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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小小噘/着嘴不说话,等白大的拥抱放开了,这才冒出一句,“那这么神奇的东西可以切开吗?”白大一愣,这是什么意思?他和小小的年龄相差不大,难道已经有了代沟?纪小小不好意思的笑笑,抓抓后脑勺,那样子特傻,“我就想着这东西这么好,是不是也可以分一点给阿爹戴上。”一直在边上看着的纪阿爹,心中那股感动劲啊,就别提了,真恨不得立刻就抱起乖儿子转三圈。白大怔了怔,忽而就笑了。“当然,我怎么可能忘记纪伯伯。”笑声一停,白大起身看向边上的纪阿爹,认真的说道,“纪伯伯可是对我有救命之恩呢。”纪阿爹神色一僵,他怎么也没想到白大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竟然真的愿意喊自己这一介平民……伯父?等等,为什么是伯父而不是叔叔?还没细想,白大就递给他一件挂饰,只是这件中间挂的不是花瓣,而是藤叶。弯弯曲曲的藤条缠绕在黑色的绳索上,正中有一片叶子垂下,那一汪绿色,看着就让人心中觉得舒畅。这饰物一看就与纪小小那件一样,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纪阿爹想接受,却又有些犹豫,甚至因为这一份犹豫,他又看向了自己的儿子。这挂饰是很好看没错,但会不会……“纪伯父请放心,神物自晦,这两样挂饰,两天后就会变得十分普通,无需担心。”“最多这两天围上围巾就是。”白大这样说着,拉开自己的胸口衣物,露出其中与纪小小一模一样的花瓣饰品,只是看上去却十分普通,没有什么色泽。纪阿爹眼神一缩,听白大这么说,他倒是更不想要了。他甚至想把纪小小的也给退了。对了,这小子刚刚叫自己伯父?莫不是他在打自己儿子的注意?小小这么乖巧听话,又可爱漂亮,难不成被这小子给看上了?那鸠樱帝国可是有过男后的传说,甚至还有两个男人接莲生子的神话故事。心中警惕心大起,只是还没等他说出什么,就被纪小小一下抱住,“阿爹,我来帮你戴上。”一声软萌萌的阿爹,彻底让纪阿爹断了心思,乖乖的蹲下/身子,让亲/亲宝贝给自己套上。等纪阿爹反应过来,脖子上那黑色的绳子也如同纪小小一般,自动收紧,怎么也拿不下来了。白大在一旁看着好笑,别过头去,没敢再看,生怕自己笑出声来。小小,神助攻!等白大消失在父子二人的视线中,纪阿爹的脸都是黑的。总觉戴上了这个,他们两个就逃不出这皇太子的手心了。什么见鬼的白大,不就是皇太的简化,这么蠢的名字也能说出来,真当他纪阿爹是白/痴吗?摸/摸/胸口的绿叶,纪阿爹又露出一丝苦笑,终究还是没有逃脱出去啊。离开了纪阿爹二人,白大并没有直接离开落英山脉,而是往山上走去。他当然不是要进落英谷,他还没那么傻。他纯粹就是为了双生之莲。虽然大多数人都认为双生之莲(也就是最普通的种生并蹄莲),只会生长在落英谷内,而有着帝国传承的白大,却清楚的知道在落英山脉一些极为隐蔽的地方,也有双生之莲的存在。或许是他想得太多,但未雨绸缪也未尝不可。只希望他日回到帝国之时,那个位子,已无人可挡。母后啊母后,你为你那位师兄可是付出得够多的,这就是所谓的真爱吗?可父王对你,却也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就这么狠心?用手拨开山洞口头的密集的杂草,白大弯着腰走进这隐蔽而又狭小的洞中,又按照传承中的步骤,一步步的走进山洞的深处。最终在山洞的尽头,看到了一片双生之莲。虽然这仅仅是最普通的双生之莲,但对普通人来说,却已经是天材地宝。白大笑了,却笑得很苦涩,有些事情他真的不想去做,却又不得不做。鸠樱帝国宗门不兴,这都是他那位英明神武的父王所作所为。事实证明,这些宗门的壮大对于帝国来说,确实就是跗骨之蛆,有害无益。以父王的性格,此番举动,死的人肯定很多,或许母后的师门也在此中损失惨重。在定下种种不平等条约之后,又或许父王杀得手软了,最终还是没有对这些宗门赶尽杀绝。但太傅却对他解释得很清楚,宗门绝迹,对帝国有害无益,彻彻底底的一家独大,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宗门可以有,但却被帝国管制得死死的。这是鸠樱帝国与其他王国最大的区别,武道宗门比不上帝国武院。或许也就是那时候,母后脱离了原本的宗门。她或许是想与她的师兄双宿双/飞,但她的娘家到底不是普通老百姓,被父母逼着去选秀进宫,也就顺理成章。但白大可不相信,她在中途没有机会逃走。她可是会武的!哪怕她家族势大,但只要她愿意,她总是能脱出的。那么又是什么让她犹豫不决呢?荣华富贵?权利财势?可笑她本就是自愿的,真真入了后宫,怎么就又后悔了?就又要自己的真爱了?简直荒谬!父王啊,您还真是喜爱错了人。哪怕您没真正的爱过母后,最多也就是喜欢,中途也调查清楚了她的所有事情,只是怎么也想不到,她终究会为了所谓的真爱而对您出手吧?!第196章雨落花开又一年(番外)淅淅沥沥的雨从天空上飘飘洒洒的落下。虽然是春天,但这微风吹着还是有些冷。“噼里啪啦”一声清脆的响声,随后是一名女子的尖叫。“你给我滚!!你怎么还有脸出现在这里?滚滚滚!!!”“母后可真是奢侈,这可是上好的雨田青华盏。”英俊威武的青年身着皇袍,站在门口,扫了一眼那被砸碎的杯子,有些可惜的说到。“你要减我用筹就直说,又何必来这些弯弯绕绕?”女人的声音越发冰冷。青年笑笑,只是那笑容淡漠得近乎看不见,“你终究是朕的母后,哪怕只是名义上的。”“何况你可是朕弟弟的亲母,真要那么做了,岂不是会让弟弟恨朕?”“鸠樱帝脉本就不兴,你放心好了,朕可不会做那无情之事,朕可没母后的心大。”“鸠宇辉!!!你!!”女人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青年皱眉,“朕尊你是母后,可朕是皇帝,这名字你还是别喊的好。”坐在木椅上的女人气得胸口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