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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学习成绩好坏之分,只有上课状态认真与否,如果有同学认为自己的水平真的达到登峰造极的程度,那上我的课完全可以去走廊看风景。”她舔了下唇,攥着笔杆的手心愈发收紧,头埋得更低了。陆淮琛从课桌上直起身来,眼神似是阴戾地扫了一眼坐在她前方的小眼镜,薄唇紧抿。好在他被小眼镜压低嗓音仍能听到的气声吵醒,意外留意了一下英语老师所讲的题号,在洛颜尴尬站起身的时候,迅速扫了眼她桌上的材料,然后在她手心里写了答案。后半节课睡意全无,他掀着眼皮倦懒地听老师讲课,还时不时地往小眼镜的方向瞄几眼。四十五分钟过得飞快,下课铃响了两分钟后,英语老师才姗姗迈出教室。邱岳感觉一节课上得浑身不舒服,哀嚎一声,两眼一闭趴在桌上睡觉。教室里稀稀拉拉响起板凳拉开的声音,洛颜也有些困,将练习册上最后一题写完后扣上笔帽,侧趴下头想要垫着手臂小憩。她侧着头,睫毛轻颤了几下,瞳孔微张,目光盯着陆淮琛的侧脸略微出神——他竟然近视。陆淮琛的鼻梁上架了一副复古系金边镜框,唇角微勾着,像极了电影里那种禁欲性感的斯文败类。他不知道正垂眸写着什么,落在纸张上的字体遒劲有力,线条粗细也跌宕有致。俗话说字如其人,他的字也宛如人一般,有股洒脱不羁的味道。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过于直接,陆淮琛忽然笑了起来,侧过脸来,眼底满是揶揄的神色:“很好看?”“……”洛颜慌乱地侧过眸去,下巴垫在手臂上,耳廓不自觉地红了一圈,小声嘀咕着说:“谁看你了。”眼看又快要上课,她迅速将脸部埋在自己臂弯里,酝酿睡意。而这时坐在她前面的小眼镜又一次回过头来,声音有些大:“洛,洛颜?”陆淮琛有些不悦地蹙起眉来。洛颜刚在睡梦边缘徘徊,听到他的喊声后立马清醒过来,抬起头:“怎么了?”她实在是困极了,眼皮都双成了三条。小眼镜将手里的练习册递到她面前,兴味盎然地用笔尖戳着其中一处,说道:“我想考考你,你知道这个句子怎么翻译吗?”洛颜顿了顿,视线放到眼前他所指出的英文句子上,思索片刻,摇头:“我不知道。”整个句子有好几个单词超出了她词汇储存的范围,她习惯性地瞎猜了一下,发现并不流畅。小眼镜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语气里又多了些沾沾自喜:“不是吧,这你都不会吗,这么简单。”“……”这时候她如果在不明白他话里的用意就是傻子了。她懒得计较,正想趴在桌上珍惜最后宝贵的五分钟睡眠时间时,陆淮琛伸过手来,抽走了小眼镜手里的材料,微抿起唇——“因为预计将会出现大量围绕自动化设备的制造、维护和修理的行业,最终,自动化的结果很可能使就业增加。”他眉眼冷淡的望着男生,将手里的纸张摔到他面前,一词不落的翻译下来。他觉得他脾气够好了吧,这人一次两次挑战他的底线。“许珩年,你记不记得上一个挑衅我的人后来怎么样了?”隔着一个过道的人随手翻着手里的课本,眼皮也没抬,淡淡地说:“残了。”虽然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但小眼镜还是被吓得不轻,脸色苍白地转过头去,额头都渗出一堆冷汗。26、二十六点想亲...26.洛颜去语文老师办公室拿教案的时候,碰上了被艺术班班主任扣留的宋嘉颖,对方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误,被老师指着鼻子一顿数落,但是她似乎完全不在意的样子,拉着班主任的手臂撒了个娇,班主任一时心软,就摆手让她回去了。她忍不住在心底啧啧两声,撒娇女生最好命这句话还真没说错,忍不住心想如果让武大郎来管宋嘉颖的话,这招式还有没有用。洛颜跟宋嘉颖其实也没有过节,但是去年耿依然在学习部的时候,没少被她刁难,她当时在跟学习部部长谈恋爱,因为耿依然做事要比她出色,就把所有工作都推给她,追究起来还倒打一耙,典型的绿茶。语文老师在书柜里拿了一套试卷给洛颜,她收了卷子往门外走,刚推开门就看到走廊对面的宋嘉颖,她环胸靠着窗沿,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洛颜猜到她会在这儿等自己,但实在是不愿同她有过多的牵扯,便默不作声地拐弯往班级的方向走。被无视的人显然有些恼火,三两步跟上她,张口就是质问:“你没有看到我吗?”她轻笑了一下,语气平缓地问:“你是人民币吗?”“什么?”“不是的话我为什么要看到你。”被猝不及防呛了一下,宋嘉颖明显没意料到她会回击过来,眼神轻蔑:“你跟陆淮琛很熟吗?”洛颜略微思索了半分钟,坦然相告:“比你熟。”她嗤笑一声:“那你知不知道他花钱雇人帮我投票的事情?”“?”听到这儿,洛颜下楼梯的脚步微顿了一瞬,但很快就被掩饰过去。她只知道陆淮琛的手机号被邱岳拿去投票,并不知道雇人投票,陆淮琛也没有跟她讲过。不过由于前车之鉴,她觉得还是不要随便怀疑他,这其中可能存在误会。洛颜依旧沉着冷静,面色不变地回击她:“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跟你有什么关系吗?”宋嘉颖认为自己占了上风,更加得意:“没,我就是想给你提个醒,离他远点,不然到时候有你好看的。”洛颜忽然想笑。她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有些人总是盲目自信,她都想象出来如果宋嘉颖知道那张票的由来,脸估计都会气成调色盘。走过班级的最后一个拐角,她才意识到宋嘉颖竟然跟着她上了四楼,憋着笑说:“关于投票的事情,我建议你直接去问他。”陆淮琛此时正倚在走廊跟邱岳插科打诨,阳光穿过墨绿色的枝叶落在他的发顶,像是洒了一把细碎的鎏金。宋嘉颖扬起眉来,脚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