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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会流泪吗(羊杜前提杜预无惨/轮jian/体内射尿)

    屋外喊杀声震天,透过窗户隐约能看见火光。监视的守卫早已逃跑,杜预依然在屋中踌躇。

    杜预的身份特殊,他是钟会的僚属,在广大兵士眼中就是逆贼的同党;同时也是司马昭的亲信,得不到钟会的完全信任。他和众魏官一起被监禁在这官舍中已有数日,如今想要脱身,却又顾忌外面那些杀红了眼的兵士。

    不如化作蛇身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可是如此做就无法把这东西带走了,总不能用嘴拖着它前进——杜预揪着自己的围巾,左右为难。

    杜预身患瘿病,脖子上有一病瘤,所以常年戴围巾加以掩饰。如今所戴这条是伐蜀临行前羊祜赠予他的,边角处还绣了一条白色小蛇。羊祜说这是专门请绣娘做的,能保佑杜预平安凯旋。

    虽然感谢他的好意,但这种情况下真是给自己添乱呢……杜预还未下定决心,屋门突然被一脚破开。

    “哟呵,这里还藏得有人!”

    进来的是三个披甲壮汉,手里还拎着佩剑和劫掠来的财物。他们杜预逼到墙角,不怀好意地打量起来。

    杜预面色平静,不卑不亢地说道:“在下从未相助谋反,还请三位不要滥杀无辜。如果在下能平安回到洛阳,一定请晋公为三位加官晋爵。”

    “哈哈哈,这种大话也想骗到我们?”

    “就算你真是什么人物又怎样,天高皇帝远,何况晋公。你今天死在这里,又有谁知道是哥几个干的?”

    听到这些话杜预大致明白了,这三个人——杜预在心中姑且叫他们王甲、李乙和张丙——都是见钱眼开的小人。他们没有所谓的国家归属感和荣誉感,只会像苍蝇一样聚集在有利益可图的地方。

    很遗憾他杜预身上没什么钱财,贿赂大概是不成了。而且他也不是毒蛇,唯一攻击手段是绞杀——如果在众目睽睽之下化蛇,恐怕还没把第一个人勒断气,就会被其他人群殴致死。

    到底怎么才能逃出生天,杜预半敛着眸子快速思考起来。意想不到的是,王甲倒是给出一个方案。

    “仔细一看还挺细皮嫩rou的,不如让哥几个快活一场,就饶你性命。”

    “呃?”

    直到王甲的大手伸过来扯他的腰带,杜预才意识到这人不是在说笑。李乙和张丙也不约而同地放下手中事物,一左一右擒住他的手臂,防止他抵抗。

    杜预对自己的外貌很有自知之明,不免觉得这哥仨在军中长期见不到女人,有点饥不择食了。

    其实三人所言也并非完全不对。现下有围巾遮掩脖子,杜预的容貌确实称得上白净,或者说毫无血色。至于身体则是一种病态的瘦弱,让他甚至无法骑马和射箭,稍微跑几步就气喘吁吁,可谓手无缚鸡之力。如果他的学识能广博到千年之后,就会知道这些症状其实和病瘤一样,都是瘿(甲)病(亢)导致的。

    杜预被按在地上,上半身的衣衫还算完好,下身连亵裤都被扒去。几乎不骑马的文士大腿白皙细腻,惹得王甲眼睛都冒了光,用指甲掐住皮rou狠狠扯动。

    “嗯啊……”

    看来今天是免不了这一遭,希望这几个家伙赶紧解决吧,权当是被狗咬了。杜预漏出几声呻吟,自暴自弃地想着。

    这些士兵长期作战,好不容易打入蜀都又不被允许自由行动,早已饥渴难耐,看到个洞就想发泄。在李乙和张丙的催促下,王甲解开裤裆,勃起的阳具弹到杜预的股间,让他后知后觉意识到一件关键的事情。

    太烫了。

    杜预徒然挣扎起来,被旁边二人毫不费力地压制。

    “等等!饶了我吧、求你别……噫啊!”

    杜预话还没说完,王甲就掐着他瘦削的胯骨,径直捅进了他的身体。

    在痛苦的呜咽声中,男人的施虐欲并没有得到满足,反而像是被蛇咬了一样浑身一颤。

    “cao他妈,这xue里怎么这么凉!跟jian尸样的!”

    此言一出,李乙和张丙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王甲。也不知是想反驳说人体内不可能是凉的,还想问他怎么知道jian尸是什么滋味。

    王甲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把尴尬化为对杜预的泄愤,拽着杜预的头发把他的头提起来,狠狠一个耳光抽上去。

    “你他妈是死人吗!废物!”

    这哪里怨得杜预,蛇本来就无法保持自身体温,只能随着环境的气温而变化。现在恰好是冬天,他浑身发凉再正常不过了。

    比起施暴的王甲,杜预才是更加痛苦的那方。突然侵入的阳具对他来说太烫了,像是被钉在炮烙上受刑一般。

    杜预被这一巴掌扇得耳鸣嗡嗡作响,思绪纷乱。

    原来和我交合是这么不舒服的事吗?可是叔子明明说很喜欢的……对了,那是因为叔子总是会很仔细地做前戏,让这具冷血的身体暖和起来。

    等等!自己在想什么,怎么可以在这种情况下去想叔子,简直就像是玷污了那个人一样。

    杜预喘着气,原本毫无血色的皮肤微妙地泛起粉色。大脑一旦开始胡思乱想就停不下来。不可抑制地想羊祜,想自己居然戴着叔子送的围巾,在叔子以外的人身下委曲求全。迟来的耻辱感如同烈火席卷全身,歪打正着使冰凉的身体稍稍转暖。

    王甲还以为是自己的能耐,笑话他被jiba插一下就能发情。cao着灼热的rou棍一寸寸碾过脆弱的内壁,两个囊袋也拍打在臀rou上,一时间屋内充斥着rou体碰撞的声音,弥漫出淡淡的血腥味。

    杜预只觉得下体被人生生撕裂开来,又泼上烈酒,痛得有些失神。不想去听也不想去看周遭的一切,只能把半张脸都埋进围巾里,皱眉忍受着报复性的侵犯。这种消极抵抗惹怒了王甲,他突然伸过手来,扯起围巾的一角。

    一直保持着冷静的杜预这才慌了神,惊呼道:“你做什么?”

    随着围巾被扯去,喉结上丑陋的病瘤便无处遁形,引起三人的讥笑。

    王甲把围巾攥在手里,像是炫耀战利品一般洋洋自得:“难怪在屋里也要围着,原来是个狗脖子!别说,这布料看起来挺值钱的嘿!”

    杜预愤怒地咬紧了牙,不只是因为他最痛恨别人嘲笑自己的怪病,更是因为被夺走珍爱之物。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泛起妖异的金黄色,声音嘶哑而凄厉:“还给我。”

    王甲被蛇一样的眼神所惊,下意识就要依言而行。回过神来才发觉不对,一手掐住杜预的脖子怒吼道:“你有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啊?!”

    窒息让杜预浑身紧绷,后xue也缩得更紧,夹得王甲极为舒服,竟没把持住直接xiele进去。他慢悠悠地退出来,把肮脏阳具上挂着的浊精和血丝磨蹭到杜预的大腿上。早已等不及的李乙和张丙也掏出自己的性器,跃跃欲试。

    王甲把手中的围巾在杜预面前晃了晃,威胁道:“乖乖把哥几个的jiba伺候好了,就考虑把这东西还你,嗯?”

    “……我知道了。”

    杜预想,这家伙没必要多此一举拿围巾要挟他的。他只是想要活命。为了活下去,他可以违抗上司的命令,也可以屈身侍奉这些小人。

    毕竟死了的话,就不能看到很多想见证的人和事了……

    他像狗一样趴跪在地上,xue口正吐着jingye,就被下一根性器插进去。身后的李乙一边cao弄,一边抱怨:“大哥没骗人,这家伙怎的不像活人,不尽兴啊。”

    似乎是为了研究让他的体温进一步升高的办法,男人开始蹂躏他的臀rou,在脆弱的皮肤上掌掴出一片青紫色的痕迹。王甲也来帮忙,狠狠掐弄他胸前两点乳首。

    “嗯啊、别掐了……很快、很快就会热起来的……”

    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他不得不示弱。实际上如果是羊祜跟他玩这种情趣游戏的话,他早就兴奋到浑身燥热了。可惜换这种毫无魅力的人来,cao了他半天他甚至没有任何勃起的迹象。这具身体现在就像是一个单纯为了裹jiba而存在的rou套子,麻木地履行着自己的使命。

    张丙的想法就和另外两人不一样,他才不在意够不够舒服,因为他现在连个洞都没cao到。下身已经硬到不能忍耐了,干脆把性器甩在杜预脸上。污秽的东西散发出浓烈的雄臭,意图再明显不过。

    吹箫对于杜武库来说不是难事,可这玩意儿似乎称不上箫,顶多算是一团腐rou。把这东西含进去着实需要一些心理和生理准备,他试探着伸出舌尖,舔了下黑紫色的柱身。

    “磨磨唧唧的,你又不是真娘儿们,快点给老子吞下去!”

    我可以把你整个人都吞下去,想体验一下吗……还是算了,乱吃东西会闹肚子的。

    杜预艰难地含下冠头,张丙就不耐烦地按着他的后脑,整根没入口中。rou棍一直捅到喉咙深处,让杜预剧烈地干呕起来,痉挛的腔壁和灵活的舌头反而取悦了对方,大开大合地cao干,把他的嘴巴当做xiaoxue一样使用。

    “好爽、这sao货居然还挺会含的!不会私底下早就被男人玩透了吧?”

    此时王甲正在用性器戳弄红肿的乳首,闻听此言,和李乙一齐笑话道:“那个人还真是猎奇。”

    你们这些人,能不要还没放下碗就开始骂人吗……而且你们有什么资格说叔子啊。想要反驳,可是已经说不出来话。真是抱歉啊叔子,希望你在千里之外的洛阳不要突然染上风寒。

    李乙和张丙这两位倒是心有灵犀,几乎是同时射精,把前后两张嘴灌了个满。三人看着杜预蜷缩起身子剧烈咳嗽,商量着下一轮又要玩什么花样。

    这个时候,王甲发话了:“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家伙一直不专心。莫非是阅人无数,不把咱哥几个放在眼里了?”

    倒也不用阅人无数,是个正常人都不会看得上你们这种渣滓吧。杜预垂着眼,知道自己不咸不淡的态度恐怕要招致更过分的虐待,也许应该考虑喊他们几声哥哥讨个巧。唉,可惜蛇的眼睛不是那么容易流泪的,不然一边哭一边求饶更有感染力吧。

    很快王甲就有了点子,他让张丙锁着杜预的身子,自下而上插入却先不动弹,自己则从后面揉开两瓣臀rou,手指在交合处比划着。

    指尖强行挤入roubang和xuerou的夹缝时,杜预有种不祥的预感。

    “大哥、我知错了……不要……”

    “就不信今天cao不服你!”

    王甲果然握着怒胀的阳具顶了进来。

    “痛!啊嗯……大哥轻点……要被大jibacao坏了——”

    啊啊,我在说什么伤风败俗的话。蛇的身体屈伸性很强,吞下两根也不至于坏掉,休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但假使自己表现得一点也不害怕,打击到这些臭虫可怜的自尊心,恐怕真的会被他们杀死在这里。

    好在男人们信以为真,以为他终于被cao怕了,yin笑着同时动起来。两根rou棍轮流抽插,半个时辰前还紧致的xiaoxue已然成了泄欲专用的rou壶。

    杜预把能想到的yin言浪语全都往外甩,什么大几把好会caosaoxue要被cao烂了云云,当真像被干到痴傻一般。李乙笑骂着让他别发sao,然后用第三根rou棍堵了他的嘴。

    满意了吗?赶紧再射一次吧。人类的精气是有限的,差不多该失去兴趣了。

    如果说这一切还算是在杜预的意料之中,王甲的一个动作却动摇了他的游刃有余。

    在他视线以外的地方,一张布覆上了他的性器,随后被王甲一把抓住,粗暴地撸动起来。杜预很快意识到那是什么——

    “唔嗯?!”

    “喜欢吗?用你最心爱的围巾撸jiba。”

    布料擦过敏感的马眼,杜预闷哼着,一直萎靡不振的性器抬起头,不受控制地渗出液体。

    他还是硬了,被叔子送的围巾撸硬了。

    性器充血带动意识也变得模糊,大脑突然不能思考了。脑海里浮沉的全都是那一个名字。

    “sao货这不是挺敏感的嘛,方才还以为你不能人道呢!”

    李乙抽出阳具,把jingye悉数射在杜预失神的脸上。王甲和张丙又射在他体内,把原本平坦的小腹顶出一片肿胀。

    杜预还没释放,王甲也不打算“帮忙”到底,故意提前抽走了围巾。托着他的腰,再次埋进软烂不堪的xue里。

    “大哥真是雄风不倒啊!”

    “话说,咱们是不是该走了……”

    “别急,临走之前给他喂点别的。”王甲故作神秘地说。

    杜预固执地抬起手臂,拽住围巾的一角:“哈啊……还给我……啊啊!”

    guntang的尿液灌进不堪重负的后xue里,前所未有的温度让杜预彻底失控,发出不似人声的哀鸣,性器也在这恶毒的刺激下xiele。

    可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还是牢牢抓着自己的念想不放松。王甲猛的拉扯,竟将围巾撕成两半。

    满满一泡尿撒完了,又将残留的尿渍擦到尿壶身上。没了堵塞可以把内里的yin态看得一清二楚,松垮的xue眼箍不住水流,胡乱往外喷出精尿,在地上聚成一摊水洼。

    “说了还给你,又没说怎么还。”

    王甲把手中的破布攒成团,塞进roudong里。

    杜预死死抓着另一半围巾阖上眼,一直干涩的眼角终于流下两行清泪。冰冷的身体,逐渐连一点呼吸起伏都没有了。

    “不会真玩死了吧?”

    “管他呢,你们先去隔壁屋搜一搜,老子马上跟来。”

    “话说他刚才一直没哭过吗?”

    “记不得了哈哈!”

    屋中只剩下王甲一个人。

    正巧留下的是最该死的,这很好。

    王甲正在悠哉地收拾财物,全然没有发现身后闭气假死的俘虏已经变成一条白色的大蛇。

    忍辱负重被蹂躏了这么久,居然真的让这群蠢材放松警惕,以至于忘记补刀。制胜的机会仅此一次。杜预拼尽了全身的力量,几乎是弹射而起,瞬间把碗口粗的蛇身缠在王甲的脖颈和身上,不断绞紧。王甲本想破口大骂,却发现自己因为窒息根本发不出声,慌乱间摸到地上的佩剑,刺入大蛇的身体。

    蛇尾血流如注,依然没有放过他。伴随连续不断的骨头碎裂声,王甲的脖子被扭到一个诡异的角度,断开的肋骨戳进心脏,终于没了生气。

    杜预这才敢放开,看着尸体像散架一般瘫在地上。他变回人形,咬牙拔出还扎在腿中的剑,发现自己已经连站起来都做不到了。狼狈地往前爬几步,拾起残破不堪的围巾,翻来覆去才找到那处小白蛇刺绣。所幸,还是完好的。

    看到这里他又忍不住落了两滴泪,小心翼翼地撕下带有刺绣的这片碎布,化作蛇身将碎布卷入口中,这才从窗口悄无声息地离开这座人间炼狱,一路留下斑斑血痕。

    身后传来李乙和张丙的惊呼声,却没有追上来,可能是被尸体的惨状骇到了。

    殿外,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火海和尸身,他爬了很久,感觉自己的血都要流干的时候,才远远看到一个人正提着剑严防戒备,不似趁机烧杀掳掠的贼人。

    先去看看是谁,再考虑要不要求救吧。杜预又凑近了点,就听到羊琇惊恐的叫喊:“啊啊啊有蛇!别过来!”

    “……”怎么是你小子。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