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我在逃生游戏做小白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此。

听了顾三的话,阮白的心放了下来。

然而顾三的眉头却依然皱着,没有丝毫的放松。

“……走,出去看看。”

片刻后,他低声道,“我总感觉,她会选择我们这间屋子,绝对是有原因的。”

第5章第5章

“这时候出去?!”阮白惊讶道,“不会有危险吗?”

那女鬼才刚走,顾三就要出去?

“有一些经验丰富的老玩家,曾经总结出一个游戏规律,叫做‘危险限制’,”顾三说,“为了给玩家喘息时间,同时也为了调解游戏难度,不同等级的逃杀游戏遇到危险的时间间隔是不一样的。”

“比如在这个B级世界里,我此时遇到了危机,那么接下来的一定时间里,我就会处于被保护状态,不会再有危险;而在S级难度世界里,危险是每分钟都会发生的,休息时间需要玩家自己想办法争取。”

阮白听完了,才恍然明白了过来。

这时候,门已经可以被轻松推开了。

他们轻手轻脚地离开屋子,走到刚刚女人所站的窗边,向四周望去。

而这一望,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这村子里每家每户的屋檐上,都挂着一块小木牌,上面有着朱砂写出的符箓。

黑夜里的人鱼村,被一团几乎要化作实体的黑雾nongnong包裹着,周围的一切都在雾中变得模糊,唯有那一道道的木牌上,符文宛如一道血色的灯,无比显眼地在黑暗中亮起,随着风而晃动,将整条街道都映出一层浅浅的红色。

而他们所住的房间的窗户外,原本应该也挂着这样一个符箓木牌,只是不知道是谁剪短了绳子,拿走了木牌,使得檐下只剩下一根红色细绳。

“这些都是什么?可以保护人的符箓吗?”阮白愣愣地看着周围,又看了看头上的细绳,“我们会被盯上,是因为有人拿走了这里的木牌?”

只是这些符文,怎么都是红色的,看着不仅不会让人有安全感,反而显得十分诡异。

“应该是的,”顾三看着绳子的末端,摸了摸,声音顿时冷了不少,“而且,很有可能是这两天才剪短的。”

绳子的切断处非常新,没有被灰尘沾染上,并不像陈年的割痕。

阮白也发现了这一点,脸色一变,马上开始扫视四周。

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或许他会留下什么痕迹,能被她寻到。

很快,她就发现在她的脚下,恰好有一个脚印。

刚刚那女人离开时,带走了屋内的水,却没有带走屋外的。此时窗户外一片土地都因此变得湿软,那个人的脚印也因此清晰地留了下来。

“脚印不大,和我差不多,应该是个女人的脚,”阮白伸出脚比了比,说道,“我觉得,这可能不是刚刚那个女人的脚印。”

刚刚那个女人,似乎对他们这种正常人深恶痛绝,阮白猜测这脚印应当是别人留下来的。

这样一来,割了木牌想害他们的人,究竟是谁?

是村民,还是玩家?

顾三听了她的话,不予置否。

“回去吧,”他淡淡地说道,“先睡一觉,明天再看。”

阮白想了想,觉得能发现的线索估计就这些了,于是点点头,跟着顾三回了房间。

然而在进入房间的一霎那,阮白若有所觉,猛地回头看了看不远处的房子。

只见那屋子的窗户处,正隐隐约约贴着一张惨白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人脸。

它在看他们。

“怎么了?”顾三察觉到阮白的迟疑,在屋子里问。

阮白手指微颤,刚想说什么,但那人脸幽幽地看了她一眼后,就飞快地就消失了。

她深吸一口气,最终咽下了话语,进入了屋子。

因为刚刚完成了随机任务,她现在手里有1000积分了。

阮白被那人脸盯住后,担心后面会出问题,于是打开系统商城,准备换两个可以保命的道具。

然而她定睛一看,只见里面琳琅满目,全是一些“养容丹”,“楚楚可怜面膜”,“吃再多也弱不经风体质药”之类的东西。

阮白:“……”

阮白艰难地开口问道:“……那个,顾三,你的系统商城里,可以积分兑换的道具大概都有哪些啊?”

顾三的嗓音依旧平淡:“有能替死一次的玩偶,不被其他人发现的隐身符,窥探对方真心话的镜子……你怎么了?”

似乎察觉到了阮白的脸色不对劲,顾三说到一半,停顿了一下,问道。

阮白:“……”

阮白:“没、没什么。”

她现在删号重来还来得及吗?

【这都是命运的选择啊,宿主,】系统在一旁说风凉话,【上天明白你最终的归宿应该是美貌,所以才没有给你那些虚伪的毫无作用的道具。】

阮白心里想我不知道我的归宿是什么,但我知道你的归宿肯定是我!

要是系统有实体,她一定要狠狠地暴打它一顿,打它娘的三天三夜!

见换不了道具,再加上已经有些疲乏了,阮白也就失望地回到了床上,闭上眼睛睡觉。

一夜无梦。

等到了第二天,阮白是被一道尖叫声弄醒的。

原来除了他们外的几个玩家队伍,都或多或少撞见了死亡情况,不过有的组死的是玩家,有的组死的是村民。

原本15个玩家,一夜过去,还剩12个。

阮白他们赶过去的时候,几个新人玩家的精神看着都不太好,知道这是一个死亡逃生游戏是一回事,真正的面对死亡,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们昨天晚上都睡着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秦宇叹了口气,说道,“刚刚我喊他起床,他没有动,我还以为他是睡着了……”

他的队友昨晚就死了,但他并没有流露出太触动的神色,可能是已经习惯了死亡。

旁边的新人女高中生王雯雯眼眶微红,神色惶恐,明显刚哭过,而之前安慰过阮白的女白领,正小声和她说话。

“呜……我想回家……我不想待在这里,”王雯雯一边抽噎着,一边绝望地说,“我做错了什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