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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声音里就不自觉带出了笑意:“今天怎么下厨了?”晏柏轩心情很好地说:“今天是我们认识一周年的纪念日,总不能一直让你做饭。”他回过身,亲了亲沈明非的额角,道:“我今天煎了牛排,出去等吧,不一会儿就好了。”沈明非笑着答应:“好。”难得饭点却无事可做,他还有点儿不习惯,四处看看,刚好看见鞋柜里的鞋子没摆整齐。他好脾气地弯腰整理,目光在其中一双帆布鞋上停留片刻,鞋头上沾了些许泥泞。沈明非干脆把鞋子拿去冲洗,顺口问道:“你这鞋子怎么沾了这么多泥?”“哪双?你先放着吧,我待会儿自己洗就好。”“不打紧,反正现在没事好做,我顺手洗了吧。”晏柏轩放下手里的东西,探过头来看,“哦”了一声说:“这双啊,可能是上个周末被同事拉去水库区钓鱼时沾到的吧。”沈明非拿着刷子的手一顿,问道:“钓鱼……好玩吗?”“还行。”沈明非抬头看他:“明天是周末,不如我们也去钓鱼吧。”晏柏轩挑眉:“你想去?”沈明非点点头。“那就明天去吧。”洗完鞋子晚餐也做好了,晏柏轩端了两个盘子出来,上面是淋了酱汁的牛扒,还添了些胡萝卜雕花作配菜。餐桌上点燃着蜡烛,烛光摇曳,温暖了两个人的脸庞。晏柏轩说:“可以开动了。”他左手食指按住叉子,右手持刀沿着牛rou的纹理切开,动作优雅熟练,三分熟的牛扒立刻渗出了些许血水。见沈明非一直望着他,便笑道:“怎么这样看着我?放心,你的那份是七分熟的。”沈明非笑了笑,说:“我知道,我是想说你切得真好看。”“想要我帮你切吗?”沈明非没有推拒,大大方方地把盘子递过去:“好啊。”恰在此时,电视台的新闻已经开播了,记者报道说:“近日西大街发生了一起碎尸案,死者是一名二十岁的男子,初步怀疑……”尽管画面上尸块已经被打上了马赛克,沈明非还是忍不住轻轻“啊”了一声。晏柏轩看了一眼电视,皱眉道:“西大街?那岂不是离你上班的餐厅很近?”沈明非盯着电视,说道:“是,就在同一片区域。”“……目前嫌疑人还没落网,暂时不清楚他的动机,警方会进一步更进……”晏柏轩问:“那要我接你上下班吗?”沈明非收回目光,摇头道:“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有自保能力的。”晏柏轩皱眉道:“我知道,但你没听新闻说吗?疑凶还没落网,我是担心你。”“我也知道你担心我啊。”沈明非笑笑,“可本来就不顺路,你这样来回跑更麻烦啊。”“这和你的安全相比,我麻烦一点算什么。”“可我舍不得啊。”沈明非伸手覆在他手背上,轻声道,“没事儿的,先一切照旧吧。如果我需要你接送,我会开口的。”晏柏轩吃软不吃硬,每当沈明非这样放软态度,他总会率先丢盔弃甲、无可奈何,他烦躁地瞪着沈明非:“那你记得开口啊。”沈明非好笑地说:“知道啦。”晏柏轩小声嘀咕:“我只是怕来不及而已。”沈明非温柔地看着他,摩挲着他清晰分明的指骨,安抚道:“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不会让你担心的。”作者有话要说:日常求评论求作收啊qaq第4章章四(部分有省略看微博:@年廿-)次日清晨,沈明非带齐装备跟晏柏轩去水库钓鱼。库区的空气很清新,然而大概是昨天夜里下了雨,道路上还有些许湿滑。晏柏轩打趣道:“小心别踩到泥哦,不然待会儿回家又得洗鞋子了。”沈明非不服气地反驳:“你才是,明明是你的鞋子沾了泥的。”晏柏轩举手作投降状:“好的,抱歉,我错了。”虽然是周六,但人不是很多,他们还是比较轻松地找到一个适合垂钓的位置。晏柏轩坐在他身边问他:“怎么突然想来钓鱼了?之前不是说无聊吗?”沈明非冲他笑说:“有你在一起就不无聊了啊。”微风过处,偶有候鸟掠过水面,惊起层层涟漪。四下安静,气氛甚佳,只听晏柏轩悠然地说:“知道我为什么喜欢钓鱼吗?”“为什么?”“因为鱼类会跟着诱饵慢慢上钩,虽然过程漫长,但我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不知怎么,沈明非总觉得那一瞬间他倒影在水面中的表情有些冷漠,然而风一吹,便将水面吹皱了,将人影吹散了。正当其时,细线轻微抖动,钓竿一沉,晏柏轩边用力拉起鱼竿边说:“你看,可以了。”那是条肥美新鲜的大鱼,还在活蹦乱跳,晏柏轩紧紧抓住它,笑道:“还是条大鱼,看来今天的晚餐有着落了。”沈明非抬头看他,男朋友的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和悦,他心里暗想,大概刚刚是他自己眼花了吧。作者有话要说:@年廿-第5章章五今天公寓的电梯坏了,沈明非没有办法,只好选择从消防通道爬楼梯回家。幸好他家在7楼,爬起来也不算太费劲。走到5楼的时候,他停下来,吁了口气。突然间,他听到“笃笃笃”的声响,像是有人在门板上用力敲击什么。他吓了一跳,寻着声音的来源看去,是最靠近楼梯口的一间房子。沈明非不由一怔,那是丽姐的家。他推开了消防通道的门,走到那扇门前。那是扇很普通的门,跟整栋公寓的其他住宅一样,没有任何装饰。门上有一只猫眼,可他知道只有里面的人能看到外面,从外面是看不到屋内的。待他走到门前时,声音却突然中断了。门内门外一时间都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声响。沈明非忍不住了,轻轻敲了敲门,试探地问道:“丽姐?丽姐你在吗?”静了一秒,屋内那敲击的声音越发明晰急促了,却没有人声回应。沈明非下意识退后了一步,后背却撞上了一个人。“啊。”他惊呼一声。来人正是这个房子的业主,也是丽姐的丈夫,张生。他望着沈明非,皱眉道:“你在我家门前干什么?”此时,屋内的敲击声已经消失了,沈明非解释说:“刚刚我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张生耸耸肩,无所谓地道:“可能是小孩子吧,她经常这么玩。”门打开了,果然看见小女孩儿安然无恙地站在门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