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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觉弯唇,没有戳穿她。取了吹风机走去屋外吹头发。几分钟后回来,霍靳珩关了灯,掀开被子在自己的位置上躺下。身边的床垫凹了下去。夏树心跳更快了,手将被单攥得发皱。身旁却许久没有任何动静。闭着眼睛等了好半天,夏树心里开始疑惑了,偷偷睁开一只眼侧头去看他。屋内月色清渺。霍靳珩平躺着,眼睛已经熟睡般静静阖上了。她忽然莫名有点失望和懊恼,轻声细语开口,“阿珩,你怎么都不说话……”霍靳珩说:“你不是睡着了吗?”她一滞。男人在黑暗里无声无息轻笑,睁开眼偏头去看她。其实霍靳珩也紧张,虽然并非未曾同她同床共枕过,但那是情窦未开的小时候,许多事情自然也没有那么复杂。这二十几年他习惯了一个人面对清寂长夜,身边突然多了个软玉温香,又是他爱的姑娘。即便并未盖同一个被子,他也不可能完全淡定得了。被子下的手不自觉不自觉地蜷起,霍靳珩低声说:“睡吧,这回我在这了,就不用怕了。”夏树清澈的大眼睛在黑暗里仍是亮盈盈的,道:“阿珩,我能牵着你的手吗?”他还未说行不行,就觉自己的被边被动了一动,有只小手摸索着探进来,碰到了他的胯.骨处。霍靳珩的气息停滞一秒。连忙放下手将她的手握住,霍靳珩握着她的手在掌心里摩.挲轻揉,掌心里的汗浸潮了她的皮肤。夏树说:“阿珩,你手上有好多汗。”但是手却比她的要凉很多。大抵是她的被褥下铺了电热毯的缘故,她感觉到他的被窝里也没有她的这么暖和。男人的体.温倒是高的。“嗯。”他有些窘迫,小心翼翼将她的手又放回到她的被窝里,还替她仔细掖了掖被子,“我这里有点凉,你好好的,别漏风着凉。”夏树闻言说:“阿珩,那我给你暖暖好不好?”她也不征求他的同意,一说完马上掀开自己的被子,粗溜滚了一圈滚进他的被窝,十分灵巧地钻进他的怀里。霍靳珩整个人彻底就僵住,像浑身打了石膏动弹不得。她伸开手臂将他抱住,“这样,还凉吗?”头靠在他的肩窝仰头对他笑着,女孩身上被电热毯捂得像个小火炉。霍靳珩一瞬背脊都渗汗了,不敢回抱她,指节死死地蜷握。“不凉……”他嗓音哑了些许,“夏树,你回去。”别这么靠着我……“我不。”她的声音软软甜甜的,说罢还一抬腿攀上了他的腰.际,把他搂得紧紧的。霍靳珩的呼吸就在她攀上他腰的一瞬闷滞了一下。他像是忍了忍什么才说:“夏树,我伤还没好,你碰到我了。”所以,你乖乖的,回去,别挨着我,好不好?夏树惊了一下这才想起,连忙将腿放下,手掌摸索着覆上他腹部受伤的地方,“对不起,我忘了,我碰疼你了吧,是不是很疼?”他摇摇头,抿着唇低声劝,“回去睡,好吗?”夏树咬着唇,忽然从他怀里支起身,低眸看着他。夜色里,男人漆黑的眼眸里有淡白月光。她指尖还抵在他伤口的位置,隔着衣料,有一道突兀的疤。她说:“阿珩,给我看看你的伤,好不好?”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精选:“月遇从云,花遇和风,今晚的夜空很美,我又想你。”——by:寂“在我一个人孤独地勇敢了这么久之后,你终于来了。现在,我是不是可以尽情不勇敢了。我想和你在一起,哪怕与全世界为敌。”——by:发量可观的法律人——————————谢谢仙女“吴世勋老婆”、“珂如颜”、“北城以北深海未眠”、“静静静静”、“Vicky”的营养液灌溉!谢谢仙女“baekhyun_56”、“40183188”、“没错我就是谢辞”、“30449121”、“景年”的地雷!么啾!(*^ー^)发红包叭。☆、071.吻伤卧室光线昏暗,霍靳珩也静望着她的眼睛,澄澈得像泓落星湖。他下意识拒绝,握住了她抚着他伤疤的手,“不看,不好看。”他想将她的手拿开,夏树却极不情愿地拗着他的力量,执拗地停留在他受伤的地方,脸上也生出了点哀怨的神情。霍靳珩从不敢强迫她什么,又不敢真的把她推走,不由无奈的笑,在她手背上轻拍了拍,“真的不好看,都过去了,就别去看了好吗?”“不、要!”她皱了眉,两个字很坚定,眼睛漾出了委屈似的水光。霍靳珩不知道该说什么,无可奈何又强迫不得,轻轻叹了口气。静了少顷,他将握住她的手轻轻放开了。这是无声的应允了,夏树的唇边轻轻浮开笑,坐起身来小心翼翼掀开了被子。空气冰凉的温度一瞬灌进来,有些冷。她跪坐在了他的身侧,指尖极轻地捏住了他睡衣下缘,然后很缓慢轻盈地往上卷折两截。皮肤贴住了空气。霍靳珩屏着呼吸轻颤着闭了闭眼。窗帘的缝隙漏了一线月。屋内的一切能看得清晰,又不清晰。霍靳珩是有腹.肌的。他看着虽清瘦,但长年的跆拳道早已让男人的胸膛宽厚健壮,也素有力量。他左下.腹的位置却有一道寸余长的伤疤紧贴着肌rou,破坏了美感。霍靳珩说得没错,伤疤果然是不好看的。大抵是好的差不多了还好入目些,伤周缝合的地方泛着新rou的嫩红,整体却还是狰狞可怖的,像只歪扭的粗蜈蚣。夏树心里一揪一揪的,一时不知该怎么反应,眸子里的水光澈盈盈。她想碰不敢碰,指尖很慢很慢才抚到他的伤疤上,轻得如风。霍靳珩胸膛起伏了一下,他深吸了口气。以为是碰疼了他,夏树惊慌地离开了一点,轻软的语调里有要哭不哭似的腔调,“疼吗?”他轻轻睁开眼朝她微笑,“早就不疼了。”他伸手抓握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碰到睡衣下摆上想遮,说:“看过了。这回,乖乖睡觉吧好不好。”夏树却一反手将他的手抓握住,又阻止住他想放睡衣的手,将他两只手合并到一起用一只小手紧紧抓住。“你不许动。”霍靳珩不知她想干什么,就任她像抓犯人一样紧扣着他的手,笑了,“怎么了?”她低低眸,将他的双手抬过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