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6
书迷正在阅读:(综同人)非洲人的rou类陈列柜(H)、穿堂惊掠琵琶声、穿书之舌灿莲花、矫情你妹起来嗨、重生之何弃撩!、[综主网王]梦中情人、她比月色倾城、一觉醒来我变成了妖艳贱货、闻昔往事、当我们为爱鼓掌的时候我们在想什么
不是正经八本的老师。”徐井年小心翼翼地瞥了他老师一眼,衣袖已经捞至手肘间,叼着烟,身材高大又英俊……确实不像是老师。像里的那个霸道总裁。“李倩跟你说什么你别理她就行了,她也没那么大胆。”徐井年安慰他姐夫,心里补充:至少没徐酒岁那么大胆。“没事,做完统计删了就行。”姐夫这话说得很是无情。徐井年“噢”了声,又不说话了。直到二人走到楼梯口,上楼的时候,薄一昭停下来,想了想可乐事件,还是忍不住开口打破了沉默:“这事别跟你姐说。”薄老师家里就像他本人一样,充满了自律的味道。所有东西放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桌子上放了把车钥匙,车标来看是挺贵的车,徐酒岁伸出指尖在上面蹭了蹭……然后不敢让它移动分毫,又缩回手。就像是对这把钥匙的主人。憋足了劲儿想撩他。又他妈有点怕他。徐井年读完题干,发现这题还真有点难度,可能要用到微积分,刚想抬头跟徐酒岁说一声这题要些时间……就看见她腰杆笔直地坐在那里,脑袋转来转去,像只刚钻出洞的狐獴。又蠢又可爱。徐井年瞬间被她逗乐了:“你干嘛呢,薄老师又不在,至于像个小学生似的吗?”薄一昭说到这说不下去了,“啪”地合上文件夹:“总之这事是乔欣的问题。”薄老头听得有点震惊:印象中,隔壁家的小姑娘柔柔弱弱的,说话细声细气,什么“野鸡”“有爹生没娘教”这种话……她怎么说得出来?但是再震惊他也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什么人,也不可能为了什么人颠倒黑白……“哎呀”一声,拍了下大腿:“怎么乔欣是这种人!那你女朋友被这么骂了打她不是情有可原么?”“嗯,”男人看着有些烦躁地应了声,“所以你别问了。”薄老头好奇心还没完呢,绕过桌子凑到薄一昭身边:“后来呢?”“没后来,结果你也看见了,现在乔欣的粉丝都等着把她脑袋拧下来,”薄一昭淡淡道,“她也该起床看见了,一会儿我先回去看看。”“看什么?”“看吓着她没,”薄一昭没好气地回答,“还能看什么?”薄老头笑了,上下打量了下满脸严肃的儿子:“你这像是去关心人么,你这像是去教育人的:你看看我都告诉你了,下回别这么干了啊!危险!”薄一昭无动于衷地看着他:“哦,这话昨晚已经说过了,干嘛又重复一遍?”第52章:抱着抱枕球一样滚下去跌坐在沙发旁边木地板上,她伸长了脖子,瞪着手机像是瞪着一枚定时炸弹——这回好像换了个号码,归属地变成了“奉市”。徐酒岁惊恐地眨眨眼,心有戚戚地看了眼点门外,生怕接起电话听到某个人慢吞吞的声音说“我在你店门外”……店外空无一人。徐酒岁扔了怀里的抱枕,爬过去接了电话,听到自己“喂”了一声时,声音带着颤抖。那边很快响起的是一个比较年轻,还带着喘气的男声:“喂,徐小姐吗,这边西门子电器上门,您现在在家吗?我和安装师傅把您订购的电器给您送上去噢!”徐酒岁黑人问号脸。拿了钥匙,匆忙赶回家,这才发现家门口还真的蹲了两个中年男人外加一个大纸箱……她扫了眼那个纸箱外面的字和图案,然后唇角抽了下:洗碗机。徐酒岁:“………………………………………………”她想打个电话问某个男人是不是神经病。徐酒岁转身去拿了,回来顺手包办缠保鲜膜的活儿,一边缠一边絮絮叨叨:“手受伤了就擦擦身子得了非得洗澡,哪来那么多穷讲究,这样包紧了没有?”“没有。”他低着头跟她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额头上。徐酒岁强忍住了想要伸手摸额头的冲动,抬起头看着他眼中一派淡然,完全不像有什么歪心思,她甚至有点儿责怪自己大惊小怪。“……保鲜膜一会儿自己取,别包太久了不透皮弄坏了伤口,还有这玩意留在你这了,我家还有。”徐酒岁指着保鲜膜,“洗完早点睡,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知道了。”薄一昭垂眼,眼中含笑看着她。浴室的光仿佛在他身后镀了层光晕。徐酒岁被他“慈爱的目光”看得……清了清嗓音:“那我回去了?”他点点头:“好。”薄一昭:“……”许绍洋:“……”徐酒岁:“……”许绍洋:“徐酒岁!”徐酒岁:“……”老娘大脑的CPU都快烧成一坨焦炭了,你们还指望我说什么啊啊啊啊啊啊?!许绍洋黑着脸,似乎对徒弟这种小学生似的不入流水准大感丢人,手中的空茶杯往茶盘上重重一放:“你到底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从刚才开始就莫名其妙——”徐酒岁抿着唇,没说话。薄一昭懒洋洋扫了他一眼,嗤笑了声:“洋哥,别这么凶。”语气中暗含讥诮。原来这象征人类文明社交礼仪的两个字,可以这么刺耳。“早知道这样献爱心就换来一句谢谢,我很想去找个寺庙烧把香,好好问问佛主为什么好人没有好报。”许绍洋凉凉嘲讽。“不如你把爱心献到底,”薄一昭接过话,“既然已经欺负了我们一同长大的小meimei,不如把我们一同喜爱过的小meimei想要的东西还给她——都是小meimei,希望你能一碗水端平。”“……”端着茶杯一脸懵逼的“小meimei”转过头看着她的男朋友,他不说她都快为这些天乱七八糟的事儿扰得忘记了这茬。她望着他,眼睛里像是迸溅出了星星,乌黑发亮的。薄一昭倒是没看她,只是牵过了她的手拢在大手里,捏了捏,有些恶劣地看着那白豆腐似的手被他揉搓出红痕,他这才很满意地放开,看着她的手被自己揉出的嫩红。那抹红最终一路攀升,染到了她的脖子上。薄一昭轻笑一声,心情似乎是不错。许绍洋却觉得自己大概已经到了隐忍的边缘——但是下一秒,她却看见薄一昭被她高跟鞋踩着脚,还一脸无奈地想要抬手去摸她的头,却被狠狠一把挥开。徐酒岁:“别动手动脚的。”在乔欣以为男人要发火时,却意外地看见他迅速换了另一边手,见缝插针地摸了把斗鸡似的那女人的脸。薄一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