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你找矢吗?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8

分卷阅读58

    徒,静待时机,盗取各门秘籍。这样伟大且隐秘的计谋不说全部,但凡有半数人成功,那一统江湖也是指日可待啊,哈哈哈哈。

身处于这样一个前途光明无限的金鳞教,怎么还会有人想着往外跑。简直不思进取,没有半点上进心!

白鸢有些不能理解眼前这二逼小老头怎么会被江湖上传得那么邪乎。这样一个毫无前途可言,半点温情没有,满脑子歪门邪道,见不得光的二逼教,她想大部分与她一般被派往武林各派的门徒,也都与她一般生了叛教不回的心,若不是出了点意外,她这会儿也不会在这。

白鸢一脸的去意已决,多说无益。当然姿态该放低还是放得极低的。

本就门徒不多的金鳞教,少了哪一个都rou疼。但最后教主食指一伸,还是妥协了,痛心疾首地表示:“要退教,可以。但为了对得起你的良心,在你走之前,得最后帮咱们教做一件事。”

一个邪门歪教,竟然与她讲良心,白鸢有些虚。作为父母早亡的邪二代,十岁以前自己确实是被金鳞教养大的,虽说这一求生过程说起便是一把辛酸泪,但若真这么一走了之,午夜梦回时良心大概真会有那么点隐隐作痛。

可看着教主卖惨的同时,不忘捂着袖子偷眼斜瞅她,她便觉得这事不会太简单。说不定是个缓兵之计,那么将会是个无法完成的任务。更甚者怀了‘留不住就死去吧!’的心思,那么将会是个有去无回的凶险任务。

“什么事?”咽了咽口水,白鸢问得小心翼翼。

教主轻捻白须,眼角余光扫向帘后,悄声道:“本座要你,杀一个人……”

……

当午后刺目的阳光,穿过半开的窗扇,直愣愣乎她脸上后,白鸳低咒一句,翻过身扯了被子往面上盖。

稀里糊涂的脑袋,接着梦里的回忆往下走。

接下教主的任务后,她第二日便起身下了山,未多久便传来金鳞教计划败露的消息,各门各派都将潜藏在门派内的卧底通通揪了出来,集结着一同上山申讨。

这一回金鳞教算是犯了众怒,什么隐秘而伟大的计谋,结果差点被人端了老巢。

好在狡兔三窟,师父带着几名得力部下早一日便跑没影了,这会儿怕是躲在第二老巢,伺机发展教众,一统江湖的梦呐,有生之年,怕是歇不了。

可怜寻错了反向,去而复返的她恰巧出现在了附近,被无辜卷入了纷争。

若是再被她遇到,那在众目睽睽之下喊她师姐的家伙,先吊起来晾上三日再说。

回忆到这,白鸳彻底清醒了过来。坐起身心虚地抹了把脸。

被队友坑了的她,晕倒之前因为脑袋不清明,似乎还坑了队友一把。阿……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晕倒前,挥剑相向的那人,她未曾看清,此刻回想起来,只鼻间一缕奇异的药香萦绕不散。

…………

作者有话要说:  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新的故事,重新更新啦。

(≧▽≦)

第63章软柿子

白鸢正抱头想着,那个被自己祸害没了性命的兄弟是哪一个时,伴着药香,门嘎吱一声被自外打开来。端着药盅的少年,微愣过后,双颊笑出一对浅窝,“姑娘醒了?感觉如何?”

白鸢没有立刻回答,狐疑地盯着面前眼生的少年,试图从记忆中搜寻一衣半影,但是失败了,记忆的最末唯有满空星辰。

少年自认笑得纯良无比,但在白鸢眼里这笑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少年毫无自觉,一面放下药盅,一面挑眉解释:“姑娘晕倒在路中央,是我家主子救了姑娘。”

白鸳立马伸长脖子往少年身后瞧。

少年会意,抬手指了指窗外道:“我家主子恰巧外出,一会儿就回,若是知道姑娘醒了,定会很高兴的。”说罢滴溜着眸子嘿嘿笑了两声。

白鸳被那不明所以的笑,晃得心尖一颤,忍不住缩了缩身子,怎么有种落入狼窝的感觉?如今的江湖不太平,半道劫财的山匪,四处为恶的采花贼,断指为记的连环杀手……多留个心眼总是好的。

于是忙掀被下了床,委婉地表达了要立刻离开的意愿后,一脸遗憾道:“于情于理,本当是该等小兄弟的主子回来再行告辞的,只是实在是身有要事,不得不即刻离开。”

少年一听急了,连忙拦道:“我家主子就快回来了,姑娘要不先歇歇,喝碗药?”这么大个人,若就这么被他看丢了,回头可不好交代啊。

白鸳顺势一挡,脚已跨出门槛半步,回身正儿八经地拱手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摸了摸腰间,这才想起荷包在早先的乱斗中弄丢了,那句还未出口的‘聊表心意’及时收回,囧道:“唯有来日相报了。”

话罢不理会身后少年的‘我家主子’,几个转身跨步间便消失在了少年的视野间。

片刻后,白鸢远远朝客栈望去一眼,自觉此番做派,颇有那么点白眼狼的意味,但身有要事倒真不是托词。白鸢觉得自己是个有坚持的人,既然答应了教主替他除掉一个人,那么,眼下不论发生了什么事,都应当说到做到。

只是不知道自己这会儿身在何处,离沐阳城远不远?上回走错方向,走了好长一段冤枉路。这回可要多留个心眼了。

正想着,一只信鸽扑腾着翅膀落向了白鸢。白鸢取了信条将鸽子放飞,双眸在扫见信条内容后,露了笑意。

五日后,沐阳城内某花柳巷,黑衣劲装的少女蒙着面,一记手刀,砍晕了正换舞衣的头牌姑娘。

火红的舞衣似艳极的凤仙花,散落间,环佩叮当。白鸢脱下女子的舞衣,伸了两指在她胸前一点,随手将人塞入身旁矮柜。

屋外传来催促声,白鸢捏着嗓子应付两句,笨手笨脚地往身上套繁复的舞衣。思索片刻后,从最不起眼的角落,扯下一片红纱朝面上覆去,这才推门出去。

夜色蒙蒙,绰约佳人,候于屋外的姑娘,望向她面上多出的那一片薄纱,皆有些疑惑。

白鸢镇定自若,向众人勾去一眼,八分相似的眼妆毫无破绽,轻声道:“这种若隐若现的朦胧,不是最为撩人么?”

身旁一众小丫头深以为然,纷纷点头道:“果然还是绯依jiejie最懂男人心。”

彼时酒酣耳热,绯裳的美人乘着秋千从天而降,攫去众人的视线。座上宾客拍手抚掌,双眼放光,恨不得将那层层绢纱戳出窟窿,露出那莹白的肌肤来才好。

白鸢默念着速战速决!速战速决!她哪会跳劳什子的舞啊。细长的软剑缠在臂间,令本就不甚灵活的舞姿更显僵硬。

鸨母在一旁咬着手绢,简直急死人了,今日这颗摇钱树怎么这么不在状态!得罪了金主可怎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