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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放水,能在风华混的人,怎么能是那样没有个性的人!相反,他们的斗志非常昂扬,对手越强大,胜利才越有追求价值,为了能争到那有点渺茫的胜利,他们甚至拿出了以往赛场上不曾有过的拼劲,以致于当言清拿到傅晨朗递来的接力棒时,他就已落后前一名5、6米的距离了。言清在跑步运动上可是个很有爆发力的人,他一捉住接力棒,就放开步子狠命地往前奔,他步伐大开,步调也没有落下,一往无前地往前冲,不过到接力棒转手的时候,他还是差一点才能奔到最前头。萧珏接手,可惜的是,他在接棒的时候出了一点小失误,以致于他开跑的时候成了第三名。萧珏爆发力一般,他是属于长跑型人物,但是到了最后,他还是成功超越了第二名。紧接着就是冲刺的一棒,决定胜负的一棒。萧锦华没有见识过阮风奔跑的样子。阮风从容迅速地从萧珏手上拿到接力棒,脸上平静而镇定,他的步伐没有言清的阔大,可步调却快得让人有点惊讶,加速度在提高,每一步的停留时间越来越短,他只要伸个手,就能捉到最前头的人了。最后十米,阮风还在加速,前头的人也在奋力冲刺,离终点线越来越近了,只要阮风再快一点,就能与前者同步了。在观众都以为当前的速度已是阮风的极限时,在最后的三米,他又加速了,还未等众人惊叹,阮风以0.7秒的优势夺得了第一名。阮风组的比赛成绩是48.69秒,成功破了前三届的接力赛记录。全场欢呼!林乐微张着嘴巴,鼓完掌后才想起自己刚刚竟然忘记给阮风呐喊打气了,看了看旁边的萧锦华,她已经向阮风走去了。刚高速奔跑过的阮风,额间有微微的汗珠浸出,他的呼吸稍微有点急促,但与他运动的剧烈程度相比,还算平稳。休息处给四人准备了擦汗的毛巾,阮风随意地抹了一下额头,看着萧锦华走来。萧锦华主动拿过他手上的毛巾,把它弄成长方块状,仰着头把阮风不在意的汗珠拭去,轻柔而认真。塞莉娜和莫卿也跟了过来,不过她们也就只是淡漠地立在一边看他们缓过劲来。傅晨朗第一个跑完,蹭到名次的他非常满意,炸呼呼地提议在拔河赛上也拿个第一,他喜滋滋地又来清点人头:“一二三四五六七,再拉上林乐,也够凑齐一队!大家难得有缘在今天聚到一起,再来一场怎样?”听到他的说法,莫名地,各人心思流转,确实,有些人,有些情,有些景,并不是一起经历过,就能轻易地让它们重现。——拔河赛作为最后一项团体赛,要求由四男四女组成一队,十分凑巧,他们刚好是这样的标配。大拇指粗的麻绳在中间的位置绑了个小彩结,傅晨朗八人成双成对地分列在四个点上,与对手把男的全安排在前头相比,他们看起来倒显得挺有组织性的,不过谁的策略更优,就要看最后的结果了。一场人力拉锯战正式开始。可这场拉锯战也很快就落幕了。真的,很快,快到对手的女同胞们还没发力,胜利的哨声就已经响起。傅晨朗这边的八人不知是不是会密音传音,在发令声响起的那一瞬,非常一致地同时发力,八人齐出力,一秒钟就把结头给拉过线了。这是一场还没看到开始就结束了的拔河比赛。风华集团第四届员工运动会闭幕了,快速清理现场后,前几个小时还聚满了人的跑道场,如今安静得仿佛他们从未来过。第四卷尾篇第一百一十一章离别的日子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次日,萧珏回加拿大了,塞莉娜也回K国了,傅晨朗临时收到紧急事务,也去邻省出差了。日子突然变得冷清起来。阮风的别墅中,四周安安静静,萧锦华一个人呆在书房里。虽是周日,可阮风却要临时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此刻不在家,去了风华。书房的办公椅上,萧锦华神情专注,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着着笔记本,此刻屏幕上显示的是白底黑字的文档。她没做其他动作,只有右手一直在滚动鼠标滑轮。五分钟前,好友慕棋给她发来了一堆资料,其中一份是关于她个人的行程表,行程安排的起始日是12月中旬,截止日是1月中旬。晚上吃过饭后,萧锦华抱来了自己的笔记本,点开一份文档,呈给阮风。看到文档头写着的字眼,沙发上的阮风挑了一下眉眼,修长的手指富有节奏地在触控板上点击着,少有表情的脸此刻更是完全看不出情绪了。明明只是一份字数不多的电子文档,可阮风却认真仔细地看了它近五分钟。把笔记本放到茶几上,阮风抬眸,萧锦华在静候他表态。“什么时候定的计划?”他神色疏淡,目光聚焦在文档的标题——南极行程表。萧锦华:“今年一月份的时候。”阮风眼神微敛了几分,今年一月份的时候,萧锦华在澳洲,他在华国,她与他,还不曾相识。他缄默着,空气静止了几分钟,最后似无奈,似服软,“Shirley,”萧锦华与之对视,阮风的手指正捻着她颈边的几缕细发,“我应该立一条家规了。”萧锦华有点发蒙:“什么家规?”“女主人离家超过两天需要提前一个月报备。”他的语速缓慢而低沉。“……这个不太公平。”略带抗议。“嗯?”眼神深沉。“为什么只针对女主人?男主人呢?”阮风不客气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因为——女主人有惯例。”萧锦华困惑了,“我什么时候有惯例了?”阮风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言简意赅:“九月份,京都。”九月份的时候,大伯生日,可是她却在登机前一天才想起告知他这件事。萧锦华是个敢于承认事实的女朋友,郑重道:“女主人表示,她日后会改正的。”阮风轻笑,忍不住扶过她的头,轻啄她的唇瓣。“Shirley。”“嗯?”他像在呢喃:“我舍不得你。”这是他们在一起后,第一次长久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