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有配图) 表面上的两个人,实际上的五个人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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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徒弟追在背后不舍,一直可怜兮兮的哀唤着师父。 京墨最受不得她用这个语气唤自己,以前每次年幼的乌鸣一这样叫,他就总是狠不下心逼她苦学武功和易容,只能换心冷无情的京墨监督教学,否则孩子迟早要被他这个慈父溺爱坏了。 只听背对着她的师父深吸一口气后,忍着焦躁火气,尽量稳着语气的说道:“我身子无大碍,只是有点不适,所以不需要把脉,只需你离我远一点。” “可我还是担心师父的身体。”乌鸣深深沉沉的望着师父削长背影,表情却放得稳重极了,“师父每次不舒服总是喜欢强撑,结果带着一身伤回来,我要心疼好久的……” 语落,又听背对着的京昼再叹一声,接着妥协拿出一截雪白手腕,主动递到了乌鸣的面前。 乌鸣便兴高采烈的去抓师父给出的手腕。 下一刻,京昼就觉被握着的手腕传来一股向后的猛力,胁迫他急速的转身靠向后方。 他仓皇地跌入一个滚热狭窄的怀抱里。 京昼诧异的低眼,就看到眼皮下的乌鸣一脸阴谋得逞的笑容,双臂紧紧抱着他身躯不让他挣脱,小巧鼻尖抵在他锁骨出深深的嗅了一口。 “师父好香啊。”乌鸣笑眯眯的由衷夸赞道,“比以前还要香。” 怀里的师父身子滚热,微微抿着粉色的唇,半阖着眸子,眼尾透出湿润的薄红,脸颊满是潮水的红,衣袖间松墨的香气被滚热的体温蒸出浸水的柔。 她敢如此大胆的冒犯师父,也不过是仗着四年前那夜荒唐的春宵,床上对她任予任求,眼泪无声淌成了河却依旧张开腿让她肆意侵犯的师父。 机敏心尖的乌鸣心里跟明镜似的,师父定然是喜欢她爱护她的,肯定不会舍得一次次的拒绝她。 被乌鸣目光咄咄的盯了片刻,京昼殷红的眼尾就更红了,眼眸闪烁,哑声斥她:“放肆,你真是无法无天了,还不快放开我。” 早就得到师父身子的乌鸣全然无惧,紧紧的抱着他不肯松手,脚下却悄悄换了方向抵着师父往旁边的桌案靠近。 京昼怎能没有察觉,蹙眉质问:“你想做什么?!” 乌鸣就嘿嘿一笑:“师父,你的脸好红,徒儿担心你身体不佳,桌边有灯火,会看得更清楚些。” 好歹是从小养到大的徒弟,乌鸣的那些花花肠子无人会比京昼更清楚,自是压根不信这套说辞,便想要挣脱。 京昼的内伤至今未愈,又怕用力过猛误伤乌鸣,一时半刻竟挣扎不出,只能被迫跟随乌鸣的脚步,后背被她抵在坚硬的桌沿,身子被她困在了桌子与她的怀抱里。 “小畜生,你又要做……” 趁着师父还未挣扎开,乌鸣踮起脚尖,急慌慌地吻住怀里的师父。 这是距离足足四年后的再次亲吻。 就如那夜她为了吸引师父的注意力以免师父反抗自己一样,哪怕身下的师父被cao的再厉害,被她抵开腿根狂力耸动,被猛插的发出呜咽声,也还是没有躲开她的亲吻。 果不其然,当她吻上师父温热的唇瓣时,那些恼怒的挣扎与太多的犹豫很快皆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桌边暖黄暧昧的烛光里,两人近的咫尺呼吸可闻,师父大片大片绯红的脸颊,湿润润半阖的眼眸,乃至每一根颤栗的眼睫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直到一吻完毕缓缓分开,两人的气息都不稳了,尤其是烛光里低眸望来的师父,眼尾湿润,唇瓣红肿,唇角润嗒嗒的挂着银线,一股说不出的绮丽媚色已是渲染而出。 乌鸣仰头呆呆的瞧着,几乎看痴了去,抱着师父腰间的手更紧更重,恨不得把师父勒进自己的身体里。 随后便听乌鸣娇声娇气的埋怨道:“师父,师父太自私了,只是看着,却什么都不肯给我。” 闻言,京昼又与她短暂的对望了两眼,就全然明白了此刻这个小徒弟的所思所想。 可不知是因为今晚身体火热,心口焦躁急需发泄的缘故,还是因为方才缱绻深入的一场亲吻,原本想坚定推开乌鸣的手最终落在她的肩头,轻轻推了两下,跟欲拒还迎似得,压根没什么作用。 半响,被紧紧抱在怀里的师父没能推开她,便发出轻叹一息。 听到这声叹息,便知师父默许了。 终于耗到师父妥协的乌鸣顿时大喜。 果然cao到了师父第一次,就能cao到师父第二次,第三次。 她急不可耐的把妥协的师父推倒在桌上,解开师父的衣带,裤子褪到腿弯,把上身横躺桌面的师父摆弄出双腿屈起的姿势。 她深刻记得四年前那夜师父死死不愿让她窥看衣下隐私的事,所以只解开了师父的衣裤,上身的衣裳她一件不敢多动,而京昼相当满意她的知趣懂意,也就没对她太过急迫的态度说什么。 桌面上,京昼手肘后撑,扬起脖颈,毫不反抗的低下眼眸,打开的双腿中间衣物盖着两瓣白腻臀rou,往下藏着一口嫣红rouxue,xue口矜持的紧紧闭着,却因乌鸣无意望来的目光而蠕动了两下,白皙的臀瓣绷紧又放松。 “别,别急着进去……”京昼捏紧指骨,眼露羞耻,压着声音的说,“最起码,别让我看着你进去我身体里……” 乌鸣正急慌慌的掏出一个早就备好的东西往身下戴,闻言心里猛然一动,想了一下,就用勃发的guitou轻轻cao了一下师父瑟缩紧闭的xue口。 温凉熟悉的触感落在下身隐秘处,京昼的身子颤了一颤,五官纠结成了一团,似乎又有些犹豫,毕竟四年前那一夜乌鸣把他实在弄得太狠,理智全无,rou动麻木,cao他cao的快不要了性命。 而且这一次,京墨一定能察觉到他身体里的异样。 没有神志没有智慧的蛊虫可分辨不出云雨与受伤的差别,只要身体受了伤,无论那是来自什么源头的伤,它们都会判定这是需要两位宿主共同承担的伤害。 换言之,他今晚躺在乌鸣的身下,也就是京墨躺在她的身下。 能一次得手两位师父的乌鸣何其幸运,可惜全然无知真相,并且这辈子谁都不会告诉她这个真相。 暗中窥视师父数十年的观察乌鸣极其眼尖,一见师父有反悔之意顿时心慌,索性把师父整个人推倒在桌上,趁着师父还未彻底反悔,身下抹好润滑液的yinjing就急慌慌戳着臀缝一寸寸的顶了进去。 师父闭眼扬起颈子,身体就软了下去,看起来狭小的入口被硕大的guitou暴力撑开,根身一入到底,里面被插的满满当当。 “嗯……” 与此同时,无罔阁内卧,正在挺动腰挎的京墨猛然身子一顿,睁圆了眼眶,满是惊愕。 即便是情事之中,裴寂也不曾把她身上的锁链全部取下,而是谨慎的留了一根锁链仍旧死死捁在她的脖颈,以防他自己都怕说不清的意外发生。 他简直是害怕极了会失去京墨,哪怕两人即将发生一场云雨,哪怕他要把身子给了她,也仍是怕她会趁机溜走。 早已连挣扎的力气的裴寂就趴跪在她身前,欣长漂亮的身体犹如水帘白绸,腰杆软软的垂下,臀部却高抬了起来,两条微微发颤的腿顶起摇摇欲坠的身体。 他的腿根大片湿红,被侵入的私密处更是一塌糊涂,可怜兮兮的被贡献在京墨的胯下。 裴寂从青楼带回的那物雕工精致仿真,整体设计皆是精心鼓捣,外表的材质仿造肤感,内里则全部挖空,再注入满满的滚水,在情人风雨之间尽兴时,里面滚热的水就会射入xue里,像是男子射精一般。 裴寂挺起的屁股和腰抖得厉害,回过头含泪看向她,委委屈屈的说:“阿墨,烫,好烫……” 在他身后的京墨没有说话,皱紧眉头,脸色颇为复杂,默默的咬紧下唇,制止了喉咙里快要漫出的呻吟。 好会儿不见她的动静,裴寂心里疑惑,正欲回头,身体里嵌着的yinjing却猛然抽了出去,又骤然整根挤进,guitou径直插过柔软的xue壁,刺激的裴寂不由喉间低喘,头皮泛起阵阵麻意。 他逐渐在京墨身前发出低低哼哼的呻吟,听起来倒是舒适的意味居多。 对情事一窍不通的京墨原本还不知该如何让他觉得爽利,但通过某条俏密的纽带,她却有了鲜活的感知。 虽然这个感知需要她付出极高的代价。 京墨把裴寂高抬的雪白臀部固定住不许他躲,然后把guitou往他体内埋了埋,依着身体里时刻清晰传来的感觉,便次次把粗壮的yinjing固定顶向某个位置,热水正好抵着裴寂身体里敏感的软rou释放。 裴寂猝不及防的尖叫了一声,抓紧了身下的被褥,哭着哀唤:“烫!不要,不要,我不要弄了……啊,啊……” 嘴里说着不要,那一口颤栗xuerou却吞吞吐吐的缠着她不肯松开。 京墨恍若未闻的按着裴寂的腰挎,双膝跪床,努力埋头cao了好一阵儿,腰身却逐渐的愈发软了,某处的感知越深越重,令她忍不住的深吸了两口气,脑子都有些浑浑噩噩了。 她用脚指头想都能知道现在对京昼做那等事的人是谁,并且也只能是那唯一的一个人。 乌鸣,你这个混账东西,你cao的可是你亲师父,竟一点情分不留。 原来四年前你就是如此对待他,那夜我真该不顾京昼的阻拦,果断清理门户以绝后患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