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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更厉害些。包子江在家中提心吊胆了一个上午,依然没听到动静,刚想松一口气,小厮便急匆匆过来。“少爷,老爷让您过去一趟。”小厮禀告。包子江心脏紧缩,身子发软,哭丧着脸,该来的总是逃不过,他知道他老子的脾性,若是自己不去,等他老子亲自过来,那少不了一顿抽,还是乖乖的比较好。拖着沉重的步伐,包子江哆哆嗦嗦的敲开了书房的门,里面传来沉稳的男声,“进来。”包子江推开门,对着他爹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来,“爹,你找我什么事?”包伦只瞥了他一眼,轻飘飘的来了一句,“说吧,你近日都犯了什么错。”包子江差点直接跪下和盘托出,还好脑子转的快,他爹隔上一段时间便要问这句,这时候死不承认便是了。“爹,您瞧您说的,您儿子我半个月都在国子监里面待着,能犯什么错事。”包子江强自镇定。包伦依旧是轻飘飘的语气,“哦?是吗?”包子江连连点头,“爹,您就相信我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便信了这一次。”包伦放下手里的笔。包子江刚想松口气,又听包伦道,“老师突然让你去他府上一趟,我还道你又犯了事,还犯到老师头上,不是自然最好。”说着,包伦话锋突然一转,“若是你真犯了事,还诓骗我,待你回来,你知道会发什么吧?”包子江真的跪了,抓着包伦的袍角,“爹,我是您亲儿子啊,您就不能对我好点吗爹。”包伦不为所动,没使多大力气就两人踹开,“快去快回,可别让我听到坏消息。”完了,包子江已经预料到自己接下来的下场,要不然干脆直接跑路算了?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哭一下是有用滴,炸出来好几个小天使,你们那么会说话就多嗦点^_^百度一下,中国古代的十大少年天才,科普:甘罗,12岁为丞相;项橐,7岁时没被孔子考倒,反把孔子考倒,成为孔子师;汉代的东方朔2岁即能暗诵;南朝文学家刘孝绰6岁能文;阴铿4岁诵诗赋一日千言;徐陵7岁能文、博涉经史;骆宾王6岁即写下传诵千古的诗;王勃5岁就写出构思严密的文章,常常语惊四座,8岁写杨炯9岁中神童举,后授校书郎;李白从小接受汉语与突厥语二种语言,5岁时能背诵,10岁时已读完诸子百家之书等等。还有许多其他的,所以天才真的不一样,古代也不是动不动就烧死。第98章包子江满脑子转悠的逃跑的念头,只是他那点小心思,一下子就被他爹给看透了,随便递了一个眼神给旁边的随侍。随后包子江的后脖领子直接被人拎了起来,那身材壮实的大汉朝包伦点头,“包大人放心,某定当将小公子全须全尾的送到。”包伦摆手,包子江则是直接萎了,还是省点力气,反正左右也是逃不过的。大汉将包子江拎出府,直接丢进府外侯着的马车厢里,随后亲自驾车去了严府。两府距离不远,之所以没有步行,总得外面给包小公子留点面儿。等到了严府,门房两人迎了进去,直到见了严大学士,包子江才堪堪提起劲来,果不其然一抬头便见了坐在右侧的谢青云。谢青云对他笑笑,包子江则是瞪回过去,自己当时都那么落了面子,这小子竟真的把自己叫来了严府,这笔账且等着回国子监再来算清。“包子江见过大学士。”整好衣着,包子江端正行礼。严双将手中茶杯放下,直把包子江瞧得浑身发毛,才忽而一笑,“听闻你父亲将你送进了国子监,你读的如何?”包子江心里叫苦,简直想将谢青云抓过来狠狠的揍上一顿,这丫肯定告黑状了。不过心里怎么想,面上却丝毫不显,包子江严肃着一张脸,“只过了一月,子江实在不才,才将将适应那般的学院生活。”说着还适时的露出一丝愧色,严双看了也没发表什么意见,只伸手虚点谢青云,对包子江道,“老夫这徒孙,你可熟识?”包子江想摇头,再对谢青云说上一句,你认错人了,那日的包子江不是今日的我。只是还没那个胆子在严双面前造次,包子江只得老实的点头,含糊道,“有过一面之缘。”瞧他这模样,严双了然的笑了,也不提两人的冲突,“今日正巧说到你,你二人又是在国子监读书,不如相互讨教讨教。”说完也不管包子江瞬间憋屈下来的脸色,又道,“听闻二十一日张祭酒刚与你们说了,便以此做题吧。”谢青云起身走到包子江身边站定,对包子江友好的笑了,随后又朝他拱手,“那青云就冒昧讨教一番了。”包子江其实也是不怕,到底从小被逼着读书,若是读不好便是棍棒伺候。也不是包伦乐意动手,他可是个文官,只这包子江若是只说不上手,根本就管不住,三天五头和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包子江的娘根本就管不住,也舍不得下手去管,所以只能包伦下了卯,让人寻到人,回来就是一顿抽。抽完了人能老实一段时间,之后又是不记疼的折腾起来。平常请回来的老师,是根本管不住包子江的,所以包伦便亲身上阵。所以就算祭酒讲课时,自己不甚认真,但受了亲爹的教导,被折磨了这么些年,包子江自问对上谢青云应该还是能应付的。最主要的还是要在严大学士面前留个好印象,能躲过他老子的那顿打,就最好不过。包子江越想越觉着有戏,若是自己赢了,那严大学士说不准认为自己读书认真,还能在爹面前夸他一夸。压根就想不到,在他之前,谢青云和严双的那次小赌,等待他的只是一顿毒打,还是连着好几顿毒打,这两个区别罢了。“那子江也就失礼了。”包子江心里美,都有些迫不及待,要在严双面前展示自己的学识。严双抚着胡须,笑了两声,“如此甚好,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