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疏问候(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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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脱。” 直腰,融野凝目向jiejie的侧颜。很简单易懂的话,很复杂晦涩的欲。 “是……” 咽下舌根唾液,她没想到仅仅因了jiejie的这一句话,她体内竟犹如炸开一团火来,热得发痒,羞臊难耐。 是她做错事,jiejie生她的气了。 这是jiejie对她的惩罚,jiejie是在乎她才会生她的气。 “那jiejie想看融野脱到哪一件?” 她的提问并非要等一个回答,她知晓无论她脱到哪件,jiejie都会喜欢,都会对她的rou体燃起不应属于她们姐妹间的欲望。 “jiejie不看融野了吗?生融野的气了吗?” 她慢解厚重的腰带,褪下最是光鲜体面的振袖。 她又慢移双腿向jiejie而去,当只剩下一件白色襦袢时,她捧住了jiejie的手。 jiejie要她自己脱,又不看她即将展露无遗的裸赤。 “jiejie,嗯……” 她要jiejie的手伸进她的衣里,要jiejie的手握满她的乳。那里是最贴近心脏的地方,jiejie定能会得 meimei诚挚的道歉。 jiejie生她的气,却不会拿开手不碰她的身体。 “最后一件。”目光甫一纠缠上,融野便不打算再放过。 “就不能jiejie为我脱吗?” 小鹿般湿润的眼,是她们姐妹相貌上最迥异的特征。 永仙喜欢,但也憎恶这副寡廉鲜耻的下流面孔。故而她揉搓meimei的乳首,揉得meimei喊痛也不饶过。 “jiejie……” meimei的娇音,她不胜爱怜。 脖颈的线条,锁骨的凹凸,meimei的身体是很美的,是玛丽亚赐福过的身体。 “jiejie好用力,好痛。” meimei肤色白皙,而襦袢亦是白的。禁忌的果实藏身于襦袢下若隐若现,红彤彤的,圣洁又yin荡。 她等了好久好久,而meimei最终还是来了,不会生她的气,不会被她的一时嘴快怄得再不来看她。 “jiejie……” 扒了碍事的襦袢,永仙迫不及待含住这至福的罪恶。 meimei的手抚上她的背,抱她抱得好紧。她是jiejie,此刻竟因沦为meimeirou体的奴隶而倍感欢欣。 她贪恋meimei对她的占有欲,对她枯瘦女体的性欲。meimei每个不快的表情都被她看在眼里,她是那样高兴,又那样卑微。 她只能用尖言锐语来遮掩不堪放纵的心意,这隐秘又甜蜜的心情在meimei湿润着眼看向她时得享最大程度的满足。 “jiejie喜欢融野吗?还生融野的气吗?” meimei那微带笑意的宠溺语气是她最讨厌的,因为这是对长姐威严的挑衅。 可她又那么喜欢,想独占,霸着不与他人分享。 meimei亲吻她的唇,要她的手更加大力地蹂躏丰满的雪乳。 “融野喜欢jiejie,想要jiejie的疼爱,jiejie会给的,对吗?” 冷酷的长姐自不会回答下流meimei的提问,她只会以舌回应meimei谦逊又合理的请求。 jiejie疼爱meimei,天经地义。 若有可能,永仙但求时光能停止于这一刻,她与meimei在神的伊甸园沐浴性与爱的庄严洗礼。 然而并无此般可能。 “jiejie——!” 陡地一阵眩晕感袭来,meimei比她更早地觉察到她的异样。 “jiejie!jiejie可有事?!” 突如其来的眩晕恶心使永仙下意识寻求某个坚实的力量让她的身体有所依靠。她的meimei抱得及时,方才还攒欲的眸刹那变换为焦灼与担忧。 “jiejie先躺下,我去叫人。” “不用。”见融野合衣要走,永仙扯住她的袖,“我知道是怎么了。” 融野犹不安心:“这病是有段时间了吗?也不同我说。” “害喜罢了,也不是头一次。” “害喜……?” 愣在原地不动,融野如遭雷轰。永仙未能读出meimei此般举动意味着什么。 “jiejie是有孕了。” 分不清是疑问还是陈述的话,不含丁点祝贺的喜意。 还想再看看meimei对她的关怀与担忧,好使姐妹间的温情回归,永仙却只看见空洞无神的眼,令人神烦意乱,火上心头。 “你那是什么眼神。” “jiejie和他做了吗?” 不解其意,永仙默然不语。 “女人和男人要做那事才能怀上孩子的对吧。” 那种事?哪种事?和她姐妹二人又有何不同? 一张美丽又残酷的脸,一双近乎绝情的眼。永仙感到匪夷所思。 “他也会和jiejie接吻吗?是怎么亲的,亲得jiejie舒服吗?” 她差点忘了,她的meimei从来都是蛮不讲理的混账东西。那年那天是,如今亦然。 “你能半年不来,今后也不必再来了。”