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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马後的梁玉一眼,没好气地道:“元朔真人之死与风狼有无关系,想必梁盟主心中才是清楚得很。”梁玉又是冷笑,并不答言。离鸿皱了皱眉,又忍不住道:“你们这样大张旗鼓地围剿风狼,就是为了抢夺焚心诀麽?若果真如此,可真是白费心机,那焚心诀的心法早已毁去,恐怕你们是找不到了。”梁玉显然是不信,但还是很快开口道:“邪门歪道的武功我们何曾放在眼里,只是风狼过於可恶,当年掠走各派精要秘籍无数,使得武林中多少武功失传,我们身为弟子,自然要为前人雪耻,夺回本门的东西。”离鸿听著,倒有些赞同之意,点头道:“原来你们想要先人留下的武学典籍,这个我可以同狼主商议商议,或许可以不动干戈就把那些秘籍还给你们。”梁玉露出讥讽的神色:“风狼向来凶恶贪婪,怎肯轻易交出到手的东西,更何况平东堂被武林盟所灭,你们岂肯善罢甘休,这样一句话便带过,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子麽。”离鸿淡淡道:“你不信就算了,如今是你落在我手上,并非我落在你手上,我用不著费心哄你。”这话显然激怒了梁玉,他面颊涨得通红,咬牙不再同离鸿说话。眼看已进入朔北堂地界,离鸿将手笼到嘴边,仰天发出一声长嗥,这声嗥叫借著内力传得十分悠远,很快便是四名堂众跃到面前:“恭迎离蟾宫。”离鸿向他们道:“我有急事,马堂主在麽?”这四人都十分恭敬,立刻便道:“堂主在议事厅,请蟾宫随我来。”等进入朔北堂,马邢丰一见著离鸿,立刻便下拜行礼,他与两年前没什麽变化,依旧声若洪锺,离鸿赶忙扶住他,一时顾不得寒暄,张口便道:“马堂主,武林各派昨夜驻扎封霞岭一事你可知晓?”马邢丰哈哈大笑:“劳烦蟾宫前来报信,这帮兔崽子,刚进山门我就知道了,正等著他们今天下山时自投罗网。”离鸿点头道:“原来马堂主早已有所准备,朔北堂的线报果然迅速。”马邢丰却又挠了挠头,有些为难似的:“不瞒蟾宫,这帮子家夥似乎武功都不弱,很有几分棘手,我虽命堂众布了陷阱在山下,也不知收获如何。”离鸿微微一笑:“我昨夜看他们行状,确实有些不错的高手,若是硬拼想必会落得两败俱伤。”马邢丰听出一点话头,立刻道:“蟾宫似乎有什麽良策。”离鸿摇了摇头:“也没什麽,”他向身後一指,“这位是天机门梁门主,你听说过没有?”马邢丰看著那双眼被蒙的年轻人,吃惊地张大嘴巴:“他……他不就是上月选出的新盟主麽?”他脸上的惊讶很快转为喜色,“离蟾宫果然不凡,竟抓来了他,等我一刀砍了,让那帮武林盟的兔崽子们群龙无首,乱成一团。”离鸿勃然变色:“且慢,马堂主若是贸然行事,岂不更加不可收拾,这位梁盟主我且交给你,你尽可拿他与武林盟谈判,让他们尽快退出封霞岭,之後定要将他好好放还,”他压低声音在马邢丰耳边道,“别给狼主找麻烦。”马邢丰微微一颤,赶忙道:“是,是。”离鸿交代完,便道:“听说蓬莱派得了副都的地图,意图偷袭,我还要尽快赶回去保护狼主周全。”马邢丰忙附和道:“是,蟾宫尽管去,属下这里有白统领照看,还应付得来。”离鸿却蓦地沈下脸来:“白煞是什麽时候来的?他现在哪里。”见他忽然严厉起来,马邢丰倒微微一愣,随即答道:“白统领昨日日落时分到此,说是奉狼主之令前来支援,今天一早就带著人去封霞岭了。”离鸿心中立刻明白了大半,这白煞多半是跟在自己後面离开副都,却没料到自己没去朔北堂,而是在封霞岭耽搁了一夜。他既然跟著自己,想必就是怕阴谋败露,既然如此……离鸿咬牙笑了一声:“好,那我就去寻他。”朔北堂通往封霞岭并非只有一条路,但离鸿偏偏在路上就撞上白煞,这是一条狭窄的小径,四周空无一人,仿佛是安排好的一场狭路相逢。两人远远看见对方,都缓缓住了马,白煞先是冷冷笑了一声:“离蟾宫,这麽巧,我正找你呢。”离鸿抓著缰绳,向他点点头:“我也正在找你。”“哦?找我做什麽?”离鸿素来不喜欢兜圈子,对著他径直问道:“你为何放走宋岭?”听了这话,白煞并没露出惊异之色,也没否认,嘴角依旧冷冷笑著,并不答话。他这样坦然,离鸿倒有些奇怪,不由得问道:“宋岭将焚心诀之事散播江湖难不成也是你的主意?狼主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背叛他?”白煞的面孔骤然扭曲了起来:“我怎会背叛狼主!我对狼主的忠心岂是你这小子可以胡乱评判的!”他显然已不顾忌离鸿身份,话语中毫不掩饰轻蔑之意:“我不杀宋岭自然有我的道理,因为我跟他有一点相同,那就是……”他冷笑著向离鸿道,“都恨你入骨。”离鸿错愕道:“宋岭恨我,无非是我与狼主携手杀了他父亲和叔父,但我与你虽不亲近却也不曾结仇,你为何恨我?”白煞尖利地笑了一声:“你一个穷乡僻壤出来的混小子,不过跟宗杨学了两年刀,有什麽本事做蟾宫。我九死一生离开河西堂,为狼主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当年在塞北被困十日,只能吞食同伴尸首活命,你知道那是什麽滋味麽?”他双眼血红地瞪著离鸿,“你明明什麽都没做过,为何狼主对你另眼看待!”原来他早有嫉恨之心,离鸿皱起眉头:“我与狼主之间如何,是我们的事,你就算想除掉我,也不必把整个风狼拖下水,如今四处闹得血雨腥风,平东堂的兄弟们更是死得冤枉,这一切就是你想要的麽?”“平东堂算什麽,风狼的这些人都死了又如何,真到那麽一天,狼主自会明白,只有我对他是忠心耿耿,他只要依靠我便够了。”说到这,白煞眯起眼睛,笑得咬牙切齿,“自从在塞北被狼主所救,我就发誓要一生对他尽忠,只恨那个南柯可恶,生的油嘴滑舌,竟与狼主十分亲密,後来又多了你这小子,更是可恨!”望著白煞那几乎癫狂的神色,离鸿忽然觉得似曾相识,是了,之前骆罕也是这样,这些人怎麽都对狼主那样执著,惹出这许多祸事来。他正怔忪之时,忽而发现白煞的手已按上腰间剑柄,电光火石间怦然出鞘,离鸿只来得及向後一跃,只听一声长嘶,方才还在他胯下的坐骑已被砍成两半,软倒在地上。原来白煞毫不隐瞒地说了这麽多,是从一开始就有了灭口的念头,离鸿转身间拔出离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