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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话是无奈,内容却再明白不过,燕择只笑道:“你是希望我留在他身边,伺机搜集证据,查出他们的计划?”楚慎低下了头:“我知道自己要求得太多,你理应拒绝我才是。”燕择笑道:“拒绝什么?这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错过了可是要遭雷劈的。”楚慎疑道:“你又在想什么?”燕择道:“若不知道这老贼的图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许还可行,如今都知道了,难道还能视若无睹?就算你不提,老子也是一定要管的。”说完他瞅了瞅自己的身子,和打量一块儿木头似的挑长挑短,从上到下,连肌rou的大小、分量,都一一放在眼底。“老子附到这小侯爷身上,至今为止也没做过什么大事儿,难得借了个恶人壳儿,总得大闹一场才好。”楚慎却警告道:“这不是闹着玩,一旦他们发现你的身份,一定会想方设法从你口中获取情报,到时你会比死还难受百倍。”燕择却笑着摇了摇头,“比死还难受的情形我已经体会过了。”楚慎心口忽的一闷,针扎似的眼皮一跳,想说出口的话一下子堵在了喉咙口。他怎会听不出燕择在说什么?对方说的分明是三年前的那一件件一桩桩旧事。比死更难受的情形是什么?敌人还没让燕择体会到,他楚慎已经让燕择体会过了。比起这人带来的打击,别人的算个什么?不过是在皮rou上挠痒痒,再挠也挠不到心里去。楚慎的话说不出,燕择的话却有许多可以说。“我接下来说的话,你要一字一句听进去,好好揣在胸口,什么时候都别忘了。”楚慎叹了口气:“你说,我听着。”燕择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这回由他来做一回大佬。“第一,老子在侯府的这段时期,你不能呆在侯府。”“第二,去找秦灵冲和裴瑛,让他们好好调理你那壳子,你不许偷懒耍诈。”第一第二都是正经要求,楚慎无有不应,可说到第三的时候燕择却沉默了一下,摸了摸楚慎的脸蛋,然后用力地往下一扯、一扭,扭得楚慎脸白rou青了,这人才笑嘻嘻地放开手,问道:“疼吧?”楚慎揉了揉自己的脸蛋,翻了个白眼道:“第三是什么?”燕择满意地看了看他的白眼:“第三就是把上官崇这厮揍一顿。”楚慎刚想说点什么,燕择直接举手打断道:“你不揍他老子就替你揍,而且下手会更狠、更黑,绝对揍得他连自己姓沈都不记得……所以你最好自己掂量一下,看是你动手还是我动手。”楚慎幽幽道:“你就这么恨他?”“别和老子讲道理——”燕择扬了扬手,眼里的怒又没处放了,火星子快从头皮上蹦出来,“你明明知道我为何恨他!”你还明知故问!还敢装作云淡风轻!说完他连骂了几句“王八蛋”、“混账东西”,骂完还不解气,重重哼一声,龇着牙咧着嘴,指着楚慎的鼻子骂道:“你敢在这方面和我倒腾大道理,老子现在就去揍得他满地找牙!”说完这人作势要走,楚慎却只在那儿看着他。这人别说拦燕择了,眼皮子也不眨一下,倒和个石雕一样。燕择偷眼回看,脚步放慢,越慢越是心底疑惑——这烂人怎也不拦拦老子?咋的不按套路来呢?慢着慢着他就停下了,回头看楚慎:“你咋不动呢?“楚慎也不说话,只走过来,握了他的手,翻过来,对着那沟壑密布的手心,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一下。这一亲让燕择整个人都愣住了。他忽觉得手臂处膨胀了起来,像放在火上烤了一会儿,暖呼呼、热腾腾,气从身上发散出来,把从地下带来的寒凉都扫空了、驱净了。原来一个铁石心肠的人软下来,向你示好,对你亲近一点,就能把你炸出十分热。楚慎亲完就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他:“还气么?”燕择听了人话才醒过来,醒来还觉得不够,于是依旧装模作样地生着气,“还气呢,再亲一下就考虑不气了。”出人意料的是,楚慎居然听话照做了。只是这回他不是亲,而是恶狠狠地在燕择手上咬了一口。叫你刚刚捏我的脸,这回我也咬你的手,疼吧?疼了最好。他咬得极痛快,丝毫不觉此举幼稚,只觉得在这人面前,再怎么任性都是对的。那燕择也当场叫痛,声音凄惨,模样可怜,五官扭成一团,简直是个被痛打的落水狗了。可要仔细看,就能发现他在叫痛的时候还在偷眼瞧着楚慎。楚慎只瞥了一眼手上的咬印,一点儿怜惜的意思都没有。“我又没咬出血,你这可怜装给谁看?”燕择一秒停了叫唤,若无其事道:“装给你看呗,这儿又没别人。”楚慎刚想骂他几句,这人忽收了手,认认真真道:“离了侯府,先顾好自己,别人的破事儿你少管,听进去没?”我什么时候不能照顾好自己?离了你我就不行了?楚慎觉得这人的语气好笑,点了点头,心里却莫名的酸涩,似是感到了离别的艰难,他想再摸摸燕择的大白脸蛋,手一伸出,却被燕择轻轻推开。楚慎心里一紧,这人忽直接抱了上来,手上力大无比,快把他抱成一张薄薄的纸了。“我还是不信你能照顾好自己,但你若觉得力不从心,不许憋着,不许找借口,你得让我知道,或者让你身边的人知道。听进去了没?听没听进去都吱一声。”真是越来越啰嗦了,楚慎把头埋在他的胸口,笑着应了一句。“知道啦,老六。”第96章大佬的亭中谈话楚慎的确是要走的,但在走之前他和燕择还有几句话要说。“你一个人在侯府,我不放心。那岳青弥虽假扮徐道莲,到底不和你一条心,不如想想法子,把那左叙留下来帮你。”“这还用你说?”燕择笑道,“老子当时拉了他的手,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只有燕择和左叙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