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4
书迷正在阅读:重生之喜相逢、琴妃倾城、采桑清月下、禁情(H)、腹黑执事别使坏、重逢(H)、家有俩哥、强宠男妻、精神病人思维广(H)、主人每天都在耍流氓[系统]
牵连到祁排,我就会动用什么关系,在背后阴他一手?”秦徐怒不可遏,“你敢!”“你觉得我不敢?”韩孟嘴角一勾,“那你可以赌一把。”说这话时,韩孟心脏漏跳了一下,一股寒意从脊柱直冲脑门。莫说靠着家庭背景背后阴人这种事他做不出来,祁飞身为“明星班”的教官,亦是他打从心眼儿里仰慕的军人。刘沉锋这事如果祁飞亲自来找他,而不是通过秦徐,他二话不说就会去见警备区的领导。但祁飞找的偏偏是秦徐。理性上他知道自己这突然爆发的情绪纯属无理取闹,祁飞与秦徐的关系自然比与自己亲,祁飞找秦徐当“中间人”也无可厚非,可他就是不舒服,这种不舒服甚至超过了他能忍耐的范畴,令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和秦徐吵架。而秦徐那句“你敢”又像一把剑似的刺进他心里,他“呵呵”笑了两声,脸色变得漠然而冷酷,脱口而出的话根本没有经过大脑,“行吧,我找我的关系,你找你的关系,咱们就看看,是我阴得了祁排,还是你护得住祁排。对了秦徐,咱警备区其他人不知道你家的背景,不等于我也不知道,你爷爷秦老首长身体还好吗,嗯?”秦徐额头的青筋都爆出来了,脑子里早没了什么刘沉锋什么岗巴观察站,甚至没了祁飞,满眼满心都是面前的混账,气得发抖,理智近乎清零,仅剩下的一点是“这混账还伤着,不能动手”。他想说点什么,但挖心挖肺也想不出什么气势十足的话,想了半天竟然想起韩孟那句“你是真的喜欢祁排”,于是近乎发泄似的喊道:“是啊,我喜欢祁排你今天第一天知道?”“我他妈喜欢他得不得了!”“他如果让我捅你心窝,我干脆将你千刀万剐,说不定回去还能领个赏。”他以为这话捅的是自己,不知流血的是韩孟。韩孟突然大笑一声,几乎笑出了眼泪,拍着床道:“秦徐,咱们走着瞧。”一场莫名其妙的争吵后,两人再没说过一句话。秦徐脾气来得快去得快,当天就觉得自己说的话很过分,细细一想也明白“阴祁排一手”只是韩孟的气话。依他对韩孟的了解,韩孟不是能做出这种事的小人。但韩孟的话与嘴角嘲讽的笑也确实令他难受,尤其是“你是真的喜欢祁排”。听到这句话时,他本能地想反驳,就像小时候被诬陷考试作弊时,下意识地想否认。他当然喜欢祁排,全警卫连都知道他喜欢祁排,但韩孟用那种语气质问他,他难以形容当时的感受,只觉得愤怒、难堪等情绪在身体里冲撞,几乎将他的理智挤出身体。他最后也没将理智拉回来,所以才会与韩孟吵得不可开交。他不知道韩孟现在怎么想,也不知道这么一吵,往后还有没有可能和好。而一想到也许会因此失去韩孟这个朋友,失落感就将心脏重重拉向深渊。他与韩孟是一同打过架的兄弟。韩孟救过他一次,他也替韩孟挡过一记重击。当时抱住韩孟时,他甚至没有顾及到自己的安危,没想过刘沉锋那一脚会不会将自己踹至重伤。扑上去的时候,他唯一的想法是护着韩孟,不让韩孟受伤。男人一同打过架,一起挨过揍,一起扛过事,关系就不可能一般。他不想失去韩孟,却又拉不下脸去挽回。韩孟也不好受。经历过柯幸的事,他觉得自己再也不会对在意的人无故发火,他以为自己能够包容秦徐的一些脾气与举动,但是他失败了,而且一败涂地。冷静下来一想,秦徐为刘沉锋求个情又怎么了?就算是因为祁飞而来求情又怎么了?这能说明什么?说明秦徐喜欢祁飞?说明秦徐会因为祁飞的话而朝自己捅一刀?没道理,甚至没逻辑,他无法理解现在的自己为什么还会冲动得说话不经大脑。而且秦徐喜欢祁飞又怎样?关自己什么事?还喜欢不得了?不知不觉间,3年前的自己似乎又回来了,霸道得令人憎恶,情绪化得叫人生厌。他没由来地怔了一下。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柯幸一样包容他、原谅他,秦徐与柯幸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一想到秦徐可能会因为这次争吵而彻底厌恶他,那种怅然若失的情绪就挥之不去。但是要道歉他也做不到,不是觉得自己没错,而是秦徐最后那几句话结结实实刺痛他了,就算知道是气话,也痛得不行。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将秦徐按到在地往死里cao。这种疯狂的占有欲令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不敢再往深处想,也无法像缝扣子那次一样,故作轻巧地说一句“原谅我吧”。他突然发现,自己其实根本没有进步。自以为已经成熟了,变得像柯幸一样懂得宽容与温和了,但实际上一切都没有改变,他还是那个凡事以自我为中心的混账少爷。这种认知不免令人丧气,丧气到极点时,他甚至怀疑自己演不好的主角。那角色的原型是柯幸,他连柯幸的温和都学不来,柯幸身为特种兵的强大又能学来几分?浓重的自我厌弃中,他突然想起刘沉锋的话——你不配。是啊。他想,我怎么配?1天后,柯扬来医院送苹果,一眼就发现两人不对,病房里的气氛也很是紧张。没多久,秦徐借口想抽烟,拿了包烟和打火机往露台上走。柯扬关上门,走到韩孟床边问:“怎么了?”韩孟刚开始时不愿说,斜柯扬一眼,“大人的事儿,小孩儿少管。”“内裤都不会洗的人,没资格当大人。”柯扬冷冷地抵回去。他眉梢抽了抽,“我现在会洗了。”“会洗也是秦徐教的,你以前会吗?”柯扬坐在秦徐床沿上,淡定地看着他,“而且我生日快到了,马上18岁,韩少,以后你别再拿我未成年说事儿了。”他心里烦,摆手道:“别叫韩少,叫哥,你要我说几遍?到底长没长记性?”“你才不是我哥。”“……扎心了啊。”“我哥有什么话都会对我说,不像你,什么都藏在心里,以为自己是个宰相,肚子大得能撑船,其实只有屁大一点。”“cao!”韩孟睨着柯扬,“敢跟我顶嘴了是吧?宰相肚里能撑船是你那么用的吗?”柯扬毫不畏惧,“我向我哥提任何意见,他都不会说我这叫‘顶嘴’。”韩孟一见柯扬又拿柯幸来压自己,就知道今儿是说不过这小兔崽子了,翻了个白眼,索性将与秦徐吵架的经过原原本本讲了一遍。说完后,居然有种突如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