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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慎摇摇头,这个可能微乎其微,他还是不要胡思乱想,把裴瑛先找到再说。一推开门,门是“吱吱呀呀”地响,四面八方的风都跟着并过来,院子是空空落落,毫无人迹。楚慎觉得自己像是处在漩涡中心,一种没来由的不安感将他握紧、包住,这里究竟是怎么了?裴瑛呢?顾飞观呢?其他三个呢?刚想完就觉出一阵劲风从天而降,楚慎往旁一闪,却被那道风裹住、包紧,风里面的那个人甩出一双手,牢牢地把他给抱住。“三哥!你想死俺了!”楚慎苦笑着一低头,看见一双熟悉的眼在闪动。一上来就这么抱人,除了崔乱崔五爷还能有谁?楚慎立刻咳嗽一声,崔乱马上退开,恭恭敬敬站在一边,眼里却冒着一种奇异的欢喜,楚慎一抬眼,这人立刻道:“是裴瑛和顾老二说出了你的身份,我们可没逼着他们招供。”刚说完他后背就被人拍了一记,崔乱立刻回头,发现是秋想容,这人柳眉倒竖,揪着他的耳朵就和揪着驴耳似的,喝喝骂骂道:“你个死老五,什么鬼头鬼脑的记性?当初不是说好了,要说是咱们自己发现的,不能说是老大和老二把三哥供出来的。”这下全说出来了,老四温采明从一旁的草丛里钻出来,捧着肚子在那儿笑,他是五个人里最爱笑的人了,而且笑起来动作夸张,花枝乱颤,可谓惊落一排雁鸟,笑着笑着要倒在地上,但人还没倒,就被顾飞观给扶了起来,拍拍肚子,搁墙上站好了。顾飞观回过头,冲着楚慎一笑,但这笑看着十分勉强,说是硬挤出来也不为过,楚慎知道他这是在为透露自己的身份而道歉,冲着他摆了摆手,告诉他这不要紧。最后是裴瑛,这人推开房间门,直接从里头走了出来,拿了件披风披在楚慎身上。楚慎却张开了手,一手搭在裴瑛脖子上,一手冲另外四个勾了勾指,不勾不要紧,一勾就招来了三头狼。崔乱、温采明、秋想容都扑了上去,一人挨一边,顾飞观本觉得不好意思,但想了想,还是面无表情地上去,和四人一块儿,把楚慎抱成了个团。秦门五杰,这下终于齐全了。第76章大佬的一个赌约相认本是喜事,但楚慎却有了个小小的烦恼。除了早就知道真相的裴瑛和顾飞观,五杰里的另外三位就和三百只小鸟似的围着他转,一个劲地问问题。有些问题他还方便答,有些要他怎么答?“三哥三哥,我还未做过鬼,你做鬼时能飘多高?看多远?能不能使出点变化来?”“三哥三哥,我在‘忠义堂’门口贴了镇鬼符箓,你路过时有没有感觉到什么?这符是我花了老大价钱求来的,我得知道它好不好用。”“哦对了三哥,你做鬼时见过别的鬼么?我一直觉得秦门后山那儿闹鬼,你看见了熟人没?”楚慎慈爱地摸了摸崔乱的头,“你这么好奇我做鬼时的模样,想不想自己去感受一下?”崔乱傻笑几声不说话,虎眸闪如少女眼,神态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可这个孩子一双拳能把人脑袋砸烂,一拍掌能把骨头拍成碎块儿,他话里有话,粗中常带细,谁若小瞧了他,谁就是这天底下一等一的笨蛋。于是楚慎一一答过,转头看向温采明,这人倒是把他打量得细致谨慎,像在观察这壳子的成色,他一伸手,楚慎把手腕递过去,温采明探脉探了几下便收了笑,摇了摇头:“霍闲非的身上有内伤,是‘独影探花’花非我的二十四路‘惊愁掌’。”楚慎皱了皱眉:“需要多久才能调养好?”温采明伸出三根手指,“咱们几个轮流输内力,再加上一些上好的补药,三个月时间能好全。”楚慎道:“三个月太慢,我要半个月。”温采明目光一跃:“三哥莫非是想让那位帮你?”楚慎笑道:“那位现在正憋着气,躲在房间里不见人,靠人不如靠己,我会自己想办法解决。”他们眉来眼去,心里已有了个计较。那位还能是谁?自然是夺了楚慎舍的张澜澜。虽说他的真名是李星河,可楚慎下意识的还是叫他张澜澜,想改口也改不来。看完这温采明,他眼神一转,又瞧向一旁的秋想容。这位五杰中唯一的女性一直把目光放他身上,可左看右看似乎看出了什么门道,想和楚慎单独谈谈。崔乱这便不开心了:“什么话非得单独谈?三娘这是瞧不起咱们呢。”秋想容二话不说踢了他屁股一脚,崔乱故作矫情地在那儿叫唤半天,换不来同情,又得一脚。结结实实挨了两踢,他也不敢还手,只一脸委屈地看秋想容,眉头耷下来,rou都松了垮了大半,这人要是身后生了尾巴,此刻就该开始摇晃起来了。秋想容只道:“你要这么想听,那就一起来,到时候听了可别后悔。”她一松口崔乱就笑了,那铜铃似的大眼左瞟右瞟不肯静,看着温采明道:“既然我能一起来?那老四也不能落下吧。”温采明飘到秋想容背后冲她笑,她一转身,这人也跟着转身,影子似的贴在人后头,秋想容横眉一瞪,“你们既然这么想听,那待会儿说了什么话,出了什么事儿,三哥都怪不到我头上,要怪就怪老四和老五。”楚慎无奈地笑了笑:“好,就怪他俩。”秋想容这才松了口气,冲着楚慎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我知道燕择一直想干你。”一句话冻住了崔乱的眼,使这人眼珠子都瞪地直了。燕择想干三哥?这奶奶的老六竟想把三哥打倒?他是反了天了!?温采明愣在那儿半天不说话,一双眉皱得高高低低。燕择想干三哥?这人想的难道不是一直被三哥干么?怎么我竟想反了?顾飞观面上的肌rou颤了又搐,一时正脸竟比侧脸还帅。燕择想干三哥?这人竟一直对三哥存着那样的心思?他不是喜欢裴瑛的么?裴瑛石一样地定住,嘴里蹦不出半个字。燕择想干三哥?三娘如何看出来?她竟然一直知道?还在此刻说出来?四个人如四座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