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状元是我儿砸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5

分卷阅读205

    伏广德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后山的无名道士就不是传闻中的清修道士,而是妖道了。

姜云及与妖道有染,必定一同论罪。

“是啊!”谢方恒大腿一拍,道:“必定是妖道,待我们除了他。”

“写信,今年锦州有事,来不及归去,待来年六月。”伏广德对谢方恒说道。

谢方恒狠厉劲儿是有,但是脑子不太够用,迫不得已,才自己上场。

他是从什么时候讨厌姜云及的呢?姜云及还是个十一二岁的童子啊!

可能是既生瑜,何生亮吧!

要不是姜云及异军突起……洛鸿运本有意收他为亲传弟子的,却被姜云及截了胡,这让他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所以神童就该被掐死在摇篮里,姜云及怎么不学学方仲永呢?给他们这些天赋不太够一点的人一条活路吧。

“明德是想跟上去一举拿下?”霎时间,谢方恒满脑子都是妖道和姜云及一起被烧死的画面,想一想蛮激动的。

伏广德双手抱胸沉思,片刻之后,道:“为今还未确认,等我们再细心观察之后方可下定论,污蔑构陷可是重罪。”

谢方恒嘿嘿笑道:“但是一旦抓到了证据,他们就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派几个机灵点的坐小船跟着,我们就在锦州蕙崇县过年。”随着船只改道,换了方向,伏广德一张苦相的脸满满映照满了阳光,在光的作用下竟然显得熠熠生辉了。

“云及弟弟,咱这样钓的到鱼吗?”管尚轩和云及分别拿了鱼竿坐在船头。

这鱼竿是船家的。

此时他们还不知道后面有人盯上了。

第215章在船上

“不试试怎么知道。”云及傲娇的拿起竹竿儿敲着水。

船公在另一头笑喊道:“小相公这样很难钓得到鱼的,这是河流,要是在东方陆地尽头的海上,就能够钓到了。”

“听听。”管尚轩收起鱼竿,也嘲笑云及,道:“异想天开了吧!”

“我哪里知道钓不到的上来,在这船上呆上三四天,不找点事情做,你无不无聊啊?”

(╯‵□′)╯︵┴─┴

“无聊?你们两个是嫌弃对着我无话可说吗?”

正在打坐的无名道长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来,吓得管尚轩差点把鱼竿落进水里去。

“啊?怎么会呢?”云及将手中的竹竿扔到管尚轩手上转身对无名道长嘻嘻笑着说道。自从无名道长上了船,就在一个地方打坐,白天也不见他出恭。要不是他晚上睡得不太安宁,不小心看到某人起身去外面的草丛里。他真的就以为无名道长不是凡人了。

夜晚睡在水上不安全,船公都是靠了岸的。就是这样,他们还能煮点东西吃,所以他们也没有带干粮。

反正粮食多给点钱,船公就奉上来了。

有时候船公会捕鱼,然后用船家煮鱼的方式让他们一饱口福。

就这样坚持了三天,今天是第四天了,再过大半日就要上岸了。

“那你们为何避着我?”无名道长不介打破这层隔膜,这两娃子毕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脑子里有些思想还不成熟,怕他也是应该的。

他长得又不吓人,甚至有些和蔼,浑身还有灵气萦绕,也不应该不吸引人啊?

无名道长从这个角度想,又觉得很疑惑。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让这两个娃子见他像见到自家爷爷一样,而不是像见到牛鬼蛇神一般,避之不及。

“没有呀?道长,船就这么点儿大,我们就在你身边,怎么能说是避着你呢?而且我与轩哥这不是怕打扰了您清修嘛。”

“哼!”

无名道长发出了他这些天来第七声冷哼,接着说道:“本道长早就修炼到一种境界,这么可能还有人扰得动,不过是想多与你们这些小辈亲近罢了,怎么?还有错?”

云及偏过头看了看管尚轩,只见他正“认真”的“钓鱼”,丝毫没有分心的样子。暗道这是没有法之拉个垫背的了,于是对无名道长说道:“道长,您是我们崇拜的人,道长能教我们道法吗?”

“不能。”无名道长无情的拒绝道。

“可是道长不是说要和我们亲近吗?除了这一点还有什么可以表达亲近呢?”云及做出满面的不知所以,但是他微微颤抖的小手指却出卖了他。

无名道长略微扫过那微微颤抖的小手指,无奈的笑道:“小小年纪小心思不是一般多啊,和你娘一样。”

“我娘一定是那天之后来找过您吧?”云及笃定道。除了那天,娘亲就没有和他们分开过,所以一定是了。

无名道长鼻孔里吐出一个“嗯”字。

“嘿嘿,我不怕您了,我娘都敢闯了道观,我为何还要畏畏缩缩的呢。”云及干脆上前几步,走到无名道长的跟前,伸手扯了扯他的胡须。

“嘶!”无名道长轻轻拍开云及的小手,差点就翻了白眼,“好你个小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今天非要教训教训你不可。”

云及作势跑到船的另一头,做了个鬼脸:“略略略!”

“别跑,给我站住。”无名道长气的吹胡子瞪眼,一旁的管尚轩看的差点惊掉了下巴。

这也太玄幻了吧!

无名道长,想不到您是这样的人?

云及站在船的另一头夹板上,他身后便是船公,这船公是个十分亲和的老头,见到这一幕,一边撑船一边肆意的笑着。

“道长,这下如何?”云及趁机问道。

无名道长冷着的脸突然像裂开的石榴一般,笑了起来,露出一排不太整齐的牙齿。

二十几年前他在玉清观中带发修行的时候,锦州突发瘟疫,全家除了他,全都死在疫病的爪牙下。

要是他的孙子还活着,那么他的重孙也该这么大了吧。

可惜苍天弄人,现在他已经彻底入了道门,清修了二十几年,至今他似乎又感受到了当初那种感觉。师父说得对,他心中所蕴含的情感并没有消散,所以就算避世不出也无法达到修者的高境界。

于是他将玉清观改为无名观,自称无名道人。

如果最近经历的能够解了他的惑,那么他就这样出世,是对的。这样了却了他尘世的一切,倒也是美事一桩。

“坐好了,这段是激流。”船公似乎看到了什么标记,赶紧让几人回到船舱里。这激流在他的轻车熟路下很快行驶过。

管尚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