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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了一声,为什么自己所有私密的事情全都一点不保留的被这个女人看的一干二净了。邢仲晚的思绪却不在这上头,他看着祁匀两条细瘦疲软的腿,突然想起他来邢家退婚时候的样子。挺直的背影,那双腿在黑色的西裤里显得修长笔直。天生一副遭人妒忌的长相,还有一副让人垂涎的身材。就是自恋如邢仲晚当年也不得不承认,祁匀的那双腿真是漂亮的让人想入非非。只是现如今它就如两条**早就没有当年的样子。邢仲晚这边感慨,祁匀却越来越尴尬。本来没有上厕所的意思,只是坐在马桶上,也许是条件反射还真的有些许感觉。祁匀憋红了眼睛,他不想在邢仲晚面前做这样的事情。许是发现祁匀的异样,邢仲晚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即明白了,“别忍着,你什么样子我没看见过,大不了我摒住呼吸。”说完邢仲晚忍不住自己也笑了,他发现祁匀挺好玩的,只要一逗他,他脖子就会红,他皮肤白,一红特别明显。邢仲晚弯着腰,离祁匀很近,呼吸就轻轻的拂过祁匀的耳朵边,让人心里痒痒的,一声轻笑让祁匀莫名的没了紧张。笑声很好听,也很随意,仿佛他们已经认识了许久,她在做的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祁匀完事了以后,邢仲晚从一边扯了纸,放在祁匀手中,故意问了一句,“你来我来?”祁匀的脖子又红了,邢仲晚看着好玩。以前看你冷冷的没想到这么不经逗,“我转过头不看你,你抓紧哈。”邢仲晚果真转过头,听到后头窸窸窣窣的声音,嘴角忍不住弯起来,残废了也有残废了的好处,这么无措的祁三有点可爱啊。将祁匀扶回床上,上床时不小心腿磕到了床角,祁匀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邢仲晚低下头看了下,还挺尖的,这么一下磕上去肯定疼。想到这里邢仲晚眉头忍不住一挑,看来祁匀的腿并不是毫无感觉。晚上,邢仲晚躺在地上,盯着天花板。一个转身对着祁匀的床,床上的人呼吸浅浅,似乎已经睡着了。邢仲晚侧着身体托着自己的下巴。海源的沈家啊,祁匀出事沈清虹不可能不管他,也不可能放任祁匀在这里受苦,这中间肯定发生了什么。而且祁匀的腿还有感觉,那就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邢仲晚冷哼了一声,翻身躺下,管自己什么事情呢。上流圈子里乌七八糟的事情他还见得少吗。祁匀将来怎么样,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一声闷哼,让床上的祁匀缓缓地张开眼睛,眉心一点一点的皱起来。果然是自己让她感觉厌烦了吗。没来由的一阵心慌让祁匀猝不及防。第十二章你脸为什么这么红!?邢仲晚睡到半夜醒了,习惯性的伸手往旁边一抓,什么都没抓到。迷糊的脑子瞬间清醒,这不是在自己房间,老子他妈躺在地上!嗓子干的难受,邢仲晚干脆起身准备下楼倒水喝。突然听见旁边传来一阵低低的闷哼,邢仲晚起身靠过去,打开一边的床头灯,昏暗的灯光下祁匀满头大汗,紧闭双眼,双唇紧紧地抿着,没有血色泛着白。邢仲晚轻轻的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人没有醒过来,这是被魇住了。邢仲晚握住他紧紧抓着床单的手,“祁匀,你醒醒,祁匀,祁匀!”祁匀猛的张开眼睛,喘着粗气。邢仲晚松了一口气,“你刚才被梦魇住了。”顺着邢仲晚的声音祁匀侧过头,无神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邢仲晚起身想去拿毛巾给他擦一擦,手刚离开就被祁匀抓住。手心里还有黏腻的汗水,抓着自己手背那种感觉很微妙。“我去拿毛巾,一会就回来。”邢仲晚不动声色的将手抽回来,大半夜的两个大男人牵着手总感觉很奇怪。祁匀一直看着邢仲晚离开的方向,直到感觉离开的人又回来,温热的毛巾擦拭着自己额头上的汗水,活着的感觉才一点一点回到祁匀的身上。邢仲晚的手再次被祁匀按住,邢仲晚不解的看着祁匀,没有多少rou的脸颊微微颤抖着,祁匀咬着牙,他在紧张。“你有话要对我说?”邢仲晚停下擦拭的动作,祁匀没有血色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你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安静的夜晚,祁匀嘶哑的声音划破了平静,邢仲晚微微一愣,将手里的毛巾扔在一边的桌子上,干脆一屁股盘腿坐在地上,嘴角弯了弯,“要听实话吗?”祁匀无神的张着眼睛,现在还有人会对自己说实话吗?或者他现在还能相信人吗?邢仲晚拢了一把自己半长的头发,“你看,你谁都不信,那么我的回答重要吗?”漫长的沉默……邢仲晚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滋润快要冒烟的喉咙。这大半夜的两个大男人相互打哑谜呢。真是无聊,邢仲晚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遇见祁匀以后天天睡眠不足,真是要命。放弃了下去喝水的念头,打算躺下去继续睡觉,没想到祁匀开口说话了,“我想相信你。”邢仲晚见鬼似的张大眼睛,我这是睡眠不足幻听了吗?邢仲晚是睡眠不足没错但脑子还没有生锈,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开始还忍着,最后忍不住越笑越大声。祁匀的眉头一点一点皱起来,声音带着不满,“有这么好笑吗?”邢仲晚好不容易止住笑,“祁匀,你为什么相信我?你见过我吗,知道我是谁吗?你就相信我,你是在床上躺傻了吗?万一我心思不纯呢?就是想获取你的信任从你嘴里套话或者在你身上谋取一些东西呢。信任?我劝你一句,这种东西是你现在最不需要的。可别被这东西害了。”祁匀良久没有说话,仿佛是在认真考虑邢仲晚的话。邢仲晚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笑得太夸张了把眼泪都给笑出来了。邢仲晚看着那个消瘦不成形的男人,有些可怜。但并不觉得自己说的话过分,自己对祁匀的确没有恶意,他照顾他,他mama可以进邢家祖坟,顺便他还能报当年祁老夫人对他和母亲的恩情,仅此而已。要说邢仲晚有那么点私心,那也是不忍心看着当年的神仙jiejie沦落成如今的样子。邢仲晚不是圣人,他迟早要走的,这种信任还是不要有的好。祁匀对着邢仲晚的方向,眼睛茫然的转着,他看不见,一片漆黑,只能感觉到邢仲晚的呼吸还有体温。“你不是那样的人。”祁匀的语气很平静。邢仲晚愕然,“你才和我相处了几天,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如果你是谁派来的眼线,那只要和他们一样不让我死就可以了,何必费心照顾我。照顾我这样的身体,吃力不讨好,你做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