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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调.教才行。如此一想,卫昭心情再度前所未有的愉悦起来,仿佛在繁重的公务之余,终于寻到一件可以放松身心的趣事一般。直到周深在外传膳,卫昭方恋恋不舍的移开,先替少年将衣裳穿好,又亲自伺候这小家伙洗漱,方将人打横抱了出去。穆允挣扎着要下来自己走,否则也太丢脸了,卫昭却不许,低声笑道:“听话,现在走路不舒服,要吃苦头的,师父可舍不得你吃一点苦。”少年脸皮薄,听出卫昭话中深意,耳朵尖又是一红。卫昭简直爱极了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又在玉白颊下轻啄了下。午膳布在院中的花厅里,除了周深远远侍候着,所有下人都被打发到了外面。落座后,卫昭仍不许少年下来,而是把人放到腿上,亲自喂。穆允乖乖的吞下一口粥,有些不满意的望着新衣低敞的领口,以及颈间、锁骨裸露在外的那些痕迹,小声抗议道:“我能穿昨日那件衣服吗?这样会被人看到的。”卫昭正不紧不慢的剔着一条鱼骨,闻言挑眉一笑:“放心,不会有人看到的。师父怎舍得让你这样出去见人。”“啊?”穆允不解。卫昭便趁着他嘴巴大张,给他塞进去一口鱼rou。卫昭慢悠悠道:“臣已经在陛下面前给殿下请过假了。这两日,殿下都不必去御书房学习政务了。只安心在臣府里养着即可。”最后一句,他轻如耳语,带了点挑逗的意味。穆允隐隐觉得不妙,挣扎着要下来,卫昭于是威胁:“殿下若不老实,可别怪臣在光天化日之下行那事了。”少年猝然睁大双眸,似在思索他这话的真假,果然不敢再乱动了。卫昭这时始心情愉悦的一笑,继续将剩下的鱼rou喂进少年嘴里。“唔,再养胖一些才好。”午膳后,卫老夫人又让人送了一大堆补汤补品过来,都是人参、当归、黄芪等温补之物。穆允自小就不爱喝药,望着仆妇们托在掌间的那一碗碗散发着怪味的补汤,苦着脸道:“一定要喝吗?”、卫昭一面替少年揉着腰,一面哄道:“你身子骨弱,昨夜又亏损许多,自然要好好补补。”穆允反驳:“我哪里身子骨弱了?”“哦,你不弱呀。”卫昭失笑,贴着少年耳边,声音酥酥麻麻如电流淌过:“那殿下的嗓子怎么哑了?”少年面上飞红,耳垂几乎鲜红欲滴,飞速抬头,见那几名仆妇站的远,并未听到这话,方懊恼的瞪一眼某个便宜师父。卫昭哈哈大笑,不再逗弄他,命仆妇把东西放下,连哄带骗的喂着少年各喝了几口。章节目录看戏酉时一刻,放班鼓准时响起。上了年纪的老阁老们处理完手头事务,便美滋滋放班回家了。但对于军务刚议到一半的兵部众人来讲,这鼓声几乎和放屁差不多,对他们并无什么意义。此刻,他们几乎每个人手里都抱着厚厚一摞军务,等待长案后年轻侯爷的裁决。没办法,最近南疆动荡,几乎日日都有最新军情呈送到内阁,以至于很多日常军务都被积压了下来。今日南疆只来了一封军报,且是当地刺史报平安的,并无急事,官员们好不容易得以喘口气,便想趁着这机会把最近积压的日常军务解决一批。一个官员拿出奏本,刚抑扬顿挫念了一小段,却见卫昭修长手指轻轻点了下案面,挑眉扫视众人一圈,道:“可有比这更重要的军务?”官员们面面相觑,一时不解卫昭这话何意。给巡防营拨军饷的事,还不算重要军务吗?“不说话,那就是没有了。”在众人愕然眼神中,卫昭施施然站了起来,道:“今日议事便到此结束吧。”卫昭负手走了两步,发现众人并未动,于是回身,挑眉:“怎的?诸位还有其他事要与本侯商议?”众人立刻整齐划一摇头。直到那道银白身影消失在殿门外,一众兵部官员方长长松了口气。一人忍不住狐疑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两日定北侯似乎有些不一样。”另一兵部官员立刻附和:“没错。以往侯爷与我等议事,哪次不是秉烛夜谈,有时结束早了,还要在内阁看会儿书再回去,可这两日,侯爷都是一到放班时间便准时起身。侯爷素来勤勉政务,从未如此过啊。”“可不是嘛,还让人挺不习惯,莫非侯爷新近纳了什么小娇娘藏在府里?”“胡说,这位侯爷可是出了名的清冷寡欲,严于律己,岂会被美色所惑,否则也不会这个年纪还不成婚,通房小妾亦一个没有。依我看,说不准侯爷早早回府,是为了陪卫老夫人用膳呢。”卫昭自幼被卫老夫人抚养长大,对祖母的感情自然不一般,现在卫老夫人年纪大了,卫昭既已回京,想多陪陪老祖母也在情理之中,众人很快信服了这个说话。……而准时放班的卫侯爷并未急着回府去陪卫老夫人用饭,而是先去了太医院,向章太医讨了一瓶固元的药丸,又转道去了城北一家价钱不菲的成衣铺,花费重金购置了两套轻薄透气的蚕丝寝袍。卫老夫人送来的那几套寝袍虽好,可在卫昭看来,这种贴身衣物,一定要他自己买的才更合心意。况他选的款式,都是时下最新颖最流行的,做工与裁剪都极精妙,光是肖想一下那少年穿上去的模样,卫昭便禁不住嘴角一弯。“一共是三百八十两,贵客是现银还是票子?”老板观卫昭衣着矜贵,器宇轩昂,出手又如此阔绰,猜测他身份必定非富即贵,那态度堪称一百个恭敬,只差把腰弯折到地上,笑得见牙不见眼。卫昭随身自然不会带那么多现银,便吩咐周深取银票过来。周深颇肝疼的从怀中掏出四张价值各百两的票子,结账的空隙,忍不住在心里哀叹,自打小太子住进了侯府,侯爷可真是越来越挥土如金了。他们侯府辛辛苦苦攒下的这点家当,哪里够祸祸的。“让人尽快洗净烘干。”回府后,卫昭就把装着两套寝袍的包袱丢给周深。周深心领神会,见素来冷峻的侯爷眉温柔,唇边还漾着一丝笑,不由也跟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