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六十五:对理想主奴关系的探讨,对总裁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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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前,姜典转头看了一眼被关好的画室房门。那里什么动静都没有,看起来和往常并无差别。 只有他们两人知道有些事发生了就再也无法回去了,姜典打开门走出去。在她关上门的下一秒,画室的门被人打开。 状态异常的邢修哲无言地扶着门框站立在那儿,面上不知是因情欲还是生病发烧的潮红还未消退下去。总是会梳理整齐的发丝此时却十分凌乱,衣衫不整的模样更是和平时有着极大的反差。 明明这个男人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是怔怔地无言望着被关上的门。为什么他的眼神却如此悲伤? 会让人窒息其中的潮水缓慢涌来,等待邢修哲的只有深不见底的绝望。 突然出门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而且一般情况下她都是待在家里画画。这个不上不下的时间点真是有些难办,打发时间的话该去哪儿比较好? 而且总觉得这几天发生的事还真是让人防不胜防。想着事的姜典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一望无际的蔚蓝色令人心情通畅。 打算现在暂时放下那些事,今天就算是出门放松心情。她打车去了市中心的商业街,工作日白天那儿的人也不少。 想着先随便找家安静的店坐一下,姜典刚拿起手机要看一下附近的商铺时,就听到了一道耳熟的男声。 “朝朝阳阳你们两个说慢一点,哥哥要忙不过来了。好好,哥哥知道了,不会忘记的······” 听出了声音的主人是谁,姜典抬眼看过去。 就看见那个和她所想的家伙是一样的红发男人双手拎满各式包装袋,正侧过头来打电话问通话那边的人还需要些什么。 之前只在俱乐部里见到厄洛斯,最近才和这家伙有着私下里的联系。在俱乐部的其他人眼里,他是强势又危险的顶尖施虐者,事实上他的手段也的确配得上那些狂热的视线。 在她的眼里倒是有些不一样,每次在俱乐部时这家伙都给自己一种暧昧又黏人的印象。明明是个各方面都无可挑剔的施虐狂,私下里原来还会有这样的一面。 五官上穿刺着各式金属珠,在人群中显眼的红发和高大的身材。和在俱乐部里那副强欲狂气的形象完全不同,现在低声回话时展现出作为家庭中长男耐心又温柔的一面。 这种反差感还真是不得了。姜典多看了厄洛斯一会儿。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人的视线,厄洛斯边回应着通话对面的人边转过身来。 接着他就和正站在自己几米远地方的姜典对上视线,看到姜典的那一刻,那双偏金色的瞳孔瞬间放大,他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里和她偶遇。 通话对面的双胞胎姐弟没听到厄洛斯的声音,他们两人有些奇怪地看了看手机。屏幕上明明显示着通话中,为什么哥哥那边突然没有动静了? “哥?哥!” 耳边传来自家那对双胞胎的声音,勉强把出神的厄洛斯拉了回来。他的话虽然还是对通话中的姐弟俩说的,不过注意力显然已经全部放在了姜典的身上。 “啊嗯——哥哥之后再听你们说,今天就先这样了好吗?你们俩都要记得听话。”和通话对面的双胞胎姐弟俩说这些话的时候,厄洛斯的目光一直放在姜典的身上。 结束通话后厄洛斯立刻走到姜典的面前,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幸运地遇到了姜典。 “早上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红发男人心理上根本毫无准备,又被姜典看到他和家人通话的样子。莫名紧张起来,说出口的问好便显得很有“礼貌”。 被厄洛斯礼貌问好的姜典弯着双眼,她看向对方。 “早上好,在这见到你还真是巧。” 得到了姜典的回应厄洛斯的心情显然很好,他主动对姜典说了自己在这里的缘由。“我家那对双胞胎姐弟的学校最近有运动会,我抽空过来给他们买些必需品。” 所以说厄洛斯这家伙身上的反差点还真是多。他一走过来自己又闻到了他身上那股甜甜的奶油香气,但他本人似乎并没有那个自觉。 姜典点头表示理解,让厄洛斯不用在意她继续做他的事。 谁知道厄洛斯反而像是担心姜典就这样离开似的,立即低声道:“我这边已经没问题了。你一个人吗?附近有一家不错的店,一起过去坐会儿好吗?” 不确定姜典的身边是否有其他人同行,又很在意她会不会接受自己的邀请。 这种心脏跳动速度过快的感觉对他来说真是个不小的负担,目光自然而然舍不得从姜典的身上移开。 她和厄洛斯很合得来,和他的相处的确十分舒心。现在又没想好有什么能去的地方,和这家伙过去是个不错的决定。 “当然好,我们走吧。” 没想到会被姜典欣然答应,厄洛斯抬起手来摸了摸侧颈。舌尖舔了下上颚,耳背温度升高一定不是他的错觉。 现在这个红发男人可和那个引人注目的施虐狂搭不上边,更像是一只予取予求的家养宠物。 不过这个男人显然和无下限偏爱自己恋人的蒋熠臣不同,他看待BDSM中一些问题的想法角度和姜典不谋而合。 所以才会对一无所知却成为她的sub的尉迟桀产生嫉妒,他明明有信心能做得更好。 和厄洛斯聊天的确非常愉快,这个男人在与人交际这方面处理得十分出色。这足够让姜典可以忘却别的事情,例如蒋熠臣和邢修哲。 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姜典神色的不对,知道她的情绪其实并不高。所以他开启的话题都很轻松,而且绝对不会冒犯到她。 这不是刻意为之想要去讨好她,只是自然而然为对方着想而产生的下意识举动。 在聊起BDSM相关话题时,一直注意着气氛的厄洛斯低声问了一句。 “为什么会选尉迟当sub?他是个无经验者又对这个圈子一无所知,应该和你的喜好不符才对?” 这个问题困扰厄洛斯很久,他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偏偏是尉迟那个家伙成为了她的sub。也想不出那个怪物到底做了什么才让姜典点头同意。 毕竟据他的了解,她对于D/S关系对象的选择,与其说是挑剔,更不如说是“谨慎”。正是因为她的这种态度,才让很多对她暗藏好感的人无法真的走近她。 他也被困在那道屏障之外,只能以另一种身份不被排斥地待在她的身边。 被厄洛斯问到这一点,姜典并不觉得意外。她想着既然这两人是好友的关系,身为施虐方的厄洛斯会对这件事有好奇的地方也是正常的。 没有直接回答厄洛斯,姜典轻声反问。“厄洛斯,你所认为最理想的主奴关系是什么?” 被姜典突然问到这个问题的厄洛斯胸膛猛地震颤两下,他将双手本能地握成拳状。总觉得如果他在这里说错了的话,就会离面前的姜典更远。 “······无论是在生活中还是在调教中都维持着主奴地位,没有明确的界限划分。主人的命令必须执行,奴隶有满足主人的义务。” 在姜典的耳中,这番话是厄洛斯作为一个施虐的主导方说出口的。实际上这个男人是将他自身代入她是他的主人的情境中,那时他到底该做到何种程度。 听完后姜典点了点头,她又盯着厄洛斯偏金色的双眼,微微歪着头轻笑着问。“这其中包括对rou体的侵占是吗?” 被坐在对面的姜典这样歪头笑着提问,连眼神都逃避不了。他也根本不想避开,即便和她对视上就只有心跳失控这一结局。 “是。”厄洛斯的声音低沉发哑,他明显有些不安。腰背挺得笔直,握成拳状手背上绷紧的青筋清晰可见。 氛围的变化被对这方面本就感知敏锐的厄洛斯捕捉到了,他的喉结不断滚动着,不停咽下口腔里分泌出来的唾液。 被她这样直直地盯着看就会产生一种全身上下都被审视着的感觉。后背开始发麻,呼吸杂乱起来,身体更是隐隐发热。 “那么对于精神的掌控又如何看?” 这次姜典没有等待厄洛斯的回答,她接着说道。 “我会想要支配对方的全部。在两人的关系并不是恋人的情况下,却完全掌控着对方的rou体和精神,这种感觉对我来说十分美妙。” 厄洛斯的身体一震,他难得没有立刻出声回应。 因为他对那些受虐的家伙根本没有任何感情,更别说什么“占有欲”和“掌控欲”的存在。 所以即使现在他按照将姜典作为他的主人来考虑这个问题,也完全没有想到这方面。 而且他自身的思维还是被困在了施虐者一方,并未真正地深入思考过如果他作为服从方时,该奉上什么才能够让姜典得到她真正想要的。 但厄洛斯依旧感到不甘心,他移开了视线。“那个混蛋、呃嗯——那家伙对这方面也毫无自觉,他又真的能将这段关系维系好吗?” 其实说出这句话时厄洛斯的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他知道至少现阶段尉迟桀在姜典的心中作为一名sub,是合格的。 他们两人并不是恋人,他又绝对服从姜典的一切需求。 和尉迟桀已经相处这么久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家伙的个性。那个男人不可能做出“背叛”她的行为,他会心甘情愿毫无怨言地将他自身的全部奉上。 尉迟桀就是这样的怪物。 对于是否能将自己精神和rou体的主导权都交给姜典,在这件事上厄洛斯没有产生迟疑。之所以感到不快和挫败感是因为,好像无论他再怎么做都不可能在这方面上赢过尉迟桀。 对于能够在调教环节中身为臣服方让姜典感到满意,他当然有着会比尉迟桀做得更好的自信。此刻在他的人生里,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输了个彻底。 “谁知道呢。”姜典低下眼笑了一下。 其实她和厄洛斯都清楚地知道答案是什么,那个男人至今为止所做的一切都在无形中建立起了和自己的信任。 而且或许在尉迟桀的心中,他所想的并不是“该怎么维系这段关系”,而是“该怎么做才能让她满意”。 这两者之间有着本质的差别。所以即使在姜典的身边出现了其他竞争者,他的想法也不曾改变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