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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起/点——他们的起跑线就是大多数人追求的终点。”“阶级从来存在,最顶层的固有阶级从出身就决定了一辈子追不上。”许美慧自嘲般的叹了口气。“中考和高考比起来可能不值一提,但是我曾经就对你们说过,最重要的一刻永远是现在这一刻,不要纠结过去,可以回顾但不可以沉湎,可以失败但不可以放弃——人这一生拥有的东西是很少的,你放弃一样就少一样,当你放弃了一样就会成为习惯,然后最后你会发现你什么都放弃了,那时候放弃了所有的你,你照照镜子,镜中的那个你,你还能认出来是谁吗?”“所以坚持自己,永不言弃。”许美慧呼出了一口气,“未来是很辛苦的,也是很美好的,更重要的是,未来是属于你们的,老师对你们没有别的要求,只希望你们无论时候都不要轻言放弃。”班中传来一阵掌声,我在掌声中去看顾庭生,顾庭生也看我,他突然对我说:“即使你放手了,我也不会怪你,因为很辛苦吧。”我不明白顾庭生对我说的这句话是指什么,可是我的心在掌声中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指尖连着心脏传来一阵绵绵的疼痛。许老师在讲台上说永不言弃,顾庭生却告诉我如何很辛苦的话,就去放手,他不会怪我。六月九号开始中考第一天,总共考两天,语数外加政治地综合卷和物化生综合卷。六月十号四点五十,最后一场考试结束,我和顾庭生在一个学校考试,但是属于不同的考场。我以前在学校考试,做完了检查一遍,时间还绰绰有余,我就会提前交卷,但是对待这次中考,我一直坐到了最后一分钟,每场考试卷子都检查了两遍有余。等铃声响起,全体起立,监考老师收了卷子,我们这群考生出了考场,外面是扑面的热气。考场教室有空调,这点倒是比锦城一中强太多,我朝着这所学校大门走,我和顾庭生还有绾绾、爸爸、mama约定了在门口的第三颗梧桐树下见面。走在路上,我脑子里很神奇的已经忘了这两天都考了什么,我抬手遮住了眼,想今天的太阳好大,阳光很炽烈。我又听到蝉鸣的声音,我想这个夏天一定比去年还要炎热。等我走出学校大门,我已经思维发散到,据说今年夏天锦城一中就要装空调了,可惜我们都毕业了也享受不到了。然后十米开外,第三颗的梧桐树下,我听到夏绾绾喊我“杨露!”,她喊得声音很响亮,少女的声音很清脆好听。我抬起头,看到林淑珍和夏朝北对我挥手,我向前走了两步,他们身边穿着黑色T恤的少年正仰着头看梧桐树的枝桠,那一枝梧桐树枝压得很低,他伸出手碰了碰巴掌大的梧桐树叶。我走过去,每一步都越来越快,当少年低下头看向我,他对我微笑,我跑了起来,林淑珍和夏朝北在笑,绾绾张开双臂,但是原谅我吧jiejie,我从jiejie身边略过,冲进了顾庭生怀中,勾住他的脖子,脑袋枕在他的肩上。我看着十五岁的顾庭生,前世已然与今生重合,我又看到了那个日复一日,站在学校门口梧桐树下等待我的顾庭生。阳光透过枝叶照在他少年的面容上,他美好的令我沉醉不知归路。---------这个暑假我、夏绾绾和顾庭生都结束了初中生活,即将进入高中,同时七月份顾庭生迎来了十六岁生日,我也迎来了十三岁生日。比较令人唏嘘的是,顾庭生生日的第二天就是预约和孟医生做心理疏导周五。暑假中,绾绾在一楼餐厅打工赚零花钱,我和顾庭生也没有疯玩这个暑假,事实上我们过得很平淡。每个星期我陪他一起去做一次心理疏导,剩下的日子我们就呆在卧室中。林淑珍换了一张双人床,床上堆了两个半人高的靠枕,我们有时候擦了地,确保地板干净,就把靠枕拿下来堆在地上靠着床,我们两个坐在地上靠着靠枕,有时候我们两个盘着腿膝盖上放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顾庭生在写代码,我在写。四月时上市,卖的出乎我的意料,竟然很不错,想一想是杂志本身销量很好,他们家出的书杂志内页疯狂宣传,鱿鱼更是假扮读者写了一篇文艺煽情的读后感,然后登在杂志的好书评选栏目。有时候我们两个关了电脑,我们会看书,看杂志,或者什么也不做,很安静的聊天。顾庭生的话不多,我也话少,我们两个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说的什么事后也记不清,可是只要听着他的声音,我就觉得很幸福。那一天坐在地上,我靠着顾庭生的肩膀睡着了,房间中开着空调,男孩子火力大,温度调到了十八度,睡着后很冷,我忍不住朝着身边温热的身体靠去。我睡得并不深沉,我的皮肤接触着房间中的冷气,我觉得很冷,可是我的内里感觉到一股燥热,那是一种让我心烦意乱的热度。我模糊的说“冷”,耳边有隔着雾的声音,有人过来托住我的膝盖和手,我感觉到凑过来肌肤温暖干燥,气味好闻,我冰冷的肌肤下意识的贴了过去。脸颊贴到了温暖的肌肤上,手臂也贴上了温暖的肌肤,腰间的肌肤也从衣服下摆中露了出来,就忍不住去朝这具身体不断的贴近。潜意识中,我没认出这具身体,这更像是一个荒诞的梦境,但是潜意识中,我又知道这具身体是我渴望的,也知道这具身躯让我感到安全。“热……”我又出了声。听不清的少年声音在说什么,我死死抱着这个人,我突然很想哭,我在梦中哽咽着告诉他:“你也让我痛苦。”然后我感觉到握住我腰肢的那双手停顿了一下,紧接着耳边传来一股气息,气息灼热,喘气的声音越来越重,有人问我:“我为什么让你痛苦?”我不知道,我心中想,我只知道你让我痛苦,可是为什么,我不记得了,这只是一场梦。所以抱着这个人,所有露出来的肌肤都慌乱的贴在他身上,我感觉汗水从额头滑落,从背后落下,沿着脊背滑入腰间。我难受极了,最后所有的燥热集中在下/体,那里变得很硬也很憋屈,它变得发痒,变得不受控制,我挺起了腰,朝着这具让我感到心安的躯体蹭去。有一只手伸了进来,耳边炽热的呼吸愈加灼热,最后我感到耳垂进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空间,滑腻温软的东西滑过耳垂,下/体则感触到了一片温热潮湿的肌肤。“大哥……哥哥……”我小声的呼唤他,小声的说:“我好难受……”“小露。”有人喊我名字,我醒了。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