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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体内既将破闸而出的欲望来临。「嗯….啊啊….枫….!」在严煜枫略为施力的搓捏後,曦尘挺著腰,将欲液射了出来,沾满了男人的手,身後xiaoxue在高潮来临时的紧缩,几乎要夹疼了男人在体内肆虐的三根手指。还在调适高潮後的馀韵,曦尘喘著气靠在严煜枫胸前,失神茫然的双眸望著远方,快要飘走的意识又被体内的手指撩拨了回来。「枫….」曦尘回过头,水汪汪的眼眸对上同是布满情欲的深邃,腰间顶著的火热,他知道枫也在极力忍耐著,虽然前面的欲望是满足了,但自己被男人手指挑逗的地方还是空虚著,他红著脸轻点了点头,暗示著严煜枫。心有灵犀的严煜枫迅速地啄了一下曦尘的小嘴,手脚飞快地将两人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将曦尘翻了过身,让他面对自己,跨坐在身上,小心翼翼地不碰著他受创的臀儿。突然两人袒裎面对,曦尘羞怯地不知该将脸往哪儿摆好,只能像只小驼鸟般垂得低低的,但低下头时,见男人硕大怒张的欲望蓄势待发著,白嫩的小脸瞬间红得欲滴出血似的。「尘儿,自己坐下来。」严煜枫低沈的嗓音在妻子耳边魅惑著。曦尘闻言瞪大眼看著俊美邪魅的男人,要他….自己来?!他….他不会啊?!「你自己可以斟酌,才不至伤了这里。」男人好心地解释著,大掌也无耻地摸著他红肿的屁股。曦尘气鼓了小脸,水水的媚眸瞪著男人,愤愤地思忖著,自己的臀儿会疼还不是他害的!打得这麽重,一点儿也没留情,方才下手时,怎麽他自个儿就没想过要斟酌?严煜枫见妻子的反应,心知肚明,但不会因此而後悔,他半掩著眸扯起嘴角,修长带茧的手指揉弄著曦尘才刚发泄过的分身,另一手的手指仍是在那已然软化的窄xue里戳刺著,完全不打算帮曦尘一把。「不想要吗?」曦尘见男人铁了心无意帮他,但体内的空虚急待男人来满足他,狠狠地瞪著笑得让他觉得碍眼的夫婿,才委屈地咬咬唇,一手扶著男人的肩,一手颤抖地扶住那硕大火热的欲望,他胆怯地深吸口气,缓缓地降下身子,秘所即使已软化仍是承受不了那比手指粗大许多的分身,而且一向被动的他完全不知该如何做。身後入口已被撑开至极限,但男人粗长的欲望只进了一半不到,曦尘不只xiaoxue疼,连方才挨了打的屁股也隐隐传来阵阵的疼,他痛得不敢再动,泪眼汪汪地望向坏心的男人,现在是寄人篱下,有求於人,还是放低姿态点好,曦尘哽咽地求饶:「枫….帮帮尘儿….」看著怀里佳人如此可怜的模样,严煜枫终是软了心,唇覆上曦尘微嘟的小嘴吻著,扶著他纤细的腰肢,用力地向上一顶,曦尘疼痛的尖叫声没入男人嘴里,而粗大的分身则尽数埋入曦尘紧窒火热的xiaoxue里,却没有碰疼他的臀。严煜枫进入曦尘体内後并没有马上抽动,让妻子慢慢适应他的存在,待曦尘缓过气。「自个儿动。」男人只帮了方才那一下,接下来是完全不打算理会。「唔....枫....」曦尘软软地撒娇著,他知道男人这是在罚他,气他不自量力,老是做些危险的事。「不愿意?那算了。」说完便要将火热的阳刚抽了出来。曦尘连忙拦住男人的动作,暗恼自己的小伎俩被识破了,可恶的丈夫竟精得像狐狸一样,他咬咬牙、别扭地动了动,才两手扶著男人的肩,抬起腰缓慢地上下移动著,生涩笨拙的尽量不碰到受伤的臀,但这样不得要领的动作久了腰也酸、腿也累。他放弃地不动了,两手攀著男人的脖颈,小脑袋埋在他的胸膛,软语道:「枫....人家好累....动不了了....」体内的麻痒感越来越强烈,另他不自主地紧缩著後xue想索求更多。「以後还爬不爬树?」被妻子的紧xue如此刺激也面色不改的严煜枫,一脸淡然地问。「不....不爬了....」曦尘闷闷地道,若是知道救一只小黄鹂的代价是如此之高,当初就该交给小祥子送它回去,何必自己逞英雄?真是自讨苦吃!「还做危险的事?」硕大的欲望慢条斯理的动了一点点,撩拨著。「不做了,不做了....枫....快点....」体内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感折磨得曦尘落下晶莹的泪珠,他语带哭音哽咽地求饶。严煜枫这时才满意地扶著妻子的细腰上上下下地抽动,但把持地恰到好处,没碰著曦尘的臀。「嗯....啊啊....哈....枫....枫....」曦尘搂著严煜枫,任由他上下地抽弄自己,体内敏感地一点不时被刺激著,让他又有了第二次的欲望,他低低呻吟著,从鼻里哼出的热气呼在严煜枫胸膛,让严煜枫的欲望更加猛烈,身下的动作也越加快速。「啊....枫....哈啊....我、我不行了....啊!」曦尘红著双眼,全身紧绷著等待高潮的来临,严煜枫见状,低哼一声,更加速自己的动作,在最後猛烈的几下冲刺後,两人同时射出欲液。如此激烈的云雨过後,曦尘全身酸软的动弹不得,甚至连撑住自己身子的力气都没了,他软软地倒下,严煜枫则是小心地扶著他趴在床上。身子不甚强健的曦尘,在情事过後,一沾了被睡意便猛然袭来,他嚅著嘴,还想说些什麽,眼睛却不由自主地阖上,梦周公去了。严煜枫稳下自己的气息,替两人稍事清理一番,见妻子小屁股上的伤无大碍後,也跟著躺在他身侧,大手拨开扰在曦尘脸上的青丝,沿著那细腻的五官描绘,轻吻著他光滑洁白的额头。在陷入沈睡之前,严煜枫暗忖著,从明儿个起,得多派些人盯著这小家伙才行,只要他不在,这小家伙总有办法搞得庄里鸡飞狗跳、人仰马翻的,每回见妻子活蹦乱跳地到处惹祸,严煜枫不禁想念起失忆前的他,那时的他,可比现在要乖得多了!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