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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杀他,你说要帮我,我信你对我的感情,可我错了,你离不开他,我不敢杀他。我想在你陷的更深之前让你回库师,我也不相信他对你的感情,以为他定会为他的孩子他的江山舍弃你,没想到……”不知希未是否听进,也不见他有反应,林赫权揽着他的肩,没多久,希未便睡了。☆、第30章,想起小时候,“你很小的时候浑身胖嘟嘟的,现在没以前可爱了,倒是像母后。”“我知道你想芃英,她也在库师,马上就能见了,开心吗?”说着捏了捏他的脸颊。林赫权看他总是攥着那把小刀,只好将它别在希未腰间,“别太想他。”终于到了库师,芃英、库师王及林川野迎接着,见希未这般,都是惊讶叹息。“希未,你怎么总不听我的。”芃英伤心至极,抱着希未痛哭。库师王看他侄子这般,也是难过。希未只觉得疲乏,无力再想其他,在这儿好好过着。又是秋夏轮回,库师王让位,库师大王子即将登基。这一年间,希未已经好全,又随林赫权习武强身。希未收了剑进屋擦汗,“林川野倒是闲了,让你当大王。”林赫权端茶给希未,笑了一声。希未一口气喝完,“你别笑,也不能总让他闲着。”“我都想好了,他总要为库师效力的。”“登基可是大事,你现在可别忙坏了。”希未如今面对林赫权这样的面孔已经习惯了。现在的林赫权不似从前斯文,如今威严不少。“登基前要请各国大王,你得去,可别逃。”林赫权瞥了一眼希未腰间的小刀。“知道……”希未心里矛盾着。林赫权叹道:“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也该有个结果了。”希未坐下来,揉着头,“嗯。”流安早已收到林赫权的书信,邀请到库师,但时日与他国各王不同,早了半月,信中也讲的清楚,要他见希未一面,让希未做个决定。这一年间流安过的辛苦,但眼看能再见希未了,期待又害怕。流安最终安排好一切,起程去库师。一路上想起之前的点滴,看着周围的景物,心中烦躁不安。路上走走停停,买了不少东西,想着希未会不会喜欢,手里的rou包子快要变凉,啃了一口,想着那时沾了雨水的rou包,“好吃啊……”流安不敢多想,将包子匆匆咽下,继续赶路。离库师越来越近,车轮声压过了强烈的心跳声,拿出一路上买的小玩意儿,握在手里搓着,一声一声的叹气。终于把手里的东西握热了,听着车轮声停了,才将它放回去,两手空空下了车。库师城门口有人接应,领着流安进了城。这会儿反而不紧张了,竟是满心期待,心里喊着希未。先是与林赫权见了面,虽不待见流安,但还是耐心说了许多,这才让人带到希未那儿。林赫权说的无非是一些责备,更是无奈。只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到了希未的寝宫,带路人便退下了。流安只是看着,竟如此激动。这住处不似从前那般,如今静幽幽的,更没有嬉笑声。稳着步子走去,屋里只有一个偷闲的侍女,那侍女见了流安,恍然大悟般吸了口气,向他走去,又看了他两眼,道:“小王爷在后院。”又垂着头退了回去。出来沿着石子路,弯曲着向深处延长,一片绿影,越远越绿,越远越寒。走进了才听到这里少有的声音,却只是孤寂的几声鸟鸣。在乱枝中有三人,两名侍卫,一名侍女,听见流安的走动声,都向后退了两步。这才看见石桌前的人影,静静的伏在石桌上,发丝泻下来,依旧令人心惊。流安只知道自己的呼吸不稳,却不知道怎么到了他旁边。希未已是熟睡,流安坐在一旁藤椅上,轻捏起希未的一缕发丝,放在鼻尖,轻叹着,“希未……希未……”冰凉的石桌,使希未也是冷冰冰的,桌上还有未喝完的酒。流安拿起酒杯,闻着,是甜甜的桂花香。贪婪的咽下最后一口,如琼浆般,更像是吻。流安抱起希未,也许是酒的缘故,希未仍安静的闭着眼,睡的昏昏沉沉。进了屋子,先将希未放在床里侧,流安也并排躺下,闭眼假寐。☆、第31章过了许久希未才醒,流安觉得身边一晃便睁了眼。希未平躺着,看着床盖上的花纹,伸伸腿,觉得床上有人,这才扭头去看。这一看倒好,吓得坐起身,欲跳下床。流安见希未是这样的反应,侧身让开,看他下了床才叫了一声,“希未……”希未哪理他,下了床鞋也不穿,抽出腰间小刀。希未手里握着的小刀,是一年前离开时给他的,流安仍坐在床上,不敢正视希未,眼睛盯着小刀,“希未。”声音颤抖不稳,“回…回去……好吗?”“回哪?”希未反问,“你也说的出口。”流安也是紧张,这不该话就说了出来。希未胸口不停的起伏,喘着粗气,狠极了眼前的人,狠狠的将小刀插在手边的桌子上。流安这会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等着希未发话。“王兄给你安排了住宿,一路车马劳顿,也该歇息了。”这话听着是关心,却又冷冰冰的。流安这才下了床,将桌上的小刀拔下放好,出去了。等流安出去,希未才坐下来平复情绪。心里怎么想的,自己也不清楚了。这一晚,两人都是彻夜难眠。这天一大早,希未便带着弓箭去练,可怎么都不能命中把心。“静下心。”林赫权站在他身后。希未没发现他,吓了一跳,“来了啊……”“我站这儿好一会儿了。”希未没心思继续练,收起弓箭坐在一旁,“你让他来的。”林赫权点头,“这事……早些了结吧。”希未笑道:“他也不怕到这儿丢了性命。”“他的性命,现在在你手里。”希未猛地抬头看他,“你真的……”又想了想道:“知道了。”林赫权也坐下来,慢慢讲着,“他是一国君王,身边少不了侍卫,可他这次……”摇摇头叹气,“他是故意的,不然,我没有把握要他的命。”“说这些做什么,他这是……是让我心软……”希未脑子里紧紧绷着那根弦,“他对我,对我们做的事,不能原谅,我不信他,不能信他……”林赫权知道希未只是逼着自己不去信流安,去狠他,“他们……让我们失去太多,我也恨着,可仇恨只会反复不停。况且那些事,是他父亲所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