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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时眠忍不住笑起来,她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后颈,目光转向窗外。大片的阳光倾斜而来,光影落在干净的地面上,打下一小片不规则阴影。天气真好呀。时蕙欣顺着她的望过去,又转过头来,问:“出去走走?”临城刚入秋,温度已经降了下来。走廊上遇到的病人,都披着一件外套。来医院看望人的漂亮小姑娘,针织衫短裙,细长的腿踩着一双短靴,张扬充满活力。时眠艳羡地看着她们,再看看自己。素颜朝天,连件漂亮衣服都没法穿,只能穿着普通的病服。太不美了,这样怎么追许医生呀。乘电梯下来,快来到门诊大厅,时眠一边走着神,经过门诊室,突然想起可能会看到许言深,她连忙转头,循着三号门诊室,望了过去。门外站有三两人,被门挡着视角,没看到人,只隐约看到一只手,白大褂袖管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这时,时蕙欣女士的声音响起:“眠眠,我听你弟说,你看上这里的医生了?”她的声音不大不小,身边有人好奇地看过来。时眠像是被惊醒,触电般转回头,白皙的脸颊浮起一抹不自然的绯红。她压着声音,语调微微透着恼羞,“耀耀怎么都说出来。”“他没主动说。”时蕙欣替儿子辩解,“他昨晚在那炫鞋呢,被我看到,问了下情况,就说了。”傅耀年因为和同学合伙作弊,在监考老师后背贴上小抄,被学校通报批评。傅儒敏同志一气之下就停了他的卡。他现在除了校园卡,身上一个钢镚儿都摸不出来。能买鞋,也只有jiejie会资助,时蕙欣问为什么买给他,傅耀年也没瞒着,直接说自己帮jiejie要微信号,这叫有功之臣,奖励是必须的。“时眠?”电梯处走来一男人,穿着深灰色夹克外套,黑色工装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他迎面走过来,扬了扬手上的书,“还想着去病房找你,没想到在这碰到。”来人叫贺成修,和时眠是发小,比她年长两岁。两家关系密切,是世交,又都住在景阅别墅区,左邻右舍,生意场上又有合作来往。一来二去,两家孩子也玩在一起,傅耀年视贺成修为学习的好榜样,时眠视贺成修为即将拉进黑名单第一人。此时,时眠特别感激贺成修,能够中断这次谈话。她双眼满含感激之情,看向贺成修。贺成修从小就两幅面孔,在长辈面前装得温文尔雅,在同辈面前就是大魔王。见到时蕙欣,露出标准化的笑,“阿姨好,这段时间没见,您看着越来越年轻了。”再看向时眠,目光在她素净的脸上停落一瞬,摇摇头,感叹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扶着meimei来看病呢。”时眠感激之情立刻消失,忍不住在心底翻白眼。时蕙欣女士被三言两语吼得眉开眼笑,她心里一直盼着贺成修能当她家女婿,见他过来,就找了个理由离开,让他们独处:“来看眠眠吧?眠眠正吵着让我陪她逛逛呢,我不愿动,既然成修你来了,就陪陪眠眠?”时眠:“……”贺成修保持着笑意,没露出丝毫破绽,“行。阿姨您去休息吧,这外面虽然出太阳了,但还是怪冷的。放心,我陪着时眠到处走走。”时蕙欣一走,贺成修脸上的笑顿时变得吊儿郎当起来,把拿在手里的书递给时眠,微抬起下巴,“送你的住院礼物。”时眠拿着书翻了个面儿,看到书名。叫,求医不如求己。时眠:“……”贺成修一副求表扬的模样,明明一张帅气的脸,却看着格外欠揍。“怎么样,这礼物够文雅有内涵了吧?”时眠咬牙。很好,他离黑名单又近了一步。“怎么不说话,骨折伤到嗓子了?”贺成修又很欠揍地开口。时眠哼了声,不爱搭理他,“没。倒是你,喝水伤到脑子了。”现在mama没在,她也没什么好顾忌的,越过贺成修,走到许言深的诊室旁,站在诊室门口,小心翼翼地往里面看。贺成修跟过来。他高她一个头,也往里面探,两人一高一低站在门口,同样的动作,同样的角度,画面竟有几分和谐。问诊结束,许言深去了趟卫生间。医院采光好,光线明亮,走廊上满是消毒水的气味。经过的患者见到他,礼貌地叫了声“许医生”。许言深轻轻颌首,清俊的面容不苟言笑,漆黑的眼敛着,薄唇微抿,浑身气质透着疏离。走到门诊室,门口站着人,他轻掀起眼皮,不咸不淡的目光,落在时眠的脸上。看到许言深,时眠整个人都绷紧了,右手不自觉地攥了攥怀里的书。她舔了舔唇,露出浅浅的笑:“医生。”许言深低低“嗯”了一声,轻淡的目光往下移,落在她的手上。求医,不如求己?他皱了下眉头,视线在书上停留了有两秒。时眠很快察觉到他的目光,顺着往下看,见他注意到书,条件反射地把书藏到背后去。许言深抬起眼,对上她的目光。时眠:“……”贺成修看了看时眠,又看了看许言深,神情微变。这时,许言深终于开口,他一上午说了太多话,此刻嗓子有些哑,又压着声音,低哑,又醇厚。“求医不如求己?”时眠慌忙挽救形象:“不是的医生……”许言深却像是轻笑了一下,“那你以后得早点睡。”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能看到我美丽粉粉充满少女心的封面吗?我不能,还听说要文章入v才会显示封面,所以。。我或许到完结都看不到自己封面orz☆、五口袋糖时眠像是被许言深这句话砸得眩晕了。脑袋晕乎乎,脚步轻飘飘,嘴角不自觉地弯起,自己却毫无发觉。许医生……竟然在关心她诶。叫她早点睡。这和说“晚安”有什么区别,而“晚安”和“我爱你”又有什么区别呢。四舍五入下来。许医生在和她表白。她走了几步,突然转头,杏眼看向旁边的贺成修,弯弯的眼角,笑容从眼底跑了出来。“你刚才听到医生说的话了吗?”贺成修嗤笑一声:“老子又没聋。”时眠每次和贺成修说话,大概率都是互损。互损惯了,嘴巴比脑袋反应还快,立刻怼回去:“不见得哦。”话音落下,她又迅速回归到刚才少女春心荡漾的模样,轻声呢喃:“一定是上次我给他发微信,他注意到发消息的时间了……”走出医院大门,时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