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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怎么样,甚至是废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拨云宗发现束缚失效之前,他们能不能够从拨云宗的地盘上逃出去。阿茗虽然实力强大,但是一到关键时候多多少少有点靠不住,因此,白月的这个赌,绝大部分都是押在了白越的身上。押对了。至于勾起嘴角的理由则很简单,大概是因为一个让白月自己都很是意外的发现——在跑路的过程中,他居然不是被驼在阿茗的背上,而是被另一只狐狸抱在怀里。怀里么。“哥。”轻轻地呼唤了一声。“你醒来了?”立刻就有了回应。虽然担心,但在跑路的过程中,白越也不好多分神,只是简短地惊喜了一句,之后身形就从一栋小楼的屋顶跃起,在灵力的作用下,又轻轻点在了另一建筑的红瓦屋顶上。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却逃不过白月的眼睛。一个狐狸耳朵的小孩跟着前方的白狼,在建筑的屋顶上飞速地穿行,怀里还抱着另一个狐狸耳朵的小孩。在奔跑过程中带起的风吹起了白越的发丝,在璀璨的月白光辉下,这本应该一幅看起来很是赏心悦目的画面。前提是忽视掉白月伤得恐怖的左手……和背后炸雷一般,突然响起的巨喝声。“妖孽还敢逃跑?!”到底还是在完全逃出去之前,就被发现了。☆、第12章逃跑“嘁……”听到背后传来的大喝声,白越心中骇然,但身体上的反应却是一点也不马虎。脚下的灵力输出暴涨了几分,将速度在一瞬间提升到了极限。一直跑在前方开路的阿茗也不再小心翼翼,脚下抹油的同时,歪过脑袋,一道强大灵力就从嘴里吐出,劈头盖脸的对准白越砸过来。很吓人的啊老大!乳白颜色的灵力来势极为凶猛,还环绕着一圈闪电一样的乱流,霸道得简直就像是要攻击白越一般。若不是知道在这种情况下,阿茗再傻也不可能窝里斗,说不定下意识地,白越就会抬手反击。好在白越还是压制住了躲闪的念头。在身体一凉过后,乳白颜色的灵力就已经覆盖了全身。顿时,白越觉得脚下一轻,紧接着,像是失去了所有的重量一般,奔跑跳跃的阻力减去了大半。跳跃、点地,只是轻巧的几步,白越就追上了前面的阿茗,和巨大的白狼肩并肩前行着。很厉害,可是依旧不够。“怕是赶不上了。”速度骤然提升,阿茗的脸上却没有一点喜色,反倒是像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寒霜,异常的严肃。咬了咬牙,额头上的冷汗也完全顾不得擦,白越回过头望了望后方极速接近着的光点,沉声道:“再快点吧。”即便是妖兽的速度在天生上就有优势,可是中年人实力妥妥的摆在那里,更别说白越的手里还抱着一个重伤号了。一个元婴后期的人类修士,想要追上这几只带着伤员,实力还不算高的妖兽,完全就是小菜一碟的事情。距离一点点的被拉近着,剩下的,只是时间上的问题。“可恶!”眼看着后面的中年人越来越近,白越低声地骂了一句,抱着怀中小孩的手不知不觉的,紧了紧。白月没说话,眼睛里的光却闪烁了一下。他们几个的逃跑,发现是肯定是要被发现的,可是无论是白越还是阿茗,都没有想到居然会被发现的这么快,连拨云宗的地界都没有逃出去,就被人家发现追了上来。这样的话,别说逃避追捕了,根本逃都逃不出去!莫非是在石牢里,还有没有被发现的探查法阵?猛然想到了这样的可能,白越心中一凛,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大意了。只顾着检查加固岩壁,使他们没法打破监牢的禁制,探查的法阵倒只是顺带着检查,遗漏上那么一个两个,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再敢逃跑,格杀勿论!”身后的光点已经越来越近,借着狐族良好的视力,白越甚至都可以看到中年人脸上很欠抽打的表情。也许是认定了他们根本无法逃脱,中年人的脸上,完全没有发现犯人逃脱时应有的愤怒,那张正气浩然的脸上,此时正浮现出一种玩味的表情来。在白越看来……简直就像是在看待宰的鸡鸭。如果这个时候被捉住的话……可恶啊!就在前面,应该就在前面,如果能再快一点点,或者……能够稍微挡住那个中年人一下的话。“……”白越苦笑,怎么可能。即使是倾尽全力,想要在全力奔跑的同时,阻挡一个元婴修士一瞬间……根本没希望!如果是不跑了,用全力阻挡之,倒是有可能挡住中年人一瞬,可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停下来的同时意味着什么,他不是不清楚。让一人停下来主动牺牲什么的,简直胡闹!“哥。”就在白越胡思乱想着的时候,怀中的声音打断了他混乱的思绪。“别乱想。”小少年摇摇头:“这种事情,那边的茗大哥也清楚吧,没用的,又不是没经历过。”一反平日里轻声细语的习惯,这次白月的声音挺大,似乎还刻意加上了扩音的效果,不仅让白越听得清楚,就连并肩在屋顶上跳跃的阿茗,也能听得清清楚楚。然后,可以清晰的看见阿茗的身形僵了一下,然后,一张大狼脸上,本来难看的脸色顿时变得更难看起来。乍一看上去,甚至有几分狰狞的味道。大概是被白月这么一提,顿时想到了什么更加不好的事情吧。“白月你这是……”也顾不上身后还追着一个元婴修士,白越微微蹙眉,低头望向怀里还虚弱着的小少年。感觉所想的事情,完全被小孩看透了。这种感觉很不好,哪怕是知道白月一向神经敏锐也是如此。白月也不直接回答,只是又闭着眼睛,摇了摇头,然后伸出右手,用手指戳了戳白越的胸口。位置挑得很准,刚刚好戳在心口上方,手指之下,白越的心脏正由于紧张狂躁地跳动着。“这里。”白月垂下眼,看向后方,在那边,中年人的面孔正逐渐的放大着,“当时母亲抱着我逃命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一时谁也说不出话来,只是在沉默期间,阿茗一狠心,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鲜血来,并在灵力的cao控下,形成了一团淡红颜色的雾气。似乎是依靠着某种秘法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