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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太好。不过,在香河县丞的眼中,这位京中来的四品官可是一尊浑身自带金光的大佛。“严大人请放心,下官只是内举不避亲,绝无半点私心,”香河县丞恨不得拍着心口强调自己的人品与cao守,“苏忆彤虽是下官的亲生女儿,可确是眼下香河城中最为出类拔萃的。比照右司发出的点招要求来看,满香河城没有比她更适合的人选。”严怀朗将手中的卷宗递还给香河县丞,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苏大人辛苦了。”“分内之事,”苏大人笑意热忱,“小女已在府衙静候多时,请严大人移步演武堂。”演武堂内,一身劲装的苏忆彤并未辜负她父亲的大力举荐,中规中矩按要求展示了自己擅长的兵器,招招扎实稳妥,一看就知苏家当真是打小将她往武官的路子上在培养,并非临时应付。严怀朗微微颔首,又对苏忆彤道:“右司的点招只是第一道坎,之后的艰辛或许不是你可以想象的,你是真的想好了吗?”点招通过之后,还会有苛刻至极的层层筛选,未通过筛选者照样要卷铺盖回家的。苏忆彤满目坚定地回视着严怀朗,眸中全是骄傲华彩:“母亲常说,在我出生之前,女子连独自出门都算有罪。当今陛下大开风气,我生逢其时,自当投身其间、有所作为,决不辜负这盛世。”严怀朗微微颔首,对她的慷慨陈词并不做点评,只神色淡漠地提醒道:“过刚易折。”苏忆彤愣了愣,旋即执礼道:“多谢严大人教诲。”严怀朗也懒得去计较她是真听进去了,还是与自己客套虚应,只简单与苏县丞交代了几句,便准备离开。苏县丞连忙道:“严大人此番是直接回京吗?”严怀朗停下脚步,回头道:“苏大人有事?”“是这样的,”大约是他的面色太过冷漠,苏县丞有些尴尬地搓了搓手,笑道,“下官想着,若是小女年后才动身进京,只怕过于仓促。若严大人方便的话,可否带她同行,路上也有个照应。”苏县丞早已得到消息,知道严怀朗半月前自邺城带走一人,据说可能也是要去参与右司点招的。有此先例在,他才敢大着胆子向严怀朗提出这个冒昧的请托。他在心中盘算着,若能让女儿提早在严怀朗跟前混个脸熟,对她之后在右司的前途自然只好不坏。假使能在途中得严怀朗指点一二,那更是稳cao胜券了。出乎他意料的是,严怀朗几乎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香河城离京城不过百里,令嫒是要考武官的,若这点路途都需人照应,那也不必白跑这一趟了。”如此直白的拒绝让苏县丞猝不及防,一时间面色窘然,除了讷讷点头外,再说不出别的话来。****严怀朗才一进香河城官驿的大门,便见月佼咬着瓜子在门后翘首朝外张望。他心中暗笑,松鼠精果然只会嗑松子,瞧那瓜子被她咬成什么鬼模样了。他忍住心中笑意,长腿越过门槛行到她面前,“在等我?”月佼连忙将手中的瓜子收起来,点了点头。“我,能问你一个事吗?”她小心翼翼地觑着他。门口有过堂风,将她鬓边的碎发吹得毛茸茸地微翘起来。严怀朗举步往里走去,看她亦步亦趋地跟上来,才边走边道:“问吧。”“你当初,”月佼咬唇踌躇了一下,还是决定开门见山,“你当初为什么会带我走?”严怀朗心中一滞,脚下稍顿:“这都半个月了,你才想起来问这个?”“我脑子慢……”月佼垂下了脑袋,有些羞愧。严怀朗不答反问:“那你当初为何愿意跟着我走?”月佼倏地抬起头,万般诚实地回道:“因为你说你是官。”“也就是说,当时无论是谁,只要跟你说自己是官,你都会跟别人走?”严怀朗蹙眉。这个想法很危险,若事实当真如此,他得赶紧替她纠正过来。“那倒也不会,我又不是傻子,”月佼道,“因为你看起来很可信,我知道你是个好人……而且,你说你有马车。”真是个诚实到莫名其妙的答案。严怀朗头疼地揉着额角,举步就走。月佼赶忙跟上,伸出手去一把扯住他的衣袖:“你还没回答我呀。”严怀朗垂眸看了一眼紧紧巴在自己衣袖上的皙白小手,自暴自弃道:“因为我仗义,我侠气,我是个好人。”不是他不想认真答她,实在是这个问题他自己都有些搞不清楚。“你骗我的,”月佼认真地审视了他的目光,失落地松开了他的衣袖,“我听得出来。”严怀朗抬手按住她的头顶,阻止了她意欲转身的步伐。“为什么忽然想知道这个?”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大家,病毒性感冒来得就像龙卷风,今天的月总宛如尸体……明天赔你们双更,说到做到QAQ本作品源自晋江文学城欢迎登陆更多好作品第十九章(捉虫)“怕我利用你?”见她久不答话,严怀朗皱起了眉,浅声又问。月佼轻轻摇了摇头,发顶软软蹭过他的掌心,一股莫名的酥麻沿着手掌欢快地蹿向他的周身。突然脸红的严怀朗急忙狼狈地收回自己的手,轻咳了一声,将手背在身后,长指悄然收紧成拳。“我没有那样想,”月佼缓缓抬头望向他,强撑着笑意,“你也不是那样的人。”她虽有许多事仍不懂,可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她孑然一身跟着严怀朗进京,其实就意味着放弃了“红云神女”的身份;从今往后,她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轻易动用红云谷的人力、物力,也就是说,如今的月佼与普天之下的大多数人没什么差别。严怀朗比她聪明得多,怎么会看不透这层道理?所以,她根本没有什么可以给他利用的。也正因如此,她才忽然忐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带上一个如此没用的自己,一路上诸多照顾,还不吝指点。月佼不自觉地扁了扁嘴,语气是色厉内荏的故作凶恶:“你是不是……看我可怜?”严怀朗猜不准她究竟在想什么,一时不敢妄言,只得反问道:“你哪里可怜了?”他觉得自己比较可怜,完全揣摩不透她的想法,生怕一个没答对就让这家伙炸毛了。“呐,我认真问你,”月佼一脸严肃地微仰头瞪着他,“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打算带我去考监察司的官?不要想骗我,我听得出来的。”“是。”见她竭力想展开气势震慑场子的模样,严怀朗很给面子的忍住了笑。月佼皱着眉,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