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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把拉住。“啧。”黑衣人烦道:“读书人就是麻烦!”吴承:“……”他还没来得及说声谢字,那人已经飞快地向前追去了。刑部里顿时安静下来,吴承回过神匆忙跑去牢房看,果然人去楼空,肖河被劫走了。吴承狠狠地砸了墙面一下,反而把自己的手背敲得红肿,疼痛难忍。“来人!”他转身就往外跑,一边喊:“人都去哪儿了!来人!!!”刑部好似空了一样,没人回应。吴承气喘吁吁往外跑,刚到门口就碰上了冉青。冉青目光四下一扫,问:“怎么回事?”“肖河被人劫走了!”吴承看着冉青带了禁军,茫然道:“发生什么事了?”冉青也来不及解释,只让禁军去前头知府衙门抓人,一边又带着吴承上马,朝另一条街的雷府冲去。雷府门口,此时已经围上了人,这群人一看便是知府衙门和刑部的人,还有一群没穿官服的,混在里头拿着刀枪,不伦不类。“这是怎么回事?”吴承想到之前黑衣人的话,又想到刑部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的衙差,心里咯噔一下,不敢置信道:“反了反了……这是要反了吗?!”冉青冷笑,“可不就是要反了吗?”夜色中马蹄声尤其刺耳,隔着老远二人就看见了雷府门口围绕的火把。“什么人!”对方吼道:“雷府今日不见客,有事明日再说!”那人远远地就吼,显然不想让人靠近过去。冉青出门时着急,单衣外头只披了件长袍,头上戴了顶帽子,其他人远远赘在后头还未跟上,因此对方也一时没看出他是个什么身份。冉青拉紧马缰,马头抬起嘶鸣一声打了个响鼻。那头有人举着火把小跑过来,“谁……”说着看清冉青面容,一愣,“冉大人?”他身后的火把顿时蠢蠢欲动,那人诧异之后立刻堆起笑容,“原来是大人,找将军有事?您请……”他侧身让开,冉青却不动弹。马儿似乎感受到主人的不安,马蹄在原地刨了刨。“你是将军府的人?”冉青淡然道:“怎的以前没见过你?”“小的……小的是兵营里的人,这几日将军有要紧事,将我们调过来好安排。”“哪个兵营?为何没穿制服?你的令牌呢?”那人顿了顿,举着火把靠近,“是小的疏忽,令牌在……”他说着,突然将火把扔向冉青。冉青原本就有防备,立刻侧身避让,头发丝却还是嗅到烧焦的气息。马儿一时受惊,抬桩嘶鸣,转身就跑。“抓住他!!”那人大吼一声,身后举着火把的兄弟立刻冲了过来。冉青也不慌张,引着那群人跟上来,与自己带的人汇合后立刻反咬一口。很快这些稀稀拉拉的散兵便被制服,雷将军从门内出来,肩背上扛了一把金柄长-枪,威武不凡。“要战便战!”雷翁半点不惧,将长-枪单手一挥,杀气陡增,冉青带来的正是一直安排在郊外的雷将军的一支人马,此刻立时冲了过来,与雷翁里应外合,将一群根本没上过战场的人追杀得片甲不留。待一切成了定局,冉青和吴承才下马来,走到雷泉面前行礼。雷泉似乎知道会发生什么,并不用多做解释,径直让人牵来马匹,翻身上马道:“众将士听令,跟我前去肃清反贼!”将士们顿时热血高涨,浑厚的声音在夜空下响起:“是——!”京玄门前已是一片混乱,铁爷带的人马与一部分反了的禁军里应外合,也有那一心效忠皇帝的兵将,眼看自己人打杀自己人,怒气激得红了眼眶,握紧了手中刀枪一路冲杀进去。罪士官们从四面八方而来,他们功夫奇高,算是皇帝身边最后一道防御之墙。萧风轻功踏过交战中人的头顶,朱红披风被冬风扯起,活像冬夜里最美的一副画。凤目细眉,面容俊朗带着肃杀的寒气。轻轻一剑挑翻几人,转身再探,不过几招功夫便将扭打在一起的人给拨开了。“好一招四两拨千斤!”旁边森晖哈哈一笑,他的钢刀横过肩前,一声高喝,强劲的内劲将下头众人一下吹散开去。有那功夫不深的,直接在地上滚了两圈。再抬头,一看是罪士官的服饰,立刻不敢闹腾了。“众人听令!”森晖站在宫墙之上,气势如虹,“今日之乱实则有人故意为之,雷将军已带人前去将反贼肃清!识相的现在就束手就擒,否则等事成之后,只有剥皮抽筋之罪等着你们!”剥皮抽筋有多痛?光是听就很痛!有一部分当即就丢了手中武器,立刻被其他人押解起来。还有人想再搏一次,便鼓动周围的兄弟和自己一起朝里冲。“大家不要怕!!”那人高声喊道:“皇上已经中毒昏迷,命不久矣!只要拿下京玄门,好日子等着你们!”立刻有人附和道:“皇上已经驾崩!为了玄国!大家不要放弃!”“皇上已经驾崩了——!”“皇上死了!!”“玄乐帝死了!!”“长孙玄乐死了——!”谣言四起,立刻煽动了不知真相的人群。萧风眯起眼,很快找到了最初散播谣言的人。可笑的是这人煽动起其他人的情绪,自己却偷偷从人群边缘退出,想要溜走。“那不是仇道天吗?”森晖也看见了,阴测测地道:“宫里正在通缉他。”“就是他下的毒?”萧风来的路上已经听森晖说了经过,此时自然了然,道:“我去跟着他。”“跟着他?”“他背后定然有人指使。”萧风道:“我打赌,那个人不是铁山鹰。”铁山鹰就是铁爷,是顾长晟曾经扶持的混混,是后来掌握王城绝大多数经济的商人。铁爷和顾长晟定然有不轨企图,只是顾长晟先去了一步,铁山鹰要在这时对皇上下手,显然是没有道理,也并不理智的。这不合铁山鹰向来行事谨慎小心的路数,唯一的一个原因,就是有什么人给他这份自信,让他相信自己必然能一击成功。萧风想起肖河口里的白啼,脸色更是危险几分。“去吧。”森晖并不在意,道:“皇上那边,我去说。”“谢了。”萧风目光往旁边一瞟,似乎突然看到什么,身形一顿。“怎么了?”森晖敏锐地发觉,朝他看的方向看去。树影摇晃,什么也没有。“没什么。”萧风摇头,“看花眼了。”说完也不等森晖回答,径直朝仇道天的方向追去。水殃宫内,季饷在外室不停地接各种消息。罪士官首领古嵘也在场,他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