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她收起了他沾满奶水和污血的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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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小吃店jiejie开店很忙,又不太放心我和方太太的情况,于是让正在上大学的meimei过来帮我洗澡。 meimei今年刚上大一,是个幽默活泼的小姑娘,我不太擅长和这类开朗的孩子交流,这也是我执意想找稳重踏实的护工的原因。本来还有些担心会难堪,但是小姑娘自来熟的性格很快打破了尴尬的气氛,一边帮我冲洗胳膊,一边笑嘻嘻说些混话。 “明月jiejie,你的身材好棒啊!皮肤也好滑~” 她的嗓门比较大,性格也不太有所顾忌,当然,她只是以为沙发上的方太太是位单纯的女性,自然不需要顾忌。 看着自己胸前的平平无奇,再想想人家的波澜壮阔,我没忍住摇了摇头:“雅兰,以单纯的瘦为美是畸形病态的。” 显然这位大一新生有自己的想法,她笑嘻嘻地回怼:“可是美本来就是多种多样的啊,丰乳肥臀是美,清瘦修雅也是美。我就觉得jiejie很美,jiejie的朋友也很美。” 我的朋友,应该指的是沙发上的方太太。看来雅芳姐没有和meimei说出真相,而是为了维护陌生人的尊严,对亲近的人说了善意的谎言。 我想,这个表面上随和开朗人畜无害的小姑娘,并不是轻浮也并不是过分热情。事实上她守理有度,阳光的外表照着明镜一般的心。 “谢谢你,雅兰。我觉得,你也很美,像太阳花一样。” 哪知道小姑娘脸一红,娇嗔道:“讨厌,没想到jiejie看着像个正人君子,竟然也这么不正经。” 我:??? 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死在沙滩上,我才刚毕业没几年,就已经赶不上新时代大学生的潮流了吗。 不过这么一闹,我的心情好了不少,一边擦身,一边和雅兰在浴室谈起八卦家常来。直到脸都笑得有些僵了,我才发现,自己好像很久都没这么畅快地笑过了。 雅兰在本市的S大上大学,这次也是抽空来帮我,她下午第二节还有课,拥抱道别之后就要坐公交车回学校了。送她出门的时候,这朵跳脱的太阳花偷袭了我的侧脸,落下一个带着甜香的亲亲,然后看着我错愕的表情,功成而身退。 注意到方太太在盯着我被偷袭的脸看,想想昨天到今天以来我对她就没露过什么好脸色,于是我冲她微笑:“小姑娘真是可爱热情过分,差点招架不住,对了,她还夸你身材很好来着。” 她又盯着我看了很久,直到我重新皱起疑惑的眉头,她才慢吞吞扯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容来。好几次她的嘴唇动了,但始终没说出话来,她弯起嘴角,空洞的双眼卖命对焦,蓄上点点似水光华。她睁着那双温柔似水仿佛能包容万物的眼睛,对着我微笑。 “宝宝开心,mama就开心。” 我愣住,随即忍不住默默吐槽。尽管精神状态不稳定,但不可否认的是,窝在沙发里侧躺着的方太太同样也是个聪明人,短短一天,她就成功抓住了我的软肋,用这张我无法释怀的脸,做些我无法抗拒的事情。 有那么一瞬间,在陪她演戏以安抚情绪的时候我也代入了角色,似乎我真是她的女儿,她也真的是我温柔包容的母亲。但我很快清醒过来,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mama,别做多余的事,要快点好起来啊。” “好,mama会努力。” —————这是一条分界线————— 接下来的日子里,千濯果然没再做多余的事情。 那个叫雅兰的姑娘每两三天就要过来一次,来帮明月洗澡。大概是同性相斥,千濯敏锐的嗅到了同类的气息。然而,就像明月说的那样,18岁的小姑娘是太阳花,明媚到连藏了心思的小计谋都蒙不上一丝阴霾,让人讨厌不起来。 她干干净净,明媚热烈,就算有所图谋心思不纯,就算她的想法与世俗相背,他也不会去否定她,更不会用自己技高一筹的下作手段从中作梗。 他已经能够给自己上药和清洗,可是无论再怎么听话抹药包扎,他身上那些难看的疤痕也不会因此消减多少;无论清洗多少次,他的身体还是很脏。 之前那件沾满乳汁污血和yin液高领毛衣已经被明月用剪刀拆开,扔进垃圾桶里再也不见,旧到发白的棉布裙子也和它的同伴一起,与陪伴了它们多年的主人说拜拜。 因为他身上有伤不好脱,明月才帮他剪开掉了毛衣,棉布裙子是他自己脱掉的。从浴室隔断的玻璃门看自己畸形的身体,即便是玻璃的反光,也能照出那些丑陋的疤痕,肥硕奶子上的烫伤,大腿根部的鞭痕,膝盖处和手腕脚腕处的茧子。 被取下的乳环现在完好地收在她梳妆台的抽屉里,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帮他取下来,又为什么要留下那对不值钱的劣质银环。如果她是喜欢收集饰品的话,其实他的身上还有一些东西可以给她。 yin根和yinnang的后面,藏着一颗肿大异常的阴蒂,这颗葡萄大小敏感异常的阴蒂被活生生穿了孔,一枚棉签粗细的银环穿过孔洞,外直径足有拇指粗细,一半扣在肿大的阴蒂头上,一半则yin荡的垂坠在胯下。每当行走或者坐卧,银环就会摆动摇晃,或者捻进肥肿的阴蒂里,折磨得这只刚生产不久的性奴孕具欲罢不能。 除了这只阴蒂环,再往后看,是两片被粗暴缝合起来的黑紫yinchun。被缝起来的rou团垂跌在逼口,用来保护yindao不受细菌感染的大yinchun已经变成两片烂rou,他的xue口也又松又宽,所以方钦把它缝了起来,打算等几个月再拆开,为了能让嫖客们cao逼的体验更好,以收取更高的费用。 这具身体经历不知多少次凌虐般的性爱,又作为代孕的容器孕育了不属于自己的胎儿,那是一对双胞胎,买主要求是男孩,他怀了两次检测出来都是女孩,还因此被迫打了两胎。 缝起来的sao逼包了一袋子yin水,时不时从缝隙里漏出来,混合着产后的腥臭恶露,稀稀拉拉淌到大腿根。恶露翻涌无法自制,可生产过后的身体竟然连尿液都无法控制,但凡步子大一点或者挣扎咳嗽,女性尿道口都要漏出又热又sao的尿液来。 至于男性尿道口,之前被强行堵塞,早已经没办法从那里尿出来了。之所以留着他的男根和yinnang,性爱时也基本不限制他勃起和射精,不是因为他们存有什么余地,而是了把他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压在身下cao弄,享受支配和占有的快感罢了。 千濯拿起淋浴喷头,小心翼翼避开被包扎好的地方,岔开早就合不拢的大腿扎着马步,用太阳能水箱温热的水流冲洗着sao臭的下体。明月的浴室被他弄得全是恶露和浑黄尿液的腥味,每次他清洗完自己,都要花一点时间来清洗浴室和通风,然后才敢放心离开。 他冲洗完sao逼,又用专属于自己的淡蓝色毛巾擦洗漏满了奶汁的rufang。这是明月托雅兰买的,布料柔软吸水性好,他每次都忍不住趁擦洗时多在奶头上蹭几下,然后喷出乳汁再次弄脏,又要重新擦洗。 清洗好蓝色毛巾,又整整齐齐挂好,看着不锈钢挂架上印着hellokity的粉色毛巾,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凑过去,轻轻地把洗干净的脸贴上去,深深地嗅了一口。 没什么特殊的味道,她不喜欢用香水,也不爱用味道很重的沫浴露,不过在他到来之后,浴室里多了一瓶芬芳馥郁的玫瑰沫浴露。那是雅兰在进浴室之后,特意给他准备的,为了盖住他留下的难闻的味道。 他裹好浴巾打开窗户,反复确认没再留下什么腥sao味,才乖乖穿好成人纸尿裤,打开卫生间的门等待着乖女儿帮自己送新买的衣服。 是一条灰绿色的针织连衣裙,她托着他沉重的大奶子,帮他套上一条手臂,接着是另一条。只有一只手能动的小姑娘表情认真而严肃,她让他自己托住奶子,然后拉扯衣物盖过肥硕丰腴的rufang,遮住松皱的肚皮,又包住宽胯和肥臀,最后裙摆将将到膝盖上方,再不能往下拉动半分。 “嗯,果然很适合mama,”她上看下看,最后作沉思状:“如果能编个侧边麻花辫放到胸前就更好了。” “为什么呢?”他没忍住,问了一句。 “因为看起来更加温柔贤惠?就像是,就像是……” 就像是一个看似温柔贤惠实则风saoyin荡的人妻,挺着硕大的奶子和被缝起来的sao逼,妄图勾引楼下的单纯上班族。这些三级片里的桥段,他似乎比她更懂一些。 “嗯,mama知道了︿_︿ 。” 原来她现在喜欢这种调调,而且找保姆的要求似乎也是三十岁以上的人妻?那恐怕……那朵明媚热烈的太阳花,从一开始就输在了起跑线上。 卑劣的人妻三下五除二编好符合她内心期待的麻花辫,夹紧被cao到根本合不拢的双腿,任由她抚摸着自己的长辫子。外表温柔微笑,内心却想的是如果她摸得是奶子或者sao逼就更好了,这么想着,胯下又涌出一股热流,不知道是尿液还是恶露,又或者是欲求不满的yin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