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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那不堪回首的往事。难道他真的已经嫁给了这个男人……?「不─」狂人大吼一声冲出了大厅。很快就不见了身影。苦笑一声,知道这件事没有这麽容易摆平,悠随口安慰这双姐弟两句,很快就告辞离去。为了防止狂牛回头把弟妹劫走,让他失去谈判的筹码,当即悠就让人把铁家两姐弟转移了住处。当天下午,朝廷发下海捕公文,捉拿叛贼郑长则及大将军的女儿欧阳月琴。欧阳老将军在追查期间暂时保留品级隔离关押,岳阳太守被疑监守自盗,当即罢官收押,押赴京城审问。岳阳太守的妻子如虹也被列入海捕名单。诚王因为查办失银有功,皇上另为封赏,不在朝记。当夜,雳王坐在卧室的内厅里,刚被人送来的诚王手书。信上除了半嘲笑半讽刺的对王弟身体的慰问之言,大多都是对这个让他头疼不已的王弟的抱怨之词,直到信最後才出现一句:多谢。笑笑,随手把信放在烛上点燃。扔掉手中馀灰,站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门。「宾临窗下,主不迎之,视为失礼。主不邀客,客至窗下,是为不速之客。二位属何?」语音朗朗,神态昂然。夜风吹拂下,一身淡紫长衣随风飞起,站在新月窗下,远看疑似仙人。「雳王?还是登霄楼主?」随著声音响起,月光无法照射到的暗影中走出一高一矮两人。「原来是天道教主大驾至此,未能远迎,失礼失礼。同行的可是欧阳老将军的千金月琴小姐?」如果天道教主就是郑长则,也难怪他会猜出他的另一重身分。当时,登霄楼藉口让天道教还个叫铁牛的人,可是闹得天下皆知。「王爷如此客气,不敢当。妾身所做事情和妾身老父无丝毫关联,妾身不想连累於他,请勿再把妾身当做大将军的女儿。」矮个子施了女子的万福。「哦,那本王该如何称呼欧阳小姐?」雳王的声音中透出了一丝讥讽之意。像是没有听见雳王所言,欧阳月琴落落大方的回道:「请唤妾身郑月琴即可。」「郑月琴?你的夫家何时改姓了郑?」雳王似惊讶万分。「不知王爷为何作此言?妾身夫家一直姓郑,未曾改过。」「哦,是吗。本王还以为你嫁的人姓铁呢!」讽刺已经不再隐藏。「够了!皇甫悠,我前来此处是跟你做个了断来的。我郑长则经营二十载,万万没想到会栽在你这黄口乳儿手中。「我千算万算,也没算到皇朝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皇子,竟在江湖暗中建了自己的势力!更没有想到你竟和北岳狂人连为一气!」高个子男人从阴暗处走出,一向文弱不显人前的脸盘却在此时显得极为强势。「所以你带了天道教所剩全班兵马,来对付我皇甫悠?」耳中聆听院墙外传来的隐隐打杀声,知道雳王府已经陷入杀戮。虽然知道郑长则会有所行动,却没想到他会孤注一掷,宁愿自毁根基,也要铲除一个皇帝的儿子。「我就怕这些还不够放在登霄楼主的眼中。」郑长则缓缓走动,和刚才起就一声未吭的妻子形成夹攻之势。懒洋洋的一笑,悠飘出窗外,负手走到院落正中,准备对付平生之大敌。虽然不知道郑的功力如何,但瞧他曾经打伤铁牛的掌劲,不难想像此人的功力恐不会泛泛。而欧阳月琴,这个当年的天下第一高手铁山农亲手调教出的女人,想必不会比郑弱到哪里去。二人合击,他的胜算并不多。院中陷入寂静。三个人成为一个不匀称的三角形立在院落中。院墙外是隐隐喊杀声。从声音听来,敌人大概只攻进了周边院落,并没能顺利切入王府心脏,再过半个时辰,护城军大概就会得讯赶至。不知道天道教还剩下多少高手,也不知道这次到底来了多少,如果天道教倾巢而出,不管他还剩下多少高手,都不是府中一般家将可以应付。现在外面抵挡敌人的大概是飞龙双卫和蔡小薇,及吴郑天率领的一般王府侍卫,短时间内还可以勉强应付,但时间一长……望望天空,飞龙双卫发出的烟花弹还没有从空中完全消失,散布在京城附近的登霄楼精锐人马大约会陆续赶至王府,但能否来得及还是个未知数。就在皇甫悠仰首望天的一刹那,郑及欧阳二人发动了进攻。不是掌攻不是飞刃,两位堂堂人物竟一上来就撒出了一把毒粉!「卑鄙!」悠大怒。自己敬他们是个人物,却没想到对方已经连脸面都不再顾及,做出此等小人以下的行径。闭住呼吸,不让毒粉入鼻。可是这也只能维持一时,对付两名高手,他怎麽能一直闭住呼吸不换气?因为过於相信对方二人的江湖及社会地位,悠也未能及时服下解毒丹。怎麽办?很快地,皇甫悠完全陷入了只能防不能攻的局面。向来不擅於处在被动地位的悠,又怎能忍受一直处於挨打的状况?一声长长的龙吟,淡紫色的身影跃入半空,气行丹田,功行全身,一道惊鸿划破黑夜的幕帘直劈敌人。「哈哈!皇甫悠,我看你吸入散功粉还能支撑多久!」郑长则得意大笑。今日就算不能得到大亚天下,但能毁掉大亚未来的真命天子,他就还有机会东山再起!「你说呢?」诡异的身形像是来自地狱的索命鬼,吸入散功粉的皇甫悠竟像是丝毫不受影响一般身形流畅。转瞬间对手已过十数招,气息一顿,悠暗道一声不妙。高手过招岂容疏忽,一个微顿已经给敌人看出破绽。夫妻俩配合巧妙,一左一右,一牵制一攻击,想要借此机会一鼓作气毁了皇甫悠。千般思索如光电在悠脑中迅速闪过,在功力将散的情况下,今日想要制敌生还,就只有置之死地而後生!一口气没有跟上,一个趔趄,悠向欧阳月琴的方向倒去。眼看欧阳之剑就在胸前,身後就是郑的毒掌。悠强忍散功之痛,凝聚全身功力至右手,原地生生一个大拧身,噗刺一声,利剑刺入腰肋。郑见皇甫悠中剑,扑上的身形略微缓了一缓。说时迟那时快,悠等的就是这一缓!机会不容人转瞬即逝,不容悠再多作思考,後背空门大开,背水一战挥出凝聚了全身功力的一剑!剑过惊鸿,鬼神难挡,血沫飞起,一声不甘不愿的吼叫在半途沉沉落下!「长则─」欧阳月琴眼看丈夫胸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