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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中闪过一抹类似错愕的情绪,而后道:“多谢。”态度十分冷淡,周子御却不为此影响,“牧姑娘此去若有什么需要,可着人往京博侯府送信。”他其实知道,有顾月卿与神秘的万毒谷在,夏叶便是需要相助也断然用不上他。即便如此,这话他还是要说,经这两日,他已想通,眼前这个性情比她主子都要冷的姑娘,在他心中是真的不同。贯常不是什么矫情之人,既已想通是什么心思想要什么,随心而为便是,想那许多做何?他是不想她离开,但他也知她有她的职责,而他如今也没有立场去阻止。“谢周丞相好意,不过不用了。”周子御没想过她真的应下,但听到她如此果断拒绝时,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想他也是一风流倜傥佳公子,又有第一公子及神医那么大的名头在,自来走到哪里不是女子追捧的存在?眼下看来,他竟还不如脾性怪异话少还说话不中听的景渊吃得香。想想景渊都已寻得一两情相悦之人,他好不容易找到个有感觉的姑娘,人家却连理都不愿理他,哎……他已意识到,这将是一条漫漫长路。“牧姑娘不必客气,姑娘于我周家有恩,无论何时何地有用得上我的地方都只管直言,我定义不容辞。”从马头上取下一个小包袱朝夏叶扔去,夏叶条件反射的抬手接住,接着便听周子御道:“此是我平日里炼制的一些伤药解毒丸等寻常药物,姑娘带着防身吧。”包袱中确实是些瓶瓶罐罐的东西,拿着包袱的夏叶闻言不由抬眼朝周子御看去。有神医之名的第一公子出手的药,自不会寻常,正因不寻常,说是重礼都不为过。“此礼太过……”话未说完便被周子御打断,“牧姑娘不必推拒,权当是本公子的一点心意,收下吧,就算是安本公子的心。”夏叶静默不语。实在是她不知道该如何接这个话。“牧姑娘不必有负担,不过是些再寻常不过的药物,本公子平日里也没少赠人。说来姑娘不仅于我周家有恩,通过这些时日的相处,本公子也自觉与姑娘算半个友人,朋友间赠些东西不是正常的么?”夏叶无法否决他这个话,“……如此,便谢过周丞相。时辰不早,告辞。”“保重。”她收下他备的东西,总是个好的开始。想着,便心情愉悦的打马回城。*半月后,摄政王府。晚霞漫天时,正在书房批阅奏折的君凰抬眸凉凉的看向肖晗,“你适才说什么?”“回皇上,皇后娘娘让属下告知您,晚膳不必等她,她出去见一人。”说着,肖晗都能感觉到额角冒出了不少冷汗,“皇后娘娘还说……若她未及时赶回,您也不必着急,她许久未回谷中,此番若未回,便是顺道回去了。”------题外话------*二更四点*推荐基友借我裤衩的文文许念念重生到1980年,成了十里八村最美一枝花。家里所有极品都宠着她。于是许念念的目标,从手撕极品,变成了努力赚钱,把家里的极品们养得白白胖胖。偶得空间灵泉,本就生的娇媚的许念念,每天都在变美,十里八村的人都上赶着来提亲,却不知许念念早已经被某个男人吃干抹净。那人却压根儿连她是谁都不知道。爱上许念念之前,靳御每天都在寻找那个被他强要到女孩。爱上许念念之后,靳御每天都在纠结犹豫选择爱情还是责任。却不知,爱情和责任,都该给同一个女人。第018章倾城离开,君凰闷气(二更)肖晗一边说,一边在心里哀嚎。早时都还好好的,皇后娘娘怎说离开便离开呢?离开便离开吧,作何还要让他来做这个传话人?难道不知,没有她在,皇上有多吓人么?就此番,书房里弥漫的冷气让他都险些喘不过气来,也幸得皇上身上的毒解了。若不然,激得皇上毒发更难收场。说来王府中已有许久不曾死过人,不会随处都能闻到血腥味。“皇后何时离开的?”“一……一个时辰前。”君凰的赤眸更骇人,“一个时辰前,你却到此时才来报?”肖晗“扑通”一声跪下,“皇上恕罪,是皇后娘娘让属下到这个时辰才来报您。”不用多说,意思很明确,就是不想让他追去。这话肖晗哪里敢说,单看君凰此番慑人的气势就知已是怒极。君凰盯着看了半晌,看得肖晗都险些瘫软在地,他才将目光收回。又坐回去,手里的奏折已被他适才随手扔回桌上,揉了揉微疼的额头,“皇后可有说去见何人?”见此,肖晗才长舒口气,连站在一旁紧绷着的翟耀也不着痕迹的放松下来。“皇后未告知属下。”“着暗影卫跟上,沿途护好皇后。”他又岂不知她并非那等稳居闺阁的女子?可再如何也该来与他打声招呼才是,这样不声不响的离开,真是让人想怒……又舍不得怒。她若来与他明说,他还能阻她?不过好像,应该是会阻的,便是不阻,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让她离开……他许会要求随行。这般一想,君凰觉得头更疼了。估计她也是知道他会如此才选择悄悄离开。“回……回皇上,此番派人前去,怕是跟不上皇后娘娘。”不仅如此,许连她的踪迹都寻不到。那可是在她自行曝出身份前,任何人都寻不到踪迹的万毒谷谷主。君凰又岂会不知?“她离开时不会让人跟着?这样的事难道还要朕一一交代不成?”“属下原也想让人跟着,但皇后娘娘不允,皇上您也知,以皇后娘娘的武功,我们的人根本不可能悄无声息的跟着。”君凰扫他一眼,肖晗急忙闭嘴。“都滚出去!”“可是皇上,晚膳您想吃什么?”“一个人还吃什么晚膳!都给朕滚出去!”肖晗:“……”在过去的二十年里,您不是一样一个人,难道那时您便不用膳了?分明该是紧张的氛围,不知怎地,肖晗竟有些想笑。他从前怎未发现皇上是这般黏人的性子?“哟!这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在肖晗和翟耀正要依言出去时,传来一道略带不羁的声音。不用细想都知来者何人,不止肖晗,就连翟耀眼底都布满了同情。周小侯爷真是……够倒霉的,竟挑这个时候来府上。正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