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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着就占着吧,谢青云是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况且看宣筠那模样,若是她想拒绝,依照她的本事,魏学冬怎么能与她说上话。谢青云刚要转身,这时正巧午时的钟声敲响,厅中正在看账簿的监生们闻言全都抬起了头,自然就有人注意到站在门口的谢青云。大家心中都在好奇谢青云为何被常司务叫走,便一个上午都没有回来,终于见着人回来了,便有人叫了一声。因着这叫声,所有人都看向谢青云这边。面对这些视线,谢青云只是笑笑,招呼起孙番二人。魏学冬乍一听到谢青云回来,心里还有些尴尬,毕竟他占了别人的位置,但想着宣筠对自己态度温和许多,又有些自得。越想越是如此,魏学冬想着便带着一丝得色的迎上谢青云的目光,若是谢青云说什么座位的事,魏学冬自有言语反还回去。魏学冬还隐隐有些期待,只是谢青云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直接眼含笑意的看向了孙番二人,“还不出来。”两人闻言便站起身子,随后又看了宣筠,犹豫起来。他们与谢青云如今交好,本来和魏学冬就不怎么对付,如今更是看不上,只是今日一上午看着宣筠对魏学冬倒似有兴趣,他们与宣筠相识不久,也不好在背后闲语,如此便放任了魏学冬这般。只是往常宣筠都是与他们一起吃饭,此时这样的情况孙番不知该不该招呼宣筠。魏学冬本来被谢青云忽视还有些恼怒,看了孙番这模样,便想通其中关窍。心下就有些喜悦,自己若是趁着这个机会将宣筠拉进自己的小团体,那岂不是一桩美事。“宣兄不若与我们一起…”魏学冬这话才刚说一半,就被宣筠直接打断。“我不习惯与不熟识的人同坐饭桌,还是不用了。”说完,宣筠便直接站起身朝谢青云走过去,孙番二人见状也赶忙跟上。独留被下了面子的魏学冬尴尬的坐在那处,面对众人投过来的目光,魏学冬恼怒宣筠不给自己面子,但又有求于人,不敢和人撕破脸面,只能容忍下来,装出一副风轻云淡,誓不让人看他笑话。这边谢青云几人去吃了饭,途中谢青云也没提魏学冬的事,只将自己往后不去看账簿的事简单说了一下。孙番和蒙山虽不知道左尚书是谢青云师伯,但也不意外谢青云有此境遇,羡慕之余也是为他高兴。宣筠比他们二人想的要多些,这些日子谢青云都是与他们一起,怎么就被尚书大人看上了。谢青云的确是有真材实料,但也没人传出去,看来谢青云的背景也不是那么简单。宣筠如此想着,不过也没有纠结多久,她只是对谢青云的本事感兴趣,谢青云能被人看中,都与她无关。一行人吃完了午饭,谢青云与他们约好每日午饭时辰,便又回了屋子,继续上午没完成的事。又花费了六七日,谢青云才彻底将账簿整理出来,这还是他怕自己太快,特意放缓了进度。就算如此包伦也十分满意,没让谢青云直接回去,而是让他待在这里,将他整理账簿的法子写下来,到时候教起来也方便。而包伦也是加班熬夜的将谢青云整理出来的东西全都看了一遍,又是连夜写了奏折,第二日就呈到了圣上面前。朝堂之中,宣德帝将呈上来的奏折看完,眼中有惊异之色闪过,他对这个谢青云有点印象,毕竟是当初自己下召将人破格提入率性堂,没想到他竟还有如此才能。当下便应了包伦所书,让包伦将此法先在户部传播。包伦这只是件小事,等再有人呈上奏折,朝堂分为两个派系,吵的不可开交。这样的争吵,近几个月来发生了好几次,宣德帝也见怪不怪了,只是听着底下的声音,还是额头青筋直跳。宣德帝知道,只要盐税的事一日不解决,眼下的情况还不知要上演多少回,这么一想头就有些隐隐作痛。终于等到下面的人例行一吵结束后,宣德帝眼神示意身旁伺候的太监,那太监张嘴就要喊退朝,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严双突然站了出来。“启禀圣上,微臣有要事禀告。”严双是宣德帝最信任的老臣,而且严双开口的都是大事。“爱卿直言便是。”宣德帝道。“微臣已将盐税之事查明,请圣上圣明。”说罢,严双从袖口拿出一本奏折,双手呈上。此言一出,之前与保皇派吵的激烈的士大夫们,心下皆是一惊,众人都四下看看,为首的几人暗自皱眉,他们早已经派人将严双那派系的重要之人盯视的紧紧的,并没有察觉到严双是何时派人去查的。就连户部都有他们的钉子,若是有什么进展,下面的人肯定会报上来。为首的人心中怀疑严双是吓唬他们,但看严双言之凿凿,便有些忐忑起来,难道真的被这老匹夫查出了什么?事关盐税,宣德帝也郑重起来,将严双的奏折看过几遍,脸色直接沉了下去。那底下偷偷打量圣上脸色的士大夫们,更是一口气提到嗓子眼。宣德帝在看过最后一遍,眼神阴沉沉的扫过底下众人,用力合上折子,“爱卿所书可否属实?”严双低着头,“微臣绝无虚言。”宣德帝怒极反笑,“好,好,朕好好的俸禄供养你们,个个口中为国为民,私下里竟做如此勾当,伤国伤民,莫不成都将朕当做傻子,可任你们随意糊弄?”宣德帝这话说的严重,臣子都吓得跪下,口中大喊,“圣上息怒。”“息怒?你们干出这样的事情,叫朕如何息怒?!”宣德帝对臣下一向温和,很少发这么大的脾气,这还是头一次,士大夫那派不知道严双到底在折子上写了什么,一个个在心底将严双唾骂了好几遍,同时也努力回想自己和盐税牵扯的深不深。发了一通火后,宣德帝总算是冷静下来,肃着一张脸吩咐道,“传陶吉。”殿里伺候的小黄门打开殿门,出去吩咐,便有御林卫直奔陶府而去。而剩下的士大夫们不少战战兢兢的,心中都做了最坏的打算。牵扯深的都知道,他们是通过陶吉才将手伸到了盐税中,这些年裤腰带着实丰厚了不少。只是拿银子花时有多畅快,如今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