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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牛皮也不带在心里打个草稿。精神真的很累,特别是白越。在幻境里的伤是小的,可无奈出血出得多,即使很快得到了妥善的治疗也是如此。一出血自然而然就会没力气,一没力气就会特别想睡觉,更何况今天已经撑了那么久。而且现在还是在啃了一桌rou,血液全力供应胃的情况,于是乎,眼皮更加耷拉了。白越一点也不怀疑,自己只要一沾上枕头,就会呼呼大睡的可能性。“可,我们只有两个房间的两张床。”白月永远是最先注意到关键的那个人,一摊手,一双眼睛望着天花板说道。喏,这不三个人吗?怎么分?耷拉着眼皮托着下巴,白越暗搓搓地在阿茗的身上扫了一圈。结合起今天阿茗的差劲表现,白越真的很不介意一脚踢开,赶阿茗去睡地板……然后眼珠一转又扫到了白月。少年仰着脑袋看不清表情,可是椅子后边伸出来的那四条尾巴……摇摇晃晃上上下下的,耸呼呼地左右摆动,非常衷心地把白月的想法暴露个清楚。有张床很大哦。白越,拒绝的话什么的,你确定你真的说得出口吗?才想开口话就堵回肚子里,明显说不出!不出所料的让白月钻进了被窝,习惯贼坏的小孩依旧不穿衣服,套着个大裤头就贴了上来,然后在白越迷迷糊糊的阻挠下翻过身,总算背对背地躺下。困,真的特别困,躺下没多久,白月那边就听见了白越平稳的呼吸声,一翻身过去,试探性地点点脖子上的rou,果真是没有反应了。一时就觉得挺无聊的,没有事情可以做的话,那就安静睡吧。……无论是人是妖,在最熟睡的时候,都最容易接近记忆中尚不明确的东西,说得明白些,就是会做梦。只是天幻灵狐的梦和常人的稍微有点不同,为了施展大规模的幻术而精神力强大,因此相对于普通人梦境的模糊不清,天幻灵狐一族的梦境是异常清楚的,精巧怪异到每一寸空间,而且梦境中的意识也特别清晰。譬如白越现在就很清楚自己在做梦。对此,白越也并不感到奇怪,抬头仰望了下云海遍布的天空,又低下头,在软乎乎地地面上走了两步。虽然一开始时,这个身体做梦的真实度太过还原,确实是把白越吓得不轻,可是梦着梦着居然也就习惯了,甚至每次睡着之前还会有些期待在里面。今天又会是个怎样的梦境呢?白月的突然出现也并不意外,毕竟是成天黏在身边的孩子,出现在梦里也不很奇怪,摸耳朵抓尾巴戳腰的动作……好吧,虽然感觉有点奇怪,可是自从长大之后,白月是越来越爱动手动脚了,这也是很符合事实的东西。梦由心生么。“哥,我们开始吧。”白越开始感觉到不妙是从这句话开始的。还没有反应过来,白越就发现自己就被扑倒在了床上,而手也被冰块牢牢地固定住,无法动弹。再就是身上一凉,少年的指尖顺着脖颈开始游走,一路向下而且解开裤带的动作异常麻利……而且……白月居然笑了!“那我就先帮哥(哔——)咯。”少年笑得特别阳光漂亮好看,一本正经地说着特别黄暴的话。这……?!要相信白越的身体已经长大,毕竟已经是少年了么,偶尔做了某种梦也是正常的生理。只是这次梦的内容简直一级惊悚,对于白越来说,剧情堪比恐怖大片。新的大门接二连三地打开,畅通无阻地一路直奔到底。☆、第46章哇咧只是更加惊悚的还在后面。白越是冷汗淋漓地从被窝里翻起来的,还由于动作太过突然眼前一阵眩晕。待到所见的景象摇摇曳曳着恢复正常的时候,白越才发现天色早已大亮,明显是不早了。“睡过头了吗……”喃喃一句,白越抬手揉揉有点涨痛的眼睛。捂住脑袋,头有点痛,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就像是打翻了一锅粥。太过于真实的梦境也有坏处,纯粹靠空想来虚拟出一个和现实别无二致的世界,消耗的精神力根本无法想象。尤其是在从梦境中脱离的那个瞬间,虚拟的世界轰然崩塌,再刹那投入现实的怀抱中时,顿时就就让人有种分不清楚哪边才是真实的错觉。精神的触角也没有完全收回,于是头也更加昏沉了。“哥。”在白越醒来的那个瞬间,白月就有所感觉,脚上一用力就从窗台处跳了进来,落地漂亮,没有一点可以听到的杂音。飞扬起的发丝被阳光照耀成了暖色,白月缓缓站直身体,望着扯着被子揉眼睛头发还乱蓬蓬的白越,耸耸肩膀,笑了。“哥老是赖床起不来。”笑得真的很帅气好看,而且还干净,就是可惜白月真的很少笑,更少真心笑。换做是平时的白越,在这个时候一定会睡意全空,一箭戳心的同时恨不得抱住白月亲……呃,如果白月还是小孩的话。问题是,现在的白越还没有完全从梦境中脱离开来。顿时,少年笑脸就和梦里的交叠在了一起,本来很纯洁的笑容扭曲得越来越邪恶,稍微变了变,就成了梦境里白月的笑容,虚虚实实的,压根就分不清彼此。混蛋!梦里边白月舔某个部位时,露出来的就是这种笑!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冷汗刷的一下又冒了出来,再望向少年背着光有点不解的脸,白越顿时觉得自己连哭出来的想法都有了。你看,明明小孩这么纯洁,你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奇怪的东西!快点消失!“对了,早上哥的那里好像脏了,我给换了。”笑容收敛,两根手指点住额头,白月隔着被子指了指,尽量压低声音轻声道:“不知道哥的都放在哪里嘛,所以就用了我的,呃,哥应该不会介意吧?”当然脏了的已经偷偷收藏了,不打算还了的。所谓的有去无回么。哈,白月可不知道白越到底做了什么梦,现在有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内容,于是无意之间就会心一击,把才刚刚缓过来一点气的白越打个正着,上气接不住下气。平时当然不会介意!可是……这种噎绿头苍蝇一样的感觉实在太痛苦了!“其实下次的话……还是让我帮忙吧,那东西……呃,哥你也知道的,挺有好处。”咬了好几次下嘴唇,白月的脸上终于飞上了颜色,都有些不敢直视白越,眼神飘忽着,边搓着手指边看地板,声音也更加地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