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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气得起来?“便坐在我身边。”君凰拉着她坐在他身侧,起身拿着她的碗筷酒樽放在她面前,这才坐下给她夹菜。顾月卿小口小口的吃起来,却在看到他也吃的时候道:“你适才不是说你已吃过?”君凰咀嚼的动作一顿,“……陪你,以免你说一人饮酒无味。”闻言险些失笑,却也未拆穿他。*半个时辰后,两人用完膳,也喝完一坛酒。君凰还好,顾月卿却有少许醉意。一手把玩着酒樽,一手撑着下颚就这般直勾勾的盯着他瞧,眼底有些迷蒙。君凰放下筷子,“醉了?”顾月卿摇摇头,“不过一点小酒,哪能如此轻易便醉?可是吃好了?吃好了我们便换个地儿再喝。”抬手拿开附在她嘴角发丝,“卿卿想去何处?”“皓月当空,理当对月共饮,方不负此般好光景。”说着抬手一指,“便去那里。”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看去,君凰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房顶上,“好。”语罢快速起身,一手抄起酒坛,一手揽过她,脚尖一点便朝前方屋顶跃去。齐齐对月而坐。君凰将酒打开,仰头喝下一口便将酒坛递给她。顾月卿自君凰揽着她到落在房顶上,视线便一直未离开过他。他这般不羁喝酒的模样配以他如妖的面容,让她的目光变得愈发痴迷。是的,痴迷。想是喝了酒有些醉意的缘故,顾月卿此时的目光有些直白,君凰将酒递给她时,好半晌她都未去接。这让君凰不由朝她看去,却猛然撞进她痴痴的眸光中。略微一愣,而后便低低的笑起来,“卿卿这般看着我作何?不是说要喝酒?”顾月卿只是有些晕,并未醉,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如此一提醒,方反应过来她竟盯着他出了神,倒有几分难为情,忙将酒坛接过来,“对,喝酒。”仰头一口便喝下许多。许是喝得急了,有不少洒出,沿着她精致的下巴滑过她的脖颈没入衣襟,看得君凰眸色深邃起来。不过他并未有什么动作,而是继续两人一人一口的喝着,直到坛中酒喝完,顾月卿将酒坛从房顶丢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与此同时,有四五道黑影从外院暗处跃出,待瞧见坐在房顶的两人,便眨眼间消失。且是快速远离的那种消失。自来暗影卫不入月华居内院,便是守也是在院外守着,若非万不得已,没有允准他们断不得入内院。这是早年君凰常毒发,为免误伤下属而定下的规矩。如今君凰的毒是解了,但有顾月卿在,他自不想两人相处的空间都没有,便未下令破除这个规矩。一坛酒喝完,君凰尚清醒,顾月卿却是真的有些醉了。这酒不是寻常的酒,后劲极大,顾月卿多年来都是活在警惕之中,从未如此番这般无所顾忌的喝过,酒量并不大。自她面颊有些泛红,君凰便一手撑在她身后防止她从房顶掉下。即便知道以两人的武功,这种事发生的几率极小。就算真的不慎摔了,他也能第一时间将她接住,但他还是如此做了。酒坛扔下去时,他撑在她身后的手便揽上她纤细的腰肢。顾月卿直直的盯着他,手抬起来,沿着他被酒打湿少许的衣襟,缓缓滑到他衣衫松散露出的锁骨上,最后沿着他的锁骨滑到他的耳后。在她的手落在他锁骨上时,君凰便身子紧绷起来,呼吸也不由加重,却未阻止她。“景渊。”“嗯?”对上她的眸子,他低沉应道。“君凰。”他的心忽而跳得有些快,“嗯?”时至今日,这世间也仅有她一人敢唤他的名讳。而由她唤来,意味竟是如此不同。她的指尖又一直在他脖颈耳后游走,让他整颗心都躁动起来。她嫣红的唇轻启,缓缓道:“这世间之大,独你一人入我眼。”君凰揽着她腰肢的手一紧,心尖都跟着颤了颤。她贯常是个冷清之人,极少会说这般话,即便是在两人水rujiao融时,她也多是内敛的。纵是偶尔会不服输的争争主动权,却不会在话语上如此直白。酒,果然是个好东西。既是难得的机会,他又如何会放过?挑眉问:“只是入眼?”顾月卿委实有些晕,意识却是清醒的,但就是太清醒,她才知此刻心里最清晰的情感,便摇摇头道:“自然不是,先入眼,后入心。”“卿卿言下之意,是我已在你心中?”顾月卿微有迟疑,然后看着他重重点头,“所以往后你勿要再因无关之人生气,我再无酒可来哄你。”哄他?这个说辞让君凰错愕。闹了半天,她不是只为解释这般简单?解释,可说是怕他误会。说是为他,实则多是为他们两人。但哄,便是只为他一人,这中夹杂了许多对他纵容的意味。这说明他在她心中的分量,远比他认为的要重。这个认知让君凰心中大喜,“无酒也无妨,卿卿既会酿酒,待寻个时间再酿些便是。”“你说得也有道理,不,不对……你让我酿酒,莫不是说你往后还会这般生气,要让我再来哄你?”君凰一噎,他还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个话于此时说来,她会这般理解似乎也没错。还不待他解释,她便又道:“如此也无妨,你既是我心中之人,哄一哄你也不打紧。”君凰看着她,突然低低笑起来:“呵……你还真是……”让他如何不喜?垂下头凑过去含住她的唇瓣,细细密密的吻起来。顾月卿的一只手本就抚在他脖颈上,他这般吻过来,她便索性抬起另一只手,双手环着他回应。唇齿间酒香弥漫。月光下,房檐间,两人这个吻很柔很绵长。*本是情意相通的两人,便是再柔情的吻,吻着吻着也会变了味,尤其是她柔弱无骨的手缓缓滑入他衣襟轻轻抚过他胸膛时,他的吻忽而变得急切起来,一寸寸侵入她的领地,勾起她细嫩的舌尖共舞……他的唇移到她的脖颈啃咬时,她喘着粗气含着他的耳垂,一遍遍唤着:“君凰,君凰……”这让他如何受得住?连回屋他都再等不得,便直接将她拦腰一抱,跃入院中某处花丛。内院有温泉,又正值夏夜,并不寒凉。君凰将她放在花丛中,便附身而上,唇又一次落在她唇上。想是醉酒的缘故,她异常的配合,也异常的疯狂。他guntang的唇随着她衣衫的滑落,一点点落在她身上时,她也不安分的扯着他的衣衫,没一会儿他上半身便不着一物。她的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