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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过来将人打伤。此事我长摇没有找上贵派也就罢了,如今还要倒打一耙?”那万生谷长老听到此言,一甩手道:“简直是含血喷人,分明是你长摇弟子想要出手抢夺灵草,我门下弟子才会动手。”“那贵派弟子抢了我长摇弟子储物袋之事呢?”万生谷长老:“此话更是无稽之谈,栽赃陷害。”此话一出,引的在场的好几名长摇弟子差点动起手来。司马寻:“……”看到此处,司马寻啧啧一叹。这仙门中,还真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为了一点利益大大出手之后,还要将所做之事推得一干二净来维持这副伪君子的形象。若是他遇到这般憋屈之事,定要叫对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求个痛快。双反弟子推推扯扯又说了一堆,终于等到了元阳城中维持秩序的人过来。但来人见是如今仙门中蒸蒸日上的万生谷和仙门之首长摇山,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和了一通稀泥。如此又拉扯了半个时辰,此事最终还是不了了之。到了最后,徐长老也只安慰在场的弟子,推说会将事上报仙门。等这事儿过去后,终于得了空闲的徐长老终于将发现了被他派去了天上人间的司马寻。随后他四周打量了一下,疑惑道:“那个,陈落呢,没跟你一道回来?”提起陈落,司马寻心里就颇有些不快,只道:“半道上失踪了。”司马寻原以为这位徐长老听到此话,会面露不虞。没想他只是点了点头,竟也没再多过问一下,甚至连怎么失踪的都没问一声。长摇山对弟子的约束竟然如此松散?他又哪里知道,徐长老听到此话后反倒觉得寻常无比,甚至心里暗暗还有些高兴。神君大人天天和他们待在一起,还真是叫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就怕什么时候他一不小心说错了什么话,叫神君听了不高兴。此时听到人离开了,心里还真是松了一口气。过了片刻,徐长老又问起了司马寻此行的收获。这事在来之前司马寻便已经仔细考虑过,花芸乃九幽宫之人这事肯定不能说出去。于是他便隐去了他和陈落见到了花芸之事,只说了九幽宫左护法容奕正在元阳城中,又推说是从客人口中打听到的。“容奕出现在元阳城之事之前便略有耳闻,有没有打听到他为何来此?”徐长老问道。司马寻迟疑片刻,还是道:“他们像是在四处寻找已故的魔君,司马寻……”将自己的名字从口中说出来,这感觉还真是有些怪怪的。这事九幽宫的人闹得挺大的,就算他此刻不说,要不了多久徐长老他们也肯定会打听到。倒不如直接告诉他们。听到这话,徐长老眉头微微皱起,思考了片刻才道:“这事情恐怕不简单,九幽宫前任魔君已故之事人尽皆知,九幽宫这时突然找了这么一个借口在元阳城大肆活动,极有可能是在暗中谋划什么。”“行了,虽然没有打听到他们真正的目的,但知道这些已经很不错了。”徐长老淡淡道。司马寻垂了垂目,在心底嗤笑了一声。他自然不会告诉徐长老,九幽宫还真的就是来找人的,此事便任凭他们猜测便是,这水当然是越混越好。将事情的经过了解了之后,徐长老给其余弟子都吩咐了事情。至于司马寻,则被吩咐暂时待在客栈中休息,等陈落回来。到最后,徐长老又嘱咐了弟子万不可惹事,就算受了什么委屈,也有仙门会为他们出头。司马寻听到这话,在心里又嗤笑了一下。等徐长老等人离开,司马寻回到房中修炼起来。他本以为陈落只是暂时离开,没想到竟是到了晚上也依旧不见人影。而且徐长老似乎也没有丝毫担心,有弟子问起,便寻了个理由给打发了过去。此事还真是奇怪极了。不过徐长老都不担心,他有什么好担心的。——次日,入夜。元阳城,容奕别院中。花芸和花信走进了书房来,就见容奕此时坐在书房的桌案前,手上握着黑竹笔,正处理着这些日子积压下来的事务。她们眼底不由闪过一丝意外,左护法大人似乎已经接连数日都没有管过这些事情。见她俩进来,容奕放下了手中的黑竹笔,抬起了头来。“昨日让你们打听的事,打听得怎么样了?”昨日他因为没有跟上司马寻。在天上人间天水阁中临走之时,便吩咐了花芸调动元阳城中的九幽宫之人,打听她昨日所见的那两人身份。如今一日的功夫过去了,若是再没有将事情打听清楚,恐怕他得自己亲自出去找人了。花芸将手中拿着的案卷放到了容奕的案桌上,然后恭敬回道:“回大人,昨日前来的两人,一名叫沈寻,一名叫陈落。”“根据调查,他们二人皆是长摇山弟子。昨日他们恐怕是来打探消息的,当时属下竟完全没有察觉到,是属下失职,请容奕大人责罚。”听到这话,容奕的脸上也没有露出丝毫的惊讶,只摆了摆手继续道:“无妨,除此之外还查到了什么?”花芸连忙继续回道:“他二人正是这次从长摇山过来历练的弟子,因提前到了元阳城,竟被下面的人给数落下了。那年轻些的乃是沈寻,入长摇山时间不久,不到二十岁,是长摇山亥峰的弟子。不过,他还是洛子尘新收入门的记名徒弟。”容奕听到这话,一愣:“洛子尘的徒弟?”花芸:“正是。”听到这话,容奕颇有些烦躁地用手按了按眉心。三千年前,洛子尘使了jian计暗算了九幽宫。魔君大人对其恨之入骨。而此时此刻却要在洛子尘身边做低伏小,必是……委屈极了。在容奕苦恼的同时,花芸继续说道:“洛子尘乃是我们九幽宫最大的仇人,此人是他的徒弟,容奕大人,我们……”“不许胡说!”听到花芸之言,容奕抬起头来不快地打断道,“洛子尘是洛子尘,他是他。”花芸:“……”为什么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总觉得容奕大人对沈寻的态度还真是奇怪极了。过了片刻,容奕想似想到什么,继续问道:“另外一人是何情况?”花芸知道他在问陈落,迟疑了片刻才回道:“说来奇怪,我们的人竟完全没有打听到陈落此人的来历,他就像是凭空出现一般。之前并没有此人的任何消息。”容奕手上动作一顿:“再打听。”“是。”过了片刻。“沈……寻,现在何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