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清朝经济适用男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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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等她醒了,就说我家去了,明日再去接她。”顿了顿,又道:“到前头知会齐三爷一声,记得带她一道回去。”

半叶连忙应了,送着相氏、锦儿出了园子,看着她们离开。她在前院见着齐强不在,正要回身去侍候齐粟娘,就被刚回来的李四勤叫住,“半叶,俺方寻了些料子回来,俺还要再去一趟,你来帮俺们把这些拾掇掇。”

半叶微一思量,想着县台夫人正醉着,一时不会使唤人,应了一声,走进李四勤的屋子收拾衣料。

连震云沿着假山后的石径向园子里走着,身上的纱绿褶子衣微微带着一些风。不多会儿,连震云站在了凉卷棚门口,纱绿褶子衣摆直直垂了下来,纹丝不动。

过得半晌,他撩开帘,走了进去,见得置金香炉的帮桌儿旁边放着黑漆小凉几,两把矮东坡椅隔几对面而置,凉几上四菜四果皆是动了些许,金菊杯里点点残酒。

他走到凉几旁,取了小银盏壶,揭开银盖看了看,已是去了大半壶。他慢慢放下酒壶,不经意看到搁在矮东坡椅上的白纱团扇儿,扇柄儿上刻着“芳风”两字,认得是她昨日执在手中的,取了在手挑开海棠春睡的攒珠帘子,进了暗间。

连震云地眼睛扫过青纱帐下空空的黑漆缕金凉床,从绿纱窗下黑漆四仙桌和螺甸椅边走过,停在十二折寒绢屏风前。他侧耳细听,屏风后传来又轻又软的呼吸声,这呼吸声牵着他的心跳,一会高一会低,他突又迟疑决,不自禁翻转手中白纱团扇,微微凝目,向屏风折缝中看去——



本章(上)(下)的有一个串起来的关键伏笔暗示,从五万开始,已经一直串到五十万以后大用,亲们仔细。

第十九章卷棚城的连震云(下)

银红纱窗下,半放半掀的白纱帐儿脚随风微微起伏,罗儿竹鞋放在帐脚边,绡罗鞋子不大不小,刚及他的一个半手掌,她未裹足,他是知晓的。

半掀开的纱帐下,鹅黄挑线衫裙撒在水纹菠凉筚上,衫裙中间微微曲起,裙角随着曲线升了起来,露出五个白嫩嫩小脚趾,和半个白生生的脚背。

连震云手中一紧,白纱扇儿顿时停住了,他闭上眼睛,一动不动站了半晌,慢慢吐了口气,急步绕过屏风,直直向欢门描金云母凉榻走去。

床脚的小银炉中泛出淡淡的荷香,连震云站在半掀纱帐的凉榻边,看向榻上的人儿。

她头上的发髻已有些散乱,金钗半卸,发丝落在凉珊玉枕上,黑白分明。

微微有些晒黑,却仍是白馥馥的脸蛋儿泛着x红,双目紧闭,唇片儿浓艳欲滴。

连震云的眼光顺着她的粉颈,滑到了对衿样的白银条纱衫儿内,纱衫儿微有些散乱,露出里面大半边鹅黄罗绢抹胸,上面绣着一对交颈鸳鸯,白头红身绿翅儿,极是鲜亮,抹胸上的鸳鸯高高拱起,轻轻颤动着。

连震云勉强转开眼,长长的白银条纱衫儿垂到了膝处,覆盖在鹅黄挑线纱裙上,透过纱裙里面的鹅黄纱裤儿,可见玉肌冰骨,光滑莹润,裤角儿边便是半露的玉足。

连震云闷闷一哼,将右手中的团纱扇儿放在床脚,慢慢弯腰,握住了那支天足,只觉入手肌肤滑腻,柔若无骨,他爱不释手,抚弄良久,轻轻发出一声喟叹,松了开来。

连震云取过帐上锦带银钩,将左侧垂下的白纱帐幔钩起,在床边坐下,凝视齐粟娘。

“我知道你醒来了。必会和我合气。你放心。随你怎么生气哭闹。我都不恼。便是你要打我出气。用钗儿划我两下。我也随你。”

连震云伸出左手。抚上她地脸庞。指尖扫过她紧闭地双眼。滑到她鲜艳红唇上。用指腹轻轻按压。纠缠于那一片丰软。

“家里虽是有几个妾侍。没人能越得过你去。我留着正房等着娶你。她们中你喜欢谁。我就多宠谁。你不喜欢地。我就赶她出门。不能生养也没关系。她们可以生。我作主过继到你名下。也让你有靠。”

连震云收回手。低头解去腰间地五彩鸾绦。正要随意甩在地上。却见床边白绡罗鞋。秀气柔美。便把那鸾绦轻轻一放。五彩丝绦撒落。把白绡罗紧紧缠住了。

绿纱褶衣松了开来。露出**坚硬地胸膛。连震云伸手将她上身抱入怀中。因着这番动作。她似觉不适。眉尖轻颦。微微呻吟一声。向外翻身。

连震云双手微松。看着她靠在他肩头。在他臂抱中寻到一处舒适所在。静了下来。连震云叹了口气。“我也不想这样。只是我过几月便要离开清河。你若是不着紧我。我便是月月回来。实在难见到你。”低下头去。一点一点吻在红唇之上。喃呐道:“我若是再难见着你。我哪里又能安心去扬州……”

连震云抽出右手,去解她对衿纱衫的衣扣,渐渐把鹅黄交颈鸳鸯抹胸全露了出来,连震云不自禁将她从床上全然纳入怀中,手臂从背后将她托起,埋首在高拱的鹅黄交颈鸳鸯抹胸上亲吻啃咬,右手顺势滑入衣内,去解她衣下地裙结。

她似是查觉痛疼,挣扎扭动,靠在他肩上的头滑了开来,失去依靠,猛然向后垂下。只听“咣啷”一声轻响,金钗委地,早有些散乱地乌黑长发瞬间散了开来,直垂到地。

连震云一惊,抬起头转看地面,如意金钗赫然入目,他在衣内抓到裙结的手不禁一顿。

他慢慢将她放回床上,欠身从地上拾起如意金钗,取到手中细看,不过是一支二两二钱重的钗子,八分成色,做工平平,团团云状的如意钗头比钗身微高二分,连震云的指尖轻压钗尖,微感刺痛,顿时泌出一颗血珠。

连震云心中一凉,原以为这钗儿不过普通首饰,至多能在身上划几痕印迹,没料到甚是锋利,大不同于闺阁中装点用物,显是故意磨利。他转头看向床上地她,

,若是我相强于你,你——你若非想用这钗子杀了我榻上的人儿酣醉,全无所闻,便也不曾应答于他。

连震云心中恼极,猛然站起,咬牙瞪向榻上之人,怒道:“妇人若是尽礼,有些烈性也罢了。你既与男子私相授受,暗约=:面,本非守礼之事,但不如你意,翻脸时却是这般狠毒。你——”气极说不出话来,喘了半会地粗气,方道:“那晚——那晚我也未想强着你,否则我还会怕这支钗儿?不过怕你与我合气哭闹,方才离开。”说话间,胸膛连连起伏,显是气恼难平,“你每回见我,哪一回不带这钗儿?原来你就一直防着我,以为我连震云就是个无耻下流的卑鄙之徒——”说到此处,一眼看到床前白销罗绣鞋上缠绕的五彩鸾绦,猛然怔住,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再看到她衣散裙乱,鹅黄抹胸半松半褪,露出大片粉嫩嫣红,连震云双手越握越紧,到最后狠跺一脚,一把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