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当我们相爱时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8

    。

今晚她一定是有些醉了,也许也没有,反正他也管不了这许多,黑暗中迎上去吻住她。

柔软,甘甜,还有一点白酒的余香,火辣辣的,伴随自己如雷的心跳声,果然感觉是大不同的。

他略一停顿,才喘一口气的功夫,她往后退了退,轻声说:“等等……”他哪里肯等,潜意识里觉得她要说出什么他不想听的话来,连忙一把抓紧她,继续那个吻。

这一次她的双臂缠绕上来,搭在他的肩上,然后搂住他的后颈。

雨下停了,月亮不知道什么出来,水银般的月光撒在床前,也许那是雪前的最后一刻晴天。背后的电热器呼啦啦吹着热风,吹得人有点头昏脑热。他记得她的指尖有一点冷,伸进他的T恤里面,还带一点微微轻颤,然后他就彻底失去了理智。

后来的事情难以言说,只记得很震撼,就像倾尽了他所有。还有,单人床着实太小。

他在半夜睡着,后来电热器大概走完计时终于停掉,当他被凌晨的寒意冻醒,怀里已然空空荡荡。他惊觉抬头,还好看见一个人的背影裹着被子抱着双膝蜷在窗前的椅子上。他打着哈欠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凑在她耳边问:“不睡觉?干什么呢?”

窗外是黎明前的黑夜,沉寂寥落,鸦雀无声。她静静地望向窗外,沉默半晌才说:“好像要下雪了。”

他记得她说过早上要回永平,以为她怕路不好走,说:“没事,明天我开车送你去。”她才从窗外收回目光,挑起嘴角微微笑了笑,轻声说:“好。”然后回过头吻他。

这个吻细致绵长,又与刚才不一样。他一边回应一边把她抱回床上,两个人在被窝里相拥,好不容易才又暖和过来。怀里抱着他喜欢的姑娘,怎么能叫他不动情,很快又陷入无底洞一样的漩涡。方才两个人都是第一次,还有些青涩无措,这一次则心无旁骛,水到渠成。

后来那一觉他睡得香甜,只做了一场模糊的梦,似乎是自己兴高采烈地开着车,东奔西走地想要买一张双人床,可是一直在路上,一个商店也没找到。要不是记得早上还约好了要去永平,这个梦真恐怕要一直做下去。

好不容易强迫自己睁开眼,他下意识伸手一捞,身边是空的。

他慌忙找到手机一看,已时近中午。一夜纵情,他怕是食言了,说好要同她一起去永平,竟然睡到日上三杆,可她也没叫醒他,一言不发地就走了。他连忙发短信过去:“对不起,睡过了。怎么不叫醒我?”

他等了十分钟,又等了十分钟,姜芷芃才回,简短地只有几个字:“在路上。再见。”

这是她最后一次联系他,后来有很长时间她都音讯全无,无论他打电话发短信她都不回。他只知道她的阿姨住在永平,不知道具体地址,去问姜芷蓁,她也说不知道。

那一次她在永平住了好几个月,不知道如果那天他早早起床同她一起去永平,结果会有什么不同。那时候他翻来覆去把那晚的事从头想了无数遍,终于明白她没完成的那桩心愿是什么,还有她说的话:“贺宇川,我曾经喜欢过你。”他在心里自嘲:“曾经”,是“曾经”,早已水流花落时过境迁,你这个笨蛋,她心里早住进了别人。但那时候他并不知道她那只白信封里装的是什么,所以何曾料到,她那句“再见”真的是再见的意思,她花了一整晚时间,也只为了说这一句再见。

第27章Hello,World!(1)

谁又会料到,这么多年过去,他们还是又重新走到一起,还在差不多一样阴冷的冬夜,半夜也下了一场大雪。

姜芷芃凌晨醒来,看见窗外一片芒茫白色,窗台上的积雪足有半尺高,已经连窗也打不开。她醒来了睡不着,起床去窗前看风景,一闭眼,全是昨晚上发生的事。

亲吻,颤栗,陌生又熟悉的身体。这种事似乎做过一次就不容易忘记,多年前的种种在脑中早已模糊,身体却驾轻就熟,就象被打了印记,记得对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他有温柔的嘴唇和guntang的手,激情似火,抚摸到哪里烧到哪里,让她不能自已,一如多年前一样,原来她一直都记得。

过后她冷静下来,开玩笑的口吻说:“欠你一次,现在还给你,咱们俩银货两讫互不相欠了哈。”

他那时候从后面抱着她,双手合在她身前,似乎微微一滞,才“嗤”的一声笑出来:“我记得明明是两次,你还欠着一次。”

她自然不能容他混淆视听,反驳说:“记得,怎么不记得?第二次明明是你主动,怎么能算在我头上。”

他把头埋在她的后颈,也调侃地说:“行啊,那就算在我头上。今天的也算我头上,现在是我欠你一次,明天还给你。”

她却一夜没睡好,单人床太小,她不习惯同人挤在一起,半梦半醒间总在往床边挪,再朦胧醒来时却仍旧被人牢牢揽在怀里。看来夫妻婚前试婚是完全有必要的cao作,谁都不想和一个睡眠习惯不和谐的人困在一起一辈子。此刻回忆完她只有一个感想,姜芷芃啊姜芷芃,你一定是昏了头,这么多年敌进我退,严防死守,最后怎么还是同他搅和在一起,真是追悔莫及。

既然睡不着,她去了趟洗手间,坐在浴缸边上刷了刷手机,看见半夜美国同事发过来的几封邮件,回起了邮件就停不下来。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外面有了响动,似乎是有人从床上下来,匆匆几步走到洗手间门口,大声地捶门。

她打开门,贺宇川站在门外,还赤·裸着上身,头发乱糟糟堆在头顶,一动不动地瞪着她。她被瞪得莫名奇妙,问:“怎么了?”他扶着门框也不进来,只说:“还以为你走了。”

手机上的时间显示还不到六点,她说:“你睡糊涂了吧?这是我家,我走去哪儿?要走也是你走。”说着侧身让他过。她还以为他有多急,结果他停顿片刻,才慢慢悠悠晃进洗手间,默默开始洗脸刷牙。

周一上午,他说在临近的S市有一个会,早早起来洗漱完毕。她倒还爬回床上,总算是摊平了手脚舒舒服服睡了个回笼觉。他走的时候她还在睡,闭着眼朦朦胧胧间,听到他的脚步声走到床前,似乎停了片刻,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颊。又过了少许,才听到他的脚步声离开,关上门走掉。

半梦半醒间,她还在想:完了,这叫她如何是好,很应该同他讲清楚。

这一觉睡到上班迟到,匆匆赶到办公室,一天忙忙碌碌,发生大大小小几件事。

第一件是自己的办公桌。她早上一路狂奔到自己位置,发现桌上多了东西,一只装了清水的玻璃杯,里面俨然一枝含苞欲放的红玫瑰。有一瞬间她还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某人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