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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

    说,别动手,要动手也别撩腿,前次刚磕过当心又扯着蛋。”说到这里,胤誐就想起来,他四下一打量,近处没别人,就凑近些小声问说,“九哥你前次那伤可大好了?”

宁楚克当他面活动一下右臂:“丁点小伤也值得惦记?”

“谁和你说胳膊,我说鸟呢!鸟!”

宁楚克还茫然了一息,她眨了眨眼,然后猛地听懂了老十话里的意思,跟着又是一脚撩过去:“浑说什么?”

胤誐简直不敢相信,他先前走路腿都迈不开,别扭成那样,谁还看不出来呢?人家不说是因为不敢说,生怕说完摊上事。九阿哥的名声可没有他亲哥那么积极正面,逞一时之快怼了他,说不准你就要后悔半辈子……尤其那节骨眼,他就算打你个半残到御前也有说头,到时候卖一波惨,你挨了揍还得挨批,不划算。

人家当面不说,背后笑了得有十天半个月,尤其在他走姿逐渐恢复自然之后,之前那些尴尬的姿势就彻底印证了大家心里的猜测。

笃定是伤着鸟了,眼下瞧着是大好了,也不知道好没好全留没留下病根。

这一伤甚至让董鄂家纠结了一场,正黄旗都统七十还稳得住,他福晋恨不得去寺里多捐点香油钱,恳求菩萨保佑,千万别影响传宗接代,否则岂不是要苦了自家闺女?老爷都说皇上属意她闺女做九福晋,若无意外是定下了。

董鄂家的事胤誐没听说,也没想到原定的九嫂是七十家闺女,他眼下关注的是九哥这个反应。

他竟然完全不承认自己伤过鸟,他不承认!

这哪里像是好全了?

这是讳疾忌医!

胤誐让他这么一吓唬,马不停蹄跑了趟太医院,他探头进去扫了一圈,从当班的太医里头找着个熟人,他将人叫出来,附耳过去小声说了一句,年轻太医脸都涨红了,他想问十阿哥你认真的?胤誐的表情告诉他,非常认真。

“成,下官这就去给您拿药。”

年请太医让胤誐等了一盏茶的时间,他出来时提着个包袱:“这里头有好几种,药性都写好了,您拿回去慢慢看,挑拣着用……”

胤誐这才停下打开包袱的手,他问说:“要是不对症呢?”

“全是壮阳补肾的好东西,对不对症都能吃,吃不坏事。”说着他还负责人的补充道,“多数见效还是慢,就有一种补得厉害,吃完不多会儿就该血气上涌,您自个儿斟酌斟酌。”

太医院开药讲究一个温和,药性平缓就算有点问题也出不了大事,是胤誐要求,年轻太医才把压箱底的宝贝给拿了出来。

听此一言,胤誐眼神就亮了,心想这个好,见效快才好,见效快他才能知道九哥到底有没有事。

第22章面条

胤誐提着包袱就去了宁楚克那头,他到的时候宁楚克双腿交叉靠在榻上,左手拿了本书,漫不经心翻着页。喜宝踩在鸟架子上,一直盯着美人饲主的方向,听见太监通传说十阿哥来了,它才扭头看向门口。

这么响亮的一声,宁楚克还能没听见?

她不疾不徐坐直起来,随手往书卷里夹进一片镂空雕花的木质书签,而后搁在一旁的边桌上。做完这些,胤誐就迈过门槛进屋来了。

都已经这么熟,宁楚克没费那劲起身迎他,只是使了个眼色让随便坐,胤誐才不是来蹭茶水的,他将包袱往桌上一放:“我特地为九哥寻来的,都是好东西。”

在宁楚克看来,胤誐就是不靠谱的代名词,她狐疑的瞅了一眼,问说:“啥玩意儿?”

问完又瞥了前方一样:“拿来我看看。”

钱方正要跑腿去拿,那包袱却被胤誐一把摁住,他尴尬的笑了笑:“还是等屋里没别人再打开来。”

宁楚克心里怀疑更甚,她看胤誐的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胤誐一番鼓吹,宁楚克不稀罕听:“山盟海誓也不见得作数,你的保证值几个钱?行了,不看就不看吧,特地跑一趟就为这个?还有别的事?”

说到这个,胤誐就想起来,有个事他早先就想问,每回都忘记——

“九哥你给我个准话,你和八哥是咋回事?怎么十天半个月也没见往来。”

宁楚克眼也不眨的瞎扯淡:“距离产生美,距离越远看他越美。”

“可从前咱们三天两头小聚一回的。”

“民间常说贵远贱近,聚多了你不腻歪?”

胤誐还是想不明白,他挠挠头:“咱俩打小玩在一起,走得更近聚得更多,咋还是好好的呢?”

“老天都知道疼憨人,我做什么和你这蠢蛋计较?”

好像有哪里不对,又没听出到底哪里不对,看胤誐拧着眉心冥思苦想,宁楚克叹口气,她摆手让钱方出去,并使眼色让他盯着点,这才勾勾手指让胤誐坐近些,附耳过来。

胤誐挪了挪贵臀,与宁楚克同榻而坐,他摆好洗耳恭听的架势,等着九哥解密,等了半天却没等来,扭头一看,喜宝跟着蹭了过来,也伸长脖子竖着耳朵在听……

宁楚克伸手弹弹喜宝的脑袋瓜:“你出去玩会儿,去御花园飞一圈。”

喜宝那黑豆小眼水汪汪的,满是可怜瞅着美人饲主:“你变心了你不爱我了!”

宁楚克已经习惯它人来疯,又戳戳肥嘟嘟的鸟身:“还不快去。”

喜宝这才死心,飞出去之前还杀气腾腾瞪了胤誐一眼:“千年狐狸成精了!狐狸精来勾引书生了!”

它边嚷嚷边往外冲,等它冲出去老远,远得见不着了胤誐才懵逼的看向宁楚克:“这鸟才是真的成精了!它不仅能给捎带口信,还会争风吃醋呢……我想起来,前次它一张嘴还得罪了八哥,就是从那之后这段时间都没咋的见着人,总不是为那个结了仇吧?”

胤禩咋想的,宁楚克不知道,只确信分道扬镳是八阿哥自己的抉择,宁楚克不想去剖析是不是因为喜宝闹的那出,甭管为啥,没道理你摆个冷脸让我赔笑脸贴上去。

这个事,宜妃给分析了一波,不敢说全中,听着还是有些道理。宁楚克将整个事情给捋了一遍,讲了自己的感觉以及一些猜想,让胤誐自个儿品。

胤誐起先还是云里雾里的,等听出点门道就气死了。

“早些年咱们整过老八,我记得不止一回,他也没翻旧账,还主动和咱亲近,我看他挺大度,待人也宽和,值得相交。九哥你也觉得老八厚积薄发能成大器,咱帮他没准能为咱们这些不讨喜的皇子争回脸,也让老大老二瞧瞧厉害!如今看来,他是能耐,可还没过河就开始拆桥,就不怕落水?”

宁楚克没接茬,胤誐也不受影响,跟着又是一番碎碎念:“也对,他娶了安亲王的外孙女,在宗室得了不少支持,如今又同老十四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