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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拆掉的话……前途光明,多么诱人。“嗯,我试试。”白越点点头,转向白月。白月倒是很听话懂事,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不插话也不到处乱跑,在见到白越向着这边转过来后,都不等白越开口,嫩藕一般的手臂就主动递了过来,手腕放在白越的手心里。对着白越吐出一截舌头,小少年轻声鼓励道:“加油。”才刚刚从手心的空间里探出灵力,却被小正太的举动一刺激,噗嗤一下,差点就让灵力消散在了接触的缝隙里。所以说这娃正常起来,那得多可爱多乖巧啊,完全就是标准的听话好弟弟嘛!可是却被拨云宗的人抓在这里关着,不爱笑了先不提,还变成了那种冷冷淡淡,甚至有点没心没肺的性格,简直罪大恶极!尤其是还要天天担心贞/cao问题!想到这里,白越再看向手心里冰凉铁铐的时候,目光顿时就冷了起来。心神定了定,白越闭上眼睛,灵力从手心的小空间中慢慢渗出,缓缓将意识投进了精铁之中。和方才把意识投入岩石中一样,首先出现在白越脑海之中的,是一片空旷的空间。在空间的最底层,无数繁复难懂,在白越看起来,像是鬼画符一样的文字密密麻麻,像是流水一样缓缓流动着。这些,就是刻画出法阵功用的符文了。不过白越的目的,并不是这些行使法阵功能的符文,他要寻找的,是整个法阵的阵眼,将这些看着就头大的符文链接在一起,并使其发挥出功效的那个点,也是一个法阵最关键,也最为薄弱的部分。照常理来说,阵眼都会被很巧妙的隐藏起来,不花费大功夫是绝对找不到的。不过白越他算是个特例,就算藏得再深的阵眼,在他看来,都像是夜里的明月一样,耀眼明亮。“……奇怪了。”意识悬浮在空间里,白越喃喃道。白月手上精铁枷锁的结构很复杂,其中刻画的禁制法阵种类繁多,林林总总的,至少有数十个,而且其中的每一个,都是精巧繁复至极的东西。不难看出来,制作这铁铐的人废了很大的功夫,而且毫无疑问是个法阵方面的行家。问题是,其中大多数禁制的阵眼,白越都能够找到,但是最关键的那个,将其中所有阵法功用链接在一起的法阵,白越却怎么找也找不着。不仅是阵眼找不到,就算是那个简单链接法阵的符文,白越都找不到一点。……莫非?“茗大哥,你能不能够在地上随便画个阵,最简单的就行。”飞速地把意识从铁铐中退出来,白越没有等到阿茗说话,就劈头盖脸地问道。“……嗯。”正准备询问结果,却被白越急急地要求画阵法,阿茗虽然疑惑,但也没说什么废话。没有载体,也没有墨水,一切都只能从简。阿茗闷着头把大爪子在地上扒拉了一阵子,很快,一个看上去都简单至极,像是简笔画一般的法阵,就出现在了地面上。一个最简单的防尘法阵,几乎是个修士就会的鸡肋,阵眼更是完全没有隐藏,是个修士都看得出来。手掌贴在地面上,将灵力注入后又摇摇头。紧接着,白越向着法阵的阵眼中输入一点灵力,启动了法阵后,又把手掌贴了上去。和之前不一样,这一次,明亮到有些刺眼的光顿时就出现在了意识里。“果然!”白越在心里骂道。“抱歉,茗大哥。”猜想得到了确认,白越咬着牙,歉意地望了白月一眼,转向阿茗:“可恶……如果法阵没有启动的话,我好像找不到最关键的点。”“……是吗。”本来还抱着期望的阿茗眼神一黯,挥了挥爪子,道:“没事,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光是探测出加固禁制的阵眼,就已经对我们很有帮助了。”启动才能探测的话……如果白月手上的玩意真的启动,小少年怕也真是要没命了,哪里还有时间让白越慢慢分析,慢慢破解?至于逐个破解……里边一环扣一环的,鬼知道在破解的过程中,又会不会引起禁制动作。“……”一屁股坐在白月的身边,白越皱着眉头,托着下巴自己生自己的闷气。明明就看到了解决的曙光的,可是事实却狠狠给了希望一锤头。这种大起大落的破事特别讨厌,一时间让人很难接受,何况某人本来就正太控着,是个维护白月的家伙。“这种事,怎么都无所谓吧?”并排着坐在白越身边,对于和自己密切相关事情的失败,小少年脸上并没有失望的表情,反倒是耐心地劝慰着,“总会有办法的不是吗?”居然被小孩安慰了。“啊,说得也是。”至少偶然发现了那个空间的用途,也不是一无所获不是吗?☆、第9章阵眼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比起刚来时的慌张不安,白越过得还算是平稳安逸。在阿茗的强烈要求下,白越每天都至少花上半个时辰用来探知囚室的复杂禁制。效果挺卓著,不消半个月,镶嵌在岩壁内部的十多个禁制的阵眼,就已经被三只妖怪悉数掌握在了手里。已经掌握了阵眼,不过阿茗不打算去直接摧毁那些禁制。拨云宗的人肯定也不是傻子,要是被他们发现了禁制都被破坏,无疑马上就会怀疑到白越几人身上。到时候,后果肯定不只是重新加固禁制这么简单,说不定还会派出修士成天守在石室周围,这样的话,就坏事了。禁制毫无疑问是要破坏的,不过可不是现在,而是要等到跑路的时候,一起全破坏掉才是。至于剩下的时间,白越大部分都花在了修炼上。一开始,虽然继承了身体原主人的记忆,可时间有限,也只是粗略的过了一遍而已,走马观花一般,并没有时间去细细研究体会。这样的后果挺严重,在刚刚来到这里的很长一段时间内,白越对很多常识性的问题都缺乏了解,很多时候都处于一种明明知道,却一时想不起来的倒霉状态。于是,借着修炼的时间,白越将记忆重新梳理了一遍,好好地恶补了一番关于这个世界,以及关于这个身体的知识。而绝大部分的时间,想来也是惭愧,居然都是在和另外一只狐狸打打闹闹中悄然度过的。“抱歉,白月。”放下白月纤细的手臂,白越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是第几次摇头了:“果然我还是一点头绪也没有。”每天检查一次白月手上的铁铐,然后再失望的把精神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