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穿书后我把残疾大佬宠上天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8

    ,小心翼翼把自己没动的盒饭推了过去:“您看看我这个?”

“你那个?”宁书雪斜睨一眼,语带嘲讽道,“都是猪……”

她猛然住嘴,看了看四周。

旁人都在吃饭,没有人注意到她。

宁书雪差点就把“都是猪食”这四个字说出来,万一让别人听到就不好了。

“打个电话帮我喊个外卖吧。”宁书雪叹了口气,又说。

小助理点点头,给宁书雪看外卖。

宁书雪道:“晚餐不吃,看看有没有沙拉水果什么的,吃那么多碳水,要长胖了。”

……

另一边,导演和制片人风卷残云,颜言带来的几个盒子很快就空无一物。

导演喝下最后一口汤,打了个嗝,眉花眼笑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吃得很满足。

颜言则把几个盒子放回食盒里,顺手抽湿巾擦了擦小桌案。

“巴适,”导演说了一句方言,又叹道,“安逸!”

“舒坦啊……”制片人也道,“这几天吃那个盒饭都吃吐了,这辣得过劲!”

颜言抿着嘴笑着,被人夸奖她也很开心。

“小妹儿,等会还有你一场戏哦。”导演又道。

“怎么?”

“哎本来今天该近男主的戏份了嗦,可那演女主的小妹儿,不得行哦。”导演放松下来,一口塑料普通话拉家常似的开始说话,好在颜言也听得懂。

制片人拍了导演一下,让他嘴巴别这么不把门。

颜言看着笑了笑,没多说。

这个导演脾气爽快,就是嘴巴不把门,什么都敢说。

导演被拍了一下,叹了口气不再提宁书雪,继续说下去。

按照原本计划,女主前期的老家剧情最多拍摄两天,接下来就转场,男主对手戏跟上。

谁知道宁书雪这么不争气,两天的戏她硬生生拖到了四天,男主那边就干脆说再晚一天来。

“挨到现在嘛,也差不多成了,最后一幕这个场景的戏咯。”导演絮絮叨叨的和颜言说话,“等会天黑了,我就给你讲讲戏哈,最后一场,手也要有戏!”

手也有戏是什么鬼,颜言忍不住失笑。

正在两人唠嗑的时候,朱珂不知从哪钻了出来,拍了拍颜言的肩。

颜言回头,朱珂立即让了一步,一个人影扑了过来。

“jiejie!”鹿鹿欢呼着,揽着颜言的脖子,往她身上蹭。

唔,jiejie怀里好软。

“鹿鹿,你怎么来了!”颜言语气不掩吃惊,她才和鹿鹿断了语音联系三小时左右,她竟然就跑过来了!

“嘿嘿,我怕jiejie一个人在这里无聊,所以来陪你。”鹿鹿撒娇道。

一旁的导演好奇地看着鹿鹿,见小姐妹俩松开了,才道:“这妹儿长得好乖哦,是你朋友哇?”

“嗯,我朋友。”颜言笑道。

“好嗦好嗦。”导演拍了拍肚子,道,“小妹儿长得乖,等哈伯伯给你排个小角儿。”

“哦哦?”鹿鹿握拳,激动问:“是演戏吗?”

“是噻。”导演笑眯眯的。

一旁所有听见导演说话的人都一脸羡慕。

这到底是什么运气啊,才刚露脸,导演就说给她一个小角色。

在杨导的剧里出演一个角色,还是他本人亲自承诺……这是多少群演和十八线求都求不来的机会。

鹿鹿哪里知道这么厉害,脆声道:“谢谢伯伯!伯伯,我给你泡茶喝。”

“鹿鹿家里开茶楼的呢。”颜言在一旁解释道。

“阔以阔以。”导演开心得要死,又有饭吃又有茶喝,舒坦啊,他在剧组里从没这么舒坦过。

此时颜言才发现,鹿鹿身后跟了个保镖。想必是郑卫不放心,才特地安排了人跟在女儿身边。

颜言让朱珂帮忙跑腿找了一套道具用的茶杯,又寻了热水来。

鹿鹿背着个可爱的小包,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小包茶叶,正是上次鹿鹿说她自己亲手炒青的茶。

导演看得一愣愣的,忙不迭叫助理:“赶快把我保温杯拿来。”

保温杯拿来后鹿鹿给灌上了满满一壶茶,不满道:“这么喝不好喝的,香味都跑了。”

“莫得事莫得事,好喝。”导演高高兴兴抱着保温杯,喝了一口,拍拍肚子。

“下次我请你去我家茶楼喝。”鹿鹿又道。

“好嘛好嘛。”导演笑呵呵的,整个人和个被盘得圆圆润润的弥勒佛似的。

这时候天色也差不多黑了,导演最后歇了会儿,就宣布开始。

这一场是女主得到资助,要离开老家。这是她在老家度过的最后一夜。

文戏最考验演技功底,导演刚才还和弥勒佛一样,在NG了两三次后,彻底变身夜叉。

“麻批哦!”导演把台本卷起来,恨不得往宁书雪头上砸,“啷个能演这么差?!啊?!你教教我噻!”

宁书雪抿着唇站在灯光下孤零零,承受着导演的怒火。眼眶红红,看上去柔弱无依。

导演看她那样儿,简直是有气没处发,硬生生的哽了下去才疲惫道:“换手替,先拍手替的。”

颜言朝鹿鹿说了一声,便提了她的刀具上场。

“颜言!这场戏要体现女主对未知未来的迷茫,晓得不?迷茫!”导演语气好了许多,给颜言讲了一句戏,特别强调了一下“迷茫”这个词。

“晓得咯。”颜言比了个OK,学着导演的语气说道。

“你!”导演又指宁书雪,“给我站到一边看!”

宁书雪眼里开始滚起泪珠,咬着唇,站到颜言身边。

“另外一边!”导演怒吼,“挡机位干撒子!”

宁书雪只好慢慢挪了一个不挡机位的位置。

她站得离颜言很近,低着头,灯光照不到她的脸,也照不到她脸上怨恨的神情。

颜言只当她不存在,刚才导演说了,这场戏为了体现女主迷茫的心境,基本就是砍瓜切菜,不需要展现多少高超技巧。

导演拿着喇叭,刚想喊开始,却被制片人拉了一把,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来了就来咯,戏还得拍得噻!”导演忽然道。

这句全场都听到了,因为导演忘了自己手里还拿着喇叭。

谁来了?

颜言没在意,大灯照得她有点难受。

而且因为夏天夜里蚊虫多,所以场地里到处都飘着一股风油精的味道,熏得她眼睛有点不舒服。

“准备了准备了!”场记举着场记板,大喊。

“啪”一声脆响,颜言猝然回神,抬起刀来。

备菜有土豆萝卜黄瓜之类,颜言要做的就是砍瓜切菜,把这些东西以一个“迷茫”的状态全部切烂。

迷茫,那不就是乱切吗?

不过切的时候,颜言带入了一点自己的见解。

她先从有序而缓慢的一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