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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召笑着亲了她一口:“你爸爸和我说的,总不能来怪我。”路漫不否认,心虚的笑,毕竟她之前表现得那样冷漠,一副再也不回头的架势。顾南召看起来挺高兴的,也不介意。他又笑着哄:“明天我们一起走,好不好?”路漫点点头,算是应了。顾南召低下头来,又吻住她的唇。深深喜欢的人就在面前,眼里是她,心里也是她,抱在怀里嫌不够,吃着嘴巴也没办法知足。那种不满足表现出来,是身体起了反应,心底有欲念。他们藏在柔软的被子下面,顾南召从她的裙摆探进去,手掌在她身上温柔却大胆的不停试探。她没有抗拒,是不介意和他发生点什么,却也不过紧紧的抱住他。顾南召低头去亲她的脖子,往下在她锁骨处反复亲吻,又去亲她的耳朵,含住耳珠轻轻的咬。他感觉到她身体发烫,微微的有些冒汗,口中细碎呻|吟分外撩人。她手臂挽住他的脖子,手心覆在了他后颈,手指触碰到他的发尾处,于是变成了温柔的爱抚。这般甜甜蜜蜜的温存,激起了顾南召心底更深的欲|望。他亲吻她的嘴巴,呼吸间温热气息喷在她的脸上。他的那处不轻不重的顶着她,沙哑的喊了一声:“青溪……”她没法应声,他又是一句,“以后有我陪你。”顾南召耐心很足,等着她身体完全准备好了。起初是小心的,一点点试探着,有些顾虑。到后来,他渐渐肆意,似无法自持般横冲直撞,带她一起掉入销魂窟。当年出事,身体留下一些疤痕。顾南召此时得以瞧见,疼惜的在她身上的伤疤处反复亲吻。后来云消雨散,收拾妥当,他们仍躺在床上,顾南召脸上有一点闷。他的手指细细抚摸着她后背一处疤痕,有些凸出来了,摸上去触感明显。路漫猜测着他心中所想,却不说,只安安静静躲在他的怀里。片刻之后,顾南召终是道:“北川那边,我会去说……”他垂下眼看她,见她睁着一双明亮眼眸望着自己,便忍不住低头亲亲她的脸颊,“我来处理。”路漫抬手摸摸他的脸,又径自翻个身,趴在他的胸前。她手臂枕在了他身上,两手交叠着,下巴搭在自己的手背,叹了一口气:“在国外的时候,我已经……”“是我和你说让你不要……那天,他来看我的时候,我告诉了他,我喜欢上了别人,那个人是你。”路漫放低了声音,“在国外这两年,我也不是常常见他。”那个时候,她同他说,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顾北川,觉得对顾北川来说太残忍。这样的话,顾南召是信的,因为确实是这么一回事,那么她后来又告诉他……顾南召沉默的思索着,体会到她那时的心境,不知心里是堆积着多少的绝望,竟也这般熬了过来。他心里头闷堵,一时出神,反而被人捧住了脸,重重亲了口。路漫一双眼睛望住他,小心的哄:“我现在没事了,不心疼了吧……?”顾南召轻叹一气,手指在她肩胛处来回摩挲。待片刻之后,仍将她压在身下,堵住唇。至第二日,路漫和顾南召一起走,只是被他带到了他那儿去。顾南召根本不让她走,在这件事上面,态度格外的强硬。路漫的行礼,也全部被搬到了他的住处。因为这两年的时间,她等于做了自由撰稿人,回来以后,便没有执意找一份稳定些的工作。顾南召不干涉她的事,也是希望她不要太累,自由职业反而好一些。和沈青溪mama一起回国之前,或者说是更早一点,身体快要复原之际,路漫和沈青溪的父母商量置办房产的时候,已经和他们摊牌过她和顾南召的事。对如今的沈父沈母而言,女儿可以平平安安已是十二万分的庆幸,不说苛责,连拘束她也已经是不忍心。顾南召对他们的照拂他们看在眼里,也多少有些了解。时至今日,他们已不再干预或阻拦她的这些事了。只是当时回国,路漫和沈青溪mama说的,来这边看一眼就会回家一趟,再考虑其他的事情,她还是要回去的。陪了顾南召几天,路漫在网上订了机票,准备周末过后便先回去一趟。临走前一天的晚上,顾南召带路漫到外面去吃饭,晚饭后,他们又去听戏。两年没有来过了,这处戏园却几无变化,仍旧透着岁月的沉重感。庭院里面,几株枇杷生机勃勃,游廊下挂着一盏一盏大红灯笼,将来路归途皆照亮。今天唱的戏变了,竟是一出。一折戏唱到半途,戏台上欢欢喜喜热热闹闹,是“树上鸟儿成双对”,是“夫妻双双把家还”,是“比翼双飞在人间”。身旁的人忽然笑了一声,路漫转头看他,顾南召也看过来,且凑过来。他凑到她耳边,低沉磁性的声音,笑问:“这一折戏,沈小姐意下如何?”路漫忍笑撇撇嘴,评价:“俗得很!”顾南召眉眼带笑,握住她的手,低声说:“那也是喜欢的。”一折戏听完,一位穿着深色长衫的青年过来同顾南召问好。他们说了一会话,路漫在旁边坐着等,出来的时候,其他听戏的观众都先走了。顾南召牵着路漫往外走,经过庭院时,他没有带她走游廊,而是径自踏入庭院。走到庭院中央时,顾南召止住了步子,路漫跟着停了下来,站定了的他转过身。院子里只有一点灯笼烛火的光,不怎么亮堂。身在暗处的顾南召,望向她的一双眼睛却分外明亮。路漫也看他,他低头一笑,手伸进裤兜,摸出了一只小礼盒。待到下一刻,顾南召单膝跪在她面前,手里举着一只钻戒。庭院里静悄悄的,没有其他人在,独独他们两个人。在这样的静谧之中,顾南召的声音格外的清晰。他徐徐说道:“沈青溪小姐,如果你不介意我比你大十二岁,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爱你,我想问——你是否愿意成为顾南召的妻子,和他相伴一生?”路漫低头看看他,又看看他手中举着的那一枚戒指,整个人像是懵了一样的。等了半晌没有回应,顾南召笑着摇摇头,压低声音:“我现在是得一直跪着吗?”立在顾南召面前的人咬咬唇,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手上用力想拉着他站起来。顾南召却执意先替她戴上戒指,起身之后,握一握她的手,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