,去路边招手拦起了出租车。

    热。

    好热。

    小鱼被热到想脱掉自己身上的裙子,手一触碰到身体,摸到的是一层软乎乎的狐狸毛。

    啊,忘记了!现在是变回狐狸了。

    在酒醒之前都是狐身。

    在头疼难忍晕过去前,小鱼想起自己好像见到了冯银溪,他说要带自己回他家,擅自将自己装在了他的背包里。

    小鱼坐过奔驰、宝马、劳斯莱斯……就没有受过这窝囊气,蜷缩在背包里。

    她嘤嘤两声,马上就得来冯银溪的两句轻声安慰:“马上就到家了,快了。”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撇了一眼冯银溪,说道:“包里装的是猫?”

    冯银溪本想说是狐狸,又想起狐狸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这司机万一直接把车开进了派出所,警察叔叔就会拿出两副手铐,问自己是想戴这一副金手铐,还是这一副银手铐。

    “是狗。”

    冯银溪明显感觉到说完是狗后,背包里的狐狸拿爪子挠起自己,她很排斥被说成是狗。

    “狗叫声,有这么发嗲?”司机怀疑起自己的耳朵。

    冯银溪:“是条母狗。”

    小鱼隔着背包,拿头狠狠撞上冯银溪的胸膛,冯银溪赶紧开窗猛咳了几声。

    ·

    再次有意识时,小鱼睁开眼,发现自己侧躺在一张床上,冯银溪的脸近在咫尺,与她面对面,睡得正熟。

    她与他同躺在一张床上,放在床头柜子的闹钟显示此时是凌晨两点过,万籁俱寂,外面听不到一声狗叫。

    小鱼抬起狐狸爪子,想一巴掌扇死这个以下犯上的狗东西,狐狸爪子却在快挨近他脸时,感知到他此时正在做梦。

    梦境中,他正抱着人身的小鱼亲吻。

    这春梦做的美,癞蛤蟆还想吃凤凰rou了。

    小鱼翻身站起来,微微撅起屁股,脑袋伏低,四肢立在床上,那条蓬松的大尾巴下垂,想要来一个飞跃腾空,重力落下,一屁股坐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类。

    但想起麻花说他缺个女人的话。

    狐狸大尾巴摇了摇,眼眸微眯。

    小鱼收好猎杀姿势,一只前爪搭上他的额头,进入了他的梦境。

    他抱着亲吻的‘小鱼’ ,还是那天送餐在别墅见到的‘小鱼’,穿了一件挂脖红裙。

    小鱼一进他的梦境,身穿挂脖红裙的‘小鱼’就消失了,出现在冯银溪眼前的是穿着一件绿吊带连衣裙,戴了一条狐狸脸钻石吊坠的小鱼。

    冯银溪一看见小鱼,就向她跑去,正要抱上她时,她就打了一个响指,消失了。

    再次出现,她站在了冯银溪的身后。

    “狗东西,想不想睡我?”

    冯银溪回过头,看见小鱼后,眼里泛起光,展露出自己的欲望:“想。”

    “那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小鱼随手变出一个椅子,跷起二郎腿就坐下,双手抄到胸前,那对胸被凸显的更为丰满迷人。

    小鱼晃晃足尖:“裤子脱了。”

    他动作利索地脱了裤子,连带着穿在里面的四角裤衩全脱了,裤腿落在脚踝处,在小鱼面前赤条条地站立。

    一看到他的yinjing又短又细,堪比小拇指,小鱼忍不住噗呲笑出声,冯银溪看见她笑了,也跟着傻笑起来。

    “跪下来,爬过来。”

    冯银溪就跪下来,爬到小鱼面前,还想更靠近小鱼时,小鱼伸出一只脚,踩住他的肩膀,抵住了他的前进。

    “说我是狗,你现在更像是一条狗,叫跪就跪,叫爬就爬,学两声狗叫听听。”

    “汪汪汪——”

    “这么听话。”

    这一点儿都不像冯银溪的作风。

    小鱼抬起腿,冯银溪的眼神随着她抬起的腿,看见了她双腿中半露的白色蕾丝内裤。

    臀rou被内裤勒紧,划出几道rou痕。

    冯银溪突然就把脑袋凑上去,去嗅闻小鱼的私处。

    这狗东西。

    小鱼厌恶的一脚踹开他,他又爬上前,头往裙底里伸,拦都拦不住,小鱼打个响指想要消失,但连打两个响指,自己都没有消失。

    失效了。

    冯银溪跪在地上,双手握上了小鱼的两条腿,强行分开她两条不愿张开的双腿,脸贴上私处,隔着内裤亲吻。

    “冯银溪你这个狗东西,快给我停下来!”

    小鱼双手拼命捶打推动冯银溪的脑袋,冯银溪的脑袋都纹丝不动。

    “你——”

    你这个色魔!老子要把你废了!

    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小鱼的内裤就被冯银溪用嘴咬开,那张脸贴上皮肤来回蹭动,纯纯拿她私处当成洗脸巾了。

    口腔中呼出的热气均匀喷洒在柔软的外阴上,恰如一团火从外烧到了里,舌头舔进去搅了搅,小鱼悬在空中的足背紧紧绷直。

    这狗东西,想不到口活还行。

    也许是好一阵子没有性生活,这具快枯萎的人身一遇上男人,就拼命张开爪牙,吸取这降下的甘霖。

    也或是,喝醉的缘故?

    小鱼低眸向冯银溪看去,当他捞过小鱼的两条腿,将裙身往上掀,去亲小鱼的小腹,小鱼摁上他的头,将他脑袋摁回原来的地方。

    “就舔这里,不许乱舔。”

    那个脑袋又回到原处,双手轻抚大腿,舌尖扫过yinchun,小鱼敏感到揪上冯银溪的头发,摁住他的头,往自己的私处紧紧贴去。

    “再舔深一些——”

    冯银溪含了上去,高挺的鼻子顶开入口,舌尖钻进粉xue里轻拨,唾液黏成了丝。

    这无疑是玩火。

    这一把火烧上身,小鱼被他口到想要了,抬起了腰,空虚感从皮肤每个毛孔中钻出。

    冯银溪读懂了她的身体语言,站起来握住自己身下的yinjing,对准湿润的xue口就蹭了上去。

    “狗东西,滚,老子不要你。”

    “试一试,我会对你负责。”

    冯银溪屈膝哄着抗拒的小鱼,身体往坐在椅子上的她倾倒。

    小鱼热火焚身,拧眉道:“我不会对你负责,我有男朋友,我快结婚了,我如果把你睡了,我就是劈腿了,就变成你们人类口中说的不道德……”

    管他道德不道德。

    从第一眼看见她起,冯银溪就对她念念不忘,现在都到这一步,就算是变阳痿了,也要进去捅一捅。

    小鱼下身被冯银溪来回蹭的脸颊发烫。

    rufang被他拢在掌心轻揉,小鱼还想推开他,他握住微颤的奶子,向前一挺,没任何阻力,就插了进去。

    看着他那东西不中用,又短又小,怎么进来后,那玩意儿还将狭窄的甬道撑开了。

    一抽动,春潮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