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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简直扫兴。其实竹音也完全有能力破开幻象,不过咬了咬下巴rou,还是罢了,怕当年的挚友从坟里爬出来找他算账……当年干架时的伤口都还在那,想想都心口痛。“你是等着呢还是让我送你出去?”腹诽归腹诽,竹音好歹没忘身边还有一妖。本来在刚刚的驱逐中就应该被送出去的,不过好像这家伙是那两只的养父……啊啦啦,蠢了蠢了,那刚刚问的那句话也是白问,儿子在这,养父没理由离开。“要多久?”阿茗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本来他性子就直,现在,事情的发展,怎么想都是朝着他不能预料的地方大踏步前进。“不知道,你可以去问你儿子,上古种族的传承我也没见过。”不带这么不负责的!然而好歹竹音还稍微捡起了点良心,对着阿茗的黑锅底脸笑笑,承诺道:“大不了我一直陪着就是,反正我也没事情可以做不是吗?”回答他的是一道几乎凝聚成实体的风刃,以及阿茗全力挥舞过来的拳头。拳头速度特别的快,即使实体还没有到达竹音跟前,凝聚而成的风压就虎虎生威。首先用风进行突破,在对方招架风的时候,拳头就会从最中心的一点袭过来,然后穿透过去。阿茗一点也没留手,如果现在面前的就是个普通修士的话,毫无疑问胸膛会被打得透透穿。要是这一下真打实了,绝对死的不能再死。“嘿。”直到最后的瞬间,窜出的纤细草叶才和风相互绞在一起。这叶片看似纤细,可居然也不会断,与拳头碰撞在一起,刺耳的声音绵绵不绝。而与此同时,交叉盘曲的带刺荆棘从空气里出现,五花大绑地把阿茗拳头绑死在半空,停留在了离竹音胸膛只有一丝的位置。“既然无聊的话,就陪练吧。”野狼么,终究是崇拜强者而又好战的,只是在两只狐狸面前,好歹也要注意一点父上的基本,这种性子便被压下去了不少。啊呀,小孩现在不在。而强者……强者面前不就是么?那还废话什么?打吧!“你实力还不行。”竹音微笑着,一本正经地开口就是一棒子,却也没有反对阿茗提议的意思:“先说明一下,有时候我下手可是没有轻重的,即使这样……”话没说完,阿茗另一只拳头也打了过来,然后不出所料,一藤蔓揍下去,整个人都飞了起来。居然那狼又很快爬起,挥着拳头就冲了过来,——一向那拳头揍惯了,阿茗居然到现在也没有个像样的武器。如此循环反复。毫无疑问,这对实力的提升很有帮助,只是……其实有的时候受虐狂就是这么练成的。☆、第34章根本睁开眼睛直接看到的是巨大的冰原,平坦光滑到不可思议。而天空中布满了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云彩,团团絮絮,在微风的鼓动下缓慢地交叠着形状,并和从深蓝云开到浅蓝的天穹一起被倒影在了平滑冰原的镜面上。每走一步都好像是行走在天际之间。正前方,虚虚幻幻的身影渐渐成型,落在离白越不过几步的冰面上。月白色的逸散长发的背景是天空碧色的光,青年的脸柔和而不失帅气,其身后是九条漂浮在身后的尾巴,头顶是和白越一样并无差别的狐狸耳朵;在青年无声落在冰面上的同时,手也随着身体的落下缓缓展开。“你好,同族的孩子。”白越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处幻象当中。虽然在这里的只是他的精神,但作为上古种族的直觉还没有丢失。这个地方异常的宏伟庞大,绝非一般人随随便便可以构建出的幻境,却又简朴到没有任何的伪装,眼睛一扫,气息一辨,轻易就能判断出其中的真假虚实。当然,所谓的易于辨认也只是对于白越来说,只在天幻灵狐眼里,万万千千的幻境才是就是过眼云烟。白越乖巧地低下头,像是个等待大人训话的孩子。面前人影是谁白越能猜到几分,那一头月白色的披散长发,那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尾巴和耳朵,以及莫名就很亲切的感觉……尤其是当对方开口时,整个天际云浪的流动都加速了几分,仿若马上就要活过来一般。“一个人很孤独不是吗?”对方笑着低下脑袋,手拍在白越也不大的肩膀上。只是微微抬起手,再向上略为一扬,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的摩天楼拔地而起。就像是搭积木一样,行道树也一棵棵歪歪扭扭,从新出现的或水泥或柏油公路边长了出来,枝繁叶茂。街道上是川流不息的汽车,各色店铺的卷闸门也被拉起来,柔柔的灯光慢慢亮起,而最后出现的,是人行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惊觉胸前的一拨发丝消失不见,白越正打算摸摸头发,侧身就是一家服装店的玻璃橱窗,明晃晃的。狐狸的耳朵和尾巴还好好的插在身体上,但依旧是月白色的头发已经变短了,成了上辈子最常理的健气模样。身上穿着的短衫也变成了蓝黑配色的连帽衫,随着白越的一转身,帽子的松紧带也一并扬起,停滞在一个圆圈的弧度。以前居住的城市,衣着也是以前最喜欢的那个模样,如果没有耳朵尾巴加发色的话……真好啊。眼角瞥到街角的咖啡店有人在向这边招手,呆呆地愣了愣,白越迈开步子,拨开咖啡店棕色的门帘,顿时就传来一阵悦耳的风铃叮咚声,穿戴整齐的打工小妹微笑着,对着这边弯腰说“欢迎光临。”在上边,直觉是这么说的。噔噔噔上了二楼,靠窗的位置,居然也是换上了一身现代装束,青年坐在桌子的一侧,捧着下巴温柔笑的模样几乎和竹音没有差别。“感觉怎样,这个地方?”居然也会轻车熟路的叫来服务生“两杯咖啡加糖不用加冰了谢谢”,背后九条尾巴晃悠着,青年吸溜了一小口,捧着冒热气的杯子一副幸福的模样,眼角余光观察着白越的反应。在面前的卷边咖啡杯里,棕色的浑浊液体还冒着缭缭香甜的热气,端起来,试一口,和前世记忆中的味道一模一样。低了低眼帘,白越放下杯子。“前辈,这是幻象吧。”白越明知故问。撇开对于幻象的敏锐直觉不谈,白越还没忘自己身后还有三只尾巴,脑袋上也还有两只招风大耳朵的事实。两样东西都很大,很蓬松,软乎乎的是一眼就能看到的东西。白颜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