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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的,为何如今他也跑到金城来了?觉得不解,我问道:“白老前辈为何来金贡国?与我师父的事有关吗?”白术恨铁不成钢道:“与你师父无关,我也是到了此处才偶然遇到她的,我来金城都是因为刘钱那个不知廉耻的孽徒!”提前刘钱,我才注意到他没跟着白术,追问道:“是为何事啊?”“哎!”白术垂头叹气道“年初的时候我们住在峒国的南城,在那刘钱认识了一个女子,你也知道他都三十好几了没心思跟着我好好学医每天就惦记着娶媳妇,自从认识了她,刘钱总是往外跑。我们在南城住了大半年,他们二人私下定了婚约,可谁知临近成亲的日子那女子竟然悔婚了。那个女人在南城也没有亲戚朋友,刘钱知道她的故乡在金城,便认准了她会回到金城,趁着我有天上街出门,这逆徒留了封信独自偷溜了。他那人做事莽撞不计后果,又愚笨不堪,我担心他出事,就跟着寻来了。”“那您找到他了吗?”“找到了。可他没找到他未婚妻,每天哭天抹泪要死要活,发誓找不到自己妻子就不走了,我也就只能陪他在金城住下了。”顿了顿,他又道:“那天我在好友家的药材铺串门,正不巧药铺的人说他被王府的人传唤走了,我便等了一会儿,他回来后说是赫家的公子中了奇毒,一屋子的大夫都无计可施,想到是你哥哥,又人命关天的,我便到王府上门解毒,却没想到碰上了你。”我急道:“我师父呢?现在何处?”白术道:“距赫宅隔了三条街的后巷里,有一户姓杜的人家,她应该还在那。”“杜?”我疑惑“这是谁?师父的朋友?我从未听她提过这个姓氏。”“这事等你见到她亲自问她吧,因是她的私事,我也不好详细讲给你。我与她相遇也是很偶尔的,刘钱有天发疯的上街找未婚妻,被人当成疯子抓住揪着打,是你师父救了他,她当时也不知道救的人就是刘钱。后来她找我给那家姓杜的老爷看病,但此人已经病入膏肓,我也没办法救他。你师父就一直住在他家里陪着他度过他人生最后一段时日。”难道这个姓杜的人是师父之前喜欢的那个男子?为了帮我治病,白术暂且在赫家住下了,他说不放心刘钱,我便叫他把刘钱一起接到赫家来。白术前脚刚走,金娇就来了。她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看我受了伤又落了眼泪,我与她聊了两句,秋鸿端着饭菜进来摆桌了。“金娇meimei留下一起吃饭吧。”金娇摇头:“我之前吃过一些了,不饿,让赫大哥留下跟你们一起用饭吧。我先走了。”自打她进屋就对赫北堂态度有些冷淡,这两个人闹别扭了吗?本来想要送她回离城,生出了一堆的意外来,不知哥哥又是怎样计划的。金娇眉眼中带着的疏离感惹怒了赫北堂,他抓起披风来,拉着她就往外走,金娇猛然推开他,淡漠道:“赫大哥也是一天没吃东西了,先吃饭吧,我走了。”赫北堂怒声道:“吃什么饭,气都被你气饱了。”金娇愕然抬头,赫北堂微一瞥身后的我与路清风,神色稍缓,却依旧有些恼怒,拉着她就跨门,道:“我送你。”金娇拍了他的手:“不必了。”赫北堂不耐烦道:“少废话,快走。”说着关了门。我错愕的望着这两个人,手里的筷子停在半空,菜都忘了夹。我出去找路清风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他们二人发生了什么吗?眼前碗里多了块rou,路清风悠扬的声音在耳侧响起:“吃饭。”我道:“你说我哥和金娇怎么了?”“还能怎么了?”路清风夹着菜往嘴里送,挑了挑眉“你看不出来?吵架了呗。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啊,男女之间相处总会有摩擦有误会吧。”想到之前我跟路清风也是如此,他因为我擅自跑出来又为他受伤而生气,我却以为他是吃醋才生的气。眼前的路清风正云淡风轻的夹着菜专心吃饭,这个人,连夹菜的动作都能这么好看,潇洒落拓,一时竟有些移不开眼。他拿着筷子的手放在桌上敲了敲,抬头眯着眼对我道:“我叫你吃饭,不是看我吃饭,是不是手受伤了不方便?要我喂你啊?”我摇头,花痴的笑了笑,道:“你吃饭的样子真好看。”他笑出声,嘴边露出的那颗小虎牙格外可爱。他笑起来更好看。扒着眼前的饭菜,我想起老妖怪的事,她留下是为了陪那个姓杜的男人,若那男人死了恐怕她也不会在金城久待,怕是要回山里去找我,看来我还得早些去找她把她留住,不然明天一早就动身算了。路清风道:“明天我出去一趟,帮你把你师父接过来。”我惊呆,他会读心术吗?可即便老妖怪的事不用我亲自跑,暮王府还是要去一趟的……“慕容暮那边你不用急,等雪化完了,天气暖一些了,你再出门。”我傻眼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翻了个白眼,极嫌弃的说道:“你脑子那点事我还不知道吗,横竖都是别人的事,就是不想自己,早就习惯你这个毛病了,既然你不想着,就只能我帮你想着了。”心中一暖,双颊带着羞红的温度,我垂着头继续吃饭。半晌后,猛然觉得对面那道视线一直在我身上未离开,我抬起头,路清风正勾着笑凝视着我。突然想到,似乎在很久之前他就喜欢这样看着我了。在才到金家我与董孟卓相识的时候,在南城他送我匕首的时候,在与郁擎杨莫忧一道回离城的时候,他都是这样看着我的。我柔声笑着问他:“为什么这样看我?”他清澈的眼睛弯成了月牙:“云儿吃饭的样子也很好看。”自然,我知道这不是他的心里话。即使我就在他身边,也能感受他怕弄丢我的那种心情,强烈而迫切。我想我需要用一生的时光相伴,才能让他安心。☆、25.师父一进到冬天,我的睡眠就好像被人催眠了一般,头挨到枕头就能睡着,不睡到巳时绝不起床。因为睡得酣实,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梦,坠河的梦也已经很久没出现在我梦境中了。我怕冷,赫北堂便精心帮我设置各种取暖设备,还在大门处挂了厚重的棉门帘,又放了个挡风的屏风。一大早的就听到厅内乒乒乓乓大改造的声音,盖了棉被拉到头顶,我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又睡了好一会儿,感觉到有人拉我被子,有个声音带着笑道:“这么睡你想把自己闷死吗?”我听出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