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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房里睡一晚。不一会儿又送来支香薰蜡烛,说宁神的,送完托盘还留着,蜡烛拿起来下面压着俩安全套。“我妈也真是……”我没不好意思,卜恺澈先害起羞来了。我噘噘嘴,伸手拍了把卜恺澈的屁股,哼一声:“阿姨都比你开窍!”顺势去扯他裤子,卜恺澈没拦,任由我扯下来。他就这样穿着条裤衩去蜡烛旁拿起安全套,我到底还是个小处男,临了也紧张起来,眼睛却不敢闭,一瞬不瞬地盯着卜恺澈,思考我们等会要用的体位。卜恺澈将安全套在指间转来转去,一步步朝我走来,挑`逗得不行,可那专注的视线投递的对象不是床上大鸟依人的我,而是安全套的包装袋。他就这样,一把脱下上衣,赤身裸`体,躺在我身边,找安全套的说明。歪日啊!我现在简直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卜恺澈是故意的了!他就是故意的!还羞涩个毛线啊我!我三两下蹬掉自己的内裤,光着屁股就往卜恺澈身上骑:“你行不行!不开车你行不行了!不行我来!”卜恺澈眨眨眼看我,一点也没被吓着,腾出一只手逗狗儿似的挠挠我下巴:“车车,你等等,别着急。”说着视线又转回到安全套上,那只挠我下巴的手伸到我两腿中间,伺候着小小倪,又摸又捏,指腹有意无意地磨蹭着铃口。没两下我就被他摸出了感觉,那话儿硬邦邦的,难受得我直哼唧,干脆扭扭屁股蹭小小卜,拿老套路撩拨他。卜恺澈硬了,手上却略微发力地捏捏我,又动动腰警告似的把我顶一下,我委屈地呻吟了声,顶端都开始流水儿。“听话,再让我看看。”卜恺澈手里的动作加快了些。“我难受——你亲亲我。”我红着眼睛跟卜恺澈嚷起来。44.“怎么了就哭了?”卜恺澈举着安全套的手放下了,把我往前搂了搂带进怀里。他低着头一下一下啄吻,伸舌头勾了勾我的舌头,腻腻歪歪一会儿才放开,“我怕安全套里的润滑不够。”我凶巴巴挣开他,拿牙尖咬他下巴颏,咬他脖子,咬他锁骨,咬他小豆豆。我听见卜恺澈“嘶”了一声,才直起上半身,可劲儿摸着他胸口占便宜,狠狠道:“今儿够你也得干我!不够也得干我!听见没?”谁还有心思等他回话,我扑上去就乱种一通草莓,正种得忘我,突然被人翻了个面儿压到身子底下去了。天旋地转似的,还未回过神,卜恺澈就将一只安全套举到我嘴边,没等我琢磨透,就听见他沉着嗓子命令道:“咬开。”我脑袋都木了,只会听话地照办,锡箔纸被扯开发出细微的声响,却羞得我整个身子都烫起来。瞅着卜恺澈戴好套子,将包装袋里的润滑液沾满手指,我又怂了吧唧地心跳加速,弱弱地开口,再没有刚才放狠话的气势,“你……你知道怎么弄吧?”“知道,查过。”卜恺澈单手扶住我的腰,另一只沾了润滑的手在我xue`口处来回轻抚。我咬咬唇,浑身汗毛都要直立起来,怯怯道:“查过?”卜恺澈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干脆俯下`身叼着我的耳垂,扯了扯,“虽然这样说可能不太合适……但我很早就想对您做这种事了。”停留在外的指尖找到xue`口,招呼不打一声就挤了进来。“呜……”我手握作拳有气无力地捶他,“你慢点……慢点啊。”卜恺澈的另一只手从我侧腰滑到屁股上,手指缓慢抽`插起来,指节微屈地抠着肠壁,不一时又送进去一根手指,他声音闷闷的,“您不喜欢吗?”我毫无目的地攀着他的后背,又要被他搞哭,“呜呜——不准用……敬语。”“您里头好热……好紧,”卜恺澈拉开我一条腿,把我脸上的生理泪水一滴滴吻走,“腿再张开点,放松,嗯?”我两条腿都被他撩得直打颤,尚有点薄弱的意识还能感知到他那一口一个“您”。第三根手指被送进来,一边打着转,一边深深浅浅地抽`插着,间或戳着那要人命的一点。“深呼吸,下边别夹那么紧,不然等会该进不去您那儿了。”“啊啊……嗯……不开车,你别说了,我不听,不准说,呜……”羞耻让我还惦记着要求他换掉敬语这茬,可下一秒是真正有心无力了。那真家伙换了手指,一点点捅进了身体里,刚适应上,就高频运作,撞得我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我总想忍着,想着没定下感情不能碰您,可您总那么不安分。”卜恺澈腰上的动作一刻不停,一只手拨开我散乱的刘海,“总缠着我要,您根本不知道,我去查这事儿时,满脑子都是狠狠欺负您。”这就是自己瞎几把作妖的结果啊。我立马哭唧唧卖惨,两条腿缠着卜恺澈的腰试图撒娇。“啊啊……呜你慢……慢一点嘛,别顶……那儿了,呜呜别顶了……”又是没有一点点防备,被人翻面儿,又捅进来,进行活塞运动。这修古董的怎么还会后入啊!你平常到底都查些什么啊!“不能看您那张脸,”卜恺澈掰开我屁股瓣儿狠狠顶几个来回,才俯下`身舔舔我耳垂,“净招人心疼。”45.翌日,我硬撑着直哆嗦的两条腿跟卜爸卜妈晓风蒲妹道了别。热泪翻滚填满心海。最让人心酸的是,今儿能下地走路还不是因为卜恺澈心疼我了,而是因为早睡早起身体好!我这揉了一路腰,卜恺澈就也降了降自己的原则,不再一路只盯前方,遇上个时间长些的红灯就侧过身帮我揉。我歪头四十五度角看窗外,尽量放空自己,以期自己能忽略下`身那难以启齿的疼。卜恺澈跟我一块伤春悲秋,长吁短叹,我觉得如果我们这会儿不在车上,而在他书房,他铁定要题字一幅:看破红尘心已老,人间正道是沧桑。我可去你丫的吧!回想起昨夜那将我左横右竖、颠来倒去的王八羔子,只觉以貌取人不可取——不对,这哪儿是人啊,这分明就是小畜生啊!嘤嘤嘤。教科书上没教你这样对待一朵娇花是不对的吗!接下来几天,卜恺澈都不敢造次了。走哪儿把我拎哪儿,能躺着坚决不让我坐着,能抱着坚决不把我背着,真正是把我别到裤腰带上,刷牙都是缸子牙刷递到嘴边,这才让我的啪后恐惧症有所缓解。按老杨的话说,我这婚假抠脚期已经够长了,眼瞅着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