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耽美小说 - 一个健气少侠堕入深渊的故事(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7

分卷阅读147

    方烈见状连忙抓住了郑谨言的手:“仙舫前辈说三个月后,只要太过激烈就可以。”

“可是……”

眼见郑谨言尚在迟疑,方烈焦急地说道:“前辈还说我身子特殊,男子生产之前需要适当的交合才能拓宽产道。”

董仙舫确实说过这话。郑谨言倒不是忘记了,只在行巫山之事之时,他喜欢听方烈主动求他。

郑谨言闻言一笑:“想不到阿烈竟然是为了我们的孩子着想才不得已为之。”

这调侃让方烈难为情的干笑几声。

“既然前辈开口了,那我岂有不照做的道理?”说罢就让方烈分开双腿,望着两个湿漉漉的rouxue,郑谨言思忖片刻,最后将硬热之物缓缓送入了后庭之中。

方烈倒是无所谓,毕竟两个rouxue都彻底被开发过,无论哪一个都能为他带来无尽的快感。

“啊……谨言……”毕竟有所忌惮,郑谨言抽送的十分缓慢,也不如平日那般激烈,可这对方烈来说已经足够,不过是抽插了几十下,汁液竟然同时从后庭和雌xue之中慢慢涌了出来。

就在方烈双腿大开,放声浪叫之时,郑谨言突然叹了口气。

这轻微的叹息让方烈睁开了双眼,暂时压下欲望问道:“谨言,你为什幺叹气?”

郑谨言苦笑着摇摇头:“我只是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与未出世的孩子打招呼。”

接着俯下身子,在方烈耳边低语道:“也不知这孩子会不会记得他的父母在孕中也会如此放浪。”

“尤其是他的母亲,孕中也缠着父亲交欢,不知他会如何看待母亲。”郑谨言湿热的气息喷吐在了方烈的耳后,又在方烈那敏感之处磨了几下。

虽然心知郑谨言意在调侃,可方烈却还是涨红了脸。眼看方烈为难,郑谨言笑了笑,之后再度缓缓动作了起来。

虽然有所克制,可方烈敏感的身体却还是数次攀上了情欲的巅峰,随后郑谨言又将阳物送入了方烈的雌xue之中。这时郑谨言格外小心,只只是泄身一次后就退了出来。然而郑谨言却不打算到此为止。今日的他与前几日的蒋玉章一般,许是因为发泄未尽的欲望,只能蹂躏方烈胸前可怜的小rou粒。那乳尖被蹂躏的红肿胀大,却也为方烈带来了欢愉快感……

第一百四十一章尾声上

数月后。方烈顺利产下了一名健康的男婴。

母子平安,身边之人自然是喜笑颜开——当然不包括蒋教主。

不过眼看方烈安全,蒋教主一直阴沉的脸倒也晴朗了些。

就在众人乐不可支之时,别院之中却来了一名陌生的客人。

那人远远地望着热闹的众人,一副冷眼旁观的姿态。此人周身散发的寒意虽然与那热闹的气氛格格不入,可此时他的双眼中却也透出了几分欣慰。

这时孙伯君走了过来,牵起他的手,轻声说道:“你不去看看吗?”

那人身子一僵,最后还是摇摇头:“不了,我不过是顺路过来看看。”

孙伯君苦笑几声,从背后抱住了那人,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为何不坦然一点?”

那人身子微微一震,却并未推开孙伯君。

眼见内人今日心情不错,孙伯君继续说道:“还是习惯了尔虞我诈的你不擅长应付这种温情脉脉的场面?不过我劝你最好还是早点学会应对这种场面,毕竟我们一家三口团聚,之后类似的场面还会有很多。”

“真是啰嗦。”那人虽然低声骂了一句,语气之中却并未有责备之意。

然而这样温情脉脉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太久,那人沉声道:“不过他……总有一日也要与我一样陷入这漩涡之中。”

孙伯君放开了怀中那人。

一时间,二人陷入了寂静之中。

良久,孙伯君打破了这沉默:“必须要这样?”

那人点点头:“我已给了他二十年的逍遥时光,他终有一日也要回归庙堂的腥风血雨中来。”

“这是他不容推却的责任。”

孙伯君沉默半晌,最后幽幽的吐出一口气。

就在他以为孙伯君会点头之时,一向百依百顺的他却说出了意料之外的话:“如果,我不允许呢?”

孙伯君的声音虽然轻柔,却像是耳边的一道惊雷令他惊诧不已。

那人猛然转身,双拳紧握,向孙伯君投去了愤怒与惊奇的目光:“你说什幺?”

孙伯君坦然直视着对方的双眼,毫无畏惧之色:“我说,我不愿。”

那人上前一步,抓住了孙伯君的衣襟:“你!”

孙伯君静静的注视着他的双眼,他惊讶的发现一向迁就自己的孙伯君眼神竟如此坚定。

最终,他松开了孙伯君的衣襟。

他妥协了。

“好吧,”他负手而立,语气之中流露出了几分无奈:“既然他产下后嗣,作为奖励我就再给他些逍遥日子。”

孙伯君自是大喜过望:“那我要代阿烈谢过你了。”

那人只是轻哼一声作为回答。

眼看此时气氛尚好,孙伯君再度上前抱住了那人,耳语道:“既然来了,不如今夜在此过夜?”

那人本想甩开背后的孙伯君,不想他却箍住了他的身体不放手。

孙伯君的语气越来越炽热:“你我少年夫妻,可这些年聚少离多,你独守空闺,就一点不寂寞吗?”

“寂寞?”那人冷哼一声:“我是不寂寞,倒是你,”那人话锋一转,语气陡然冷了下去:“你有那幺红颜知己还会寂寞?”

闻言,孙伯君不禁笑出声,伏在那人耳边柔声说道:“什幺红颜知己,你在我身边安插了那幺多眼线你岂会不知我是如何洁身自好的?”

“我现在心心念念的只有你一人,这幺多年我只对你一人钟情你难道不是心知肚明?”

“哼,想你我初见之时,你可是儒雅风流的很。”那人故意在风流二字上加了重音:“如今倒是金盆洗手了?”

难得二人独处,孙伯君自是忍不住与多说些话:“有了你,我哪里还看得上别人,我如今也是取自花丛懒回顾了。”

那人虽然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可嘴角却微微翘起。他随后转过身,挑起孙伯君的下巴,这时他眼神之中的冰霜消去,森冷的语气也轻松了几分:“今晚你到我这里来。”

“我倒要亲自试试这几日房中之术修炼得有何进展。”

“夫人放心,”孙伯君抱住那人结实的腰身,以气声说道:“自然竭尽全力,让夫人体会到何谓销魂蚀骨的滋味。”

几日后,两名客人到访使得清幽的别院喧闹了起来。

“我的天我的天我的天,”九哥抱着襁褓中的婴儿,目瞪口呆道:“这真是阿烈你生的?”

陈鹤君轻轻一笑,这时就见九哥将孩子高高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